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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小说完本+外篇(郁篱)畅享阅读

时间: 2025-05-13 20:59:57  热度: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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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篱又听刘掌柜道:“可您交给我们置办,我们就只得去外头托人,诚然扬州之类的地方有更好的裁缝,但这一往一返就要费不少时间,其间您又不便与那边沟通,送回来若不合适,这不是平白耽误您的时间吗?”
  那妇人听他这么说,也愁得叹气:“确是如此,只是许裁缝那边实在不成,长乐县里我也寻不着比他更好的裁缝了。您这里门路多,我只能指望您了。”
  沉浸在震惊中的郁篱慢慢抽离思绪,在猛地意识到这位妇人的困局的时候,她精神大振!
  ……网上那话怎么说来着?
  《当问题突然来到我熟悉的领域》!
  六年的奢侈品SA不是白当的,四年的销冠不是白做的。郁篱脑海中跑马灯式的划过成百上千种大牌包包,从经久不衰的经典款到风靡一时的时尚款应有尽有,各色面料各种讲究她也如数家珍。
  而且,她还正在纠结做什么生意。
  生意这不就来了吗?
  郁篱踌躇了一下,鼓足勇气走向那妇人,笑着与她搭话:“这位夫人若不介意,这包的事我可以帮你试试。”
  刘掌柜与那妇人都回头看她,那妇人困惑道:“请问您是?”
  郁篱颔首:“我姓郁,单名一个篱字。”说着睇了眼左右,“这商铺是我名下的房产。”
  这句话足以精准地让对方get到一个信息,那就是郁篱和她一样,也是个有钱人。两人的距离因而迅速拉近,那妇人笑起来,与她相互福身,算是见了平礼,又道:“我夫家姓杨,我姓易,名颂宁,您怎么叫我都成。”
  ——依着时下的规矩,对已婚女子称本姓更为亲近,称夫姓则更为“官方”,也有些时候要根据场合变通,并没有死规矩。
  易颂宁接着又道:“您方才的话我不大明白,怎么叫可以试试?”
  郁篱笑道:“我平素喜欢这些东西,经年累月便懂了一些,可为易夫人试制。只是我到底不是行家,夫人也莫要全指着我,还需另寻裁缝也做着才好。”
  易颂宁听她这么说,想着多个路子总是好的,自然没什么意见,感激道:“多谢妹妹,却不知妹妹这里做针线价格几何?”
  郁篱顺着她的话,不动声色地改换了自己的称呼,摇头道:“我并不曾靠这个赚钱,只当与姐姐交个朋友,且先做了再说。”跟着就问,“不知令爱想要个什么样式的?”
  易颂宁笑叹:“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想着年轻女孩子多爱聊这些,给她制个足够好的,她到那踏青会上心情总能好些,也更容易结交些朋友。若非要说点要求……一则是颜色鲜亮些为佳,二则做工要精巧、款式要漂亮。”她说着语中一顿,又总结道,“总归能让人眼前一亮就是了。”
  让人眼前一亮——这其实挺难的,因为各人审美不同,很难说究竟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人“眼前一亮”。
  哪怕是博物馆里珍藏的最奢华、最昂贵的首饰,也还有人嫌丑呢。
  不过郁篱还是先应下了:“我试试看。”
  “真是多谢了。”易颂宁拉住她的手,二人互相言明了各自的住处,这才发现原来相距不远,只隔着两条tຊ巷子。
  而后易颂宁又与刘掌柜多聊了些首饰的事就走了,夏清怡在她走后凑到郁篱身边,眼中不无惊奇:“你何时变得如此会与人打交道了?”
  郁篱难免心虚,只得傻笑:“机会来了我得抓住啊!若真能让她满意,这生意搞不好真能做呢!”
  夏清怡听她这样讲,觉得有道理,自然没往别处怀疑。
  一时间没人说话,四下里安静下来,三个小姑娘的低声轻语一下子变得明显。
  郁篱听到舒月在说:“这个不行!这太贵了!”
  她眉心跳了跳,走到她们身后:“都挑中什么了?”
  三个人都像被按下机关一样猛地回身,绮月和欢月低着头不敢看她,舒月硬着头皮道:“还、还在挑……”
  郁篱笑笑直接问旁边的伙计:“她刚才说哪个太贵了?”
  “这个。”伙计当即递给她,郁篱接过来一看,是一枚小小的插梳,黄铜质的底子,上头有两朵粉色的绢花,绢花右侧有几条莹白的流苏,是用小粒的珍珠串成的。
  这种极小的珠子在21世纪被称为“小米珠”,很多都是对边角料进行二次利用,是最不值钱的。
  郁篱便又问那伙计:“这有多贵?”
  伙计笑道:“这个二十文一枚。那没有流苏的十文,这个是贵一些。”
  ——郁篱凭借原身的记忆,基本确定这两样就是这家店里最便宜的首饰,若买东西买得多,搭送几个都有可能。
  三个孩子小心地挑了半天,也只敢选最廉价的。
  郁篱心里一搐一搐地疼,将那插梳递回去,跟伙计说:“我瞧你这绢花插梳颜色挺多的,各个颜色的、带流苏和不带流苏的,每样给我来三对。”
  伙计哑了哑:“每种都要吗?”
  郁篱笃然点头:“都要。”说罢又看看柜台上的其他物件,随手指了几个,“那珠花和旁边的扇形玉簪给我装上,还有那对雪花银的梅花钗子……那镶碧玺的蝴蝶簪子我瞧正好有三个色是不是?你都给我装上。角落那盒子里是什么?新到的花钿?不用看了,给我吧。”
  这伙计刚才看三个姑娘净挑便宜的,还当是小孩子家拿零用钱出来解闷,没想到突然就成了笔大买卖,一边忙着按郁篱的吩咐拿东西,一边嘴角疯狂上扬。
  三个小姑娘倒没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给她们买的,只觉得绢花插梳是给她们的,一个个忐忑不已。
  “娘……”绮月小声道,“十几个色呢……太多了。”
  那么多颜色,还成对成对地买,相当于给她们每个人花了八九百文钱。
  她不明白郁篱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唯有习惯性的害怕。如果不是郁篱事先说过让她们“大大方方的,别丢人”,她们现在大概都会哭着求她。
  郁篱只摸了摸她的脑袋:“这还怕多么?轮换着慢慢戴,小姑娘正是适合好好打扮的时候。”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激发了一点玩娃娃的心,暗搓搓地想给她们梳头戴首饰。
  这个心她其实早有了,在21世纪她一度因为这个原因想生个女儿,但同时她既恐婚又怕疼,最后只得作罢。
  现在好了,无痛有女儿了,而且一口气有了三个,那她还不得痛快一下?
  郁篱付了账,伙计将她要的东西一一装好,殷勤地为她送到马车上。之后一行五人又去了附近几家郁篱名下的商铺,郁篱被激发了购物欲,在点心铺买点心、在布桩买布料,还在香料店定制了几枚香囊,发现有家店是木料店的时候,郁篱想起自家门上还挂着“顾宅”的牌子,便定了一块“郁宅”的牌匾,到中午又找了个饭庄吃饭。
  其间她和掌柜们攀谈,多少又打听了些长乐县生意场上的消息,总体来讲跟刘掌柜说的差不多:长乐县做生意不是很难!
  午后,几人终于坐着马车一起回家去了。马车才驶进郁家所在的合云巷,郁篱就听到外面分外嘈杂。
  但这种嘈杂出现在街面上也说不上奇怪,她又盘算着开店的事,也没多心。
  直到马车在郁宅门口停稳,郁篱下车冷不防地看见顾家三人,目光才一下子定住。
  三人倒不是来找她的。两辆马车停在她对面的宅院前,顾长吉、顾行安父子两个连带一男一女两张生面孔正忙着往里搬东西,顾孙氏里里外外地照应着,才向顾长吉喊完:“慢着点,别摔了!”又扭头催那两张生面孔,“你们麻利着点,别这么慢吞吞的!”
  郁篱看见他们蹙了蹙眉,本不欲理睬,奈何顾孙氏一眼看见了她,马上在门口停下脚步,叉着腰道:“看什么看?赶巧了这院子最合适让我们住,必是老天有眼,有意让咱们两家当个邻居,好教你看着我儿子高中,到时候你可后悔去吧!”
  顾行安原正忙着搬东西,并未注意到郁篱,这会儿听到奶奶的喊声回头一瞧,下意识地想和郁篱搭话:“娘……”
  顾孙氏马上上前拉住他:“你理她做什么?要我说这一和离,你离她远远的挺好!否则等你爹高中,你这个宦官子弟有个商贾出身的娘,丢人!”
  “噗——”刚下车的夏清怡听到这句话实在没绷住。
  顾行安面红耳赤地赶紧去拉顾孙氏:“奶奶,您别说了……那叫官宦子弟!”
  夏清怡笑得花枝乱颤,扭头看见顾长吉正从院子里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哎呀,顾秀才,多年不见,刚听你娘说你要另谋出路啦?也好也好,瞧你这总也考不中,进宫或许还前程更好些,等来日成了顾大公公,可也算光宗耀祖啦!”
  顾长吉一脸懵,茫然地看向顾孙氏。大字不识一个的顾孙氏直至听到“顾大公公”四个字才明白过来,奈何那“宦官子弟”四个字是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一时也不好发作,气得老脸通红:“你……”
  “清怡!”郁篱憋着笑,拉着清怡、招呼着三个姑娘回家。
  大家进了门,院门关上,夏清怡忍不住地冷笑:“呵,顾长吉便罢了,顾行安怎么回事?前些年你虽不见我,我也知道你待他是尽心的,怎的顾孙氏那么一句话就把他哄走了?”
  郁篱摇摇头:“不如生个叉烧。”
  夏清怡一面觉得这说法挺新奇挺好笑的,一面切齿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么个货色断干净也好,不然日后孝顺指望不上,还会给你惹祸!”
  郁篱笑笑:“是这个道理。”说罢就跟三个小姑娘说,“去把买来的首饰分分,那绢花是你们一人一套的,余下几样你们商量着来。分好之后挑些喜欢的来我房里,咱们一起尝尝新买回来的点心,然后我帮你们梳头!”
  三人一怔,这才知道原来那几样更贵的首饰也是给她们买的,不由面面相觑。
  在她们怔神的工夫,郁篱与夏清怡已先一步往里去了。夏清怡火气渐消,继而奇怪:“你和离不是郁爷爷来给你撑了腰?怎的还让他们拿了不少钱,置办这样的院子?”
  要知道,合云巷里的院落可都是不便宜的,能在此地置宅的人家不说个个大富大贵,也起码得是小富之家。
  郁篱轻啧一声,便将那日顾家三口是如何厚着脸皮要钱、爷爷又暗搓搓地在打什么算盘都与夏清怡说了个明白,夏清怡听得直扯嘴角:“姜还是老的辣啊……”
  郁篱笑叹:“可不是么?我起先还有点怕爷爷打错了算盘,那就白白便宜了他们八百两银子,现在再看——”她扭头睇了眼顾家宅院的方向,“对面那院子我知道,虽只有两进,远比不得我这儿,但少说也得花个二十两银子才能买下来。除此之外他们还要置办家具,又还有一奴一婢……不管是买的还是雇的,都是一笔开销,日常的吃穿用度和父子俩骄奢淫逸的钱就更别提了。”
  夏清怡拊掌,笑得畅快:“那我看最多三年,他们就得像郁爷爷谋划的那样散尽家财。到时被迫由奢入俭,可要难受死了!”
  “是啊。”郁篱莞尔点头,心里却在想:三年?
  夏清怡只怕还是高看这一家人了!
  她们一同回到郁篱房中,夏清怡自顾坐下喝茶休息,郁篱则坐去了书案前,开始构思易颂宁要的包。
  才在纸上画出一款未来世界的经典包型,崔叔的妻子崔白氏着急忙慌地进了屋,草草向郁篱一福,急切道:“夫人,外头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郁篱拧眉抬头:“出什么事了?”
  “唉!”崔白氏同样眉头紧锁,“三个姑娘见买的东西多,就帮着一道往里拿。结果……”崔白氏顿声思考了一下称呼,“那顾家公子想和大姑娘搭话,大姑娘不欲理他,他倒没说什么,但那顾老太太起了脾气,拦着大姑娘不让走,指着她骂呢。”
  郁篱听着这话,脑海里已然浮现出tຊ顾孙氏那扯着嗓子骂街的泼妇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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