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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被我们折磨疯了。
他疯的时候，我们以为是装的。
直到看到他毫不犹豫就要从顶层跳下来，我们才意识到他真的疯了。
其实想想也合理。
那天之后，我公布所有的真相。
文翰的谎言和真面目暴露在观众视野之下，和我们一样，都成为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
他被所有剧组和节目拒绝，面临天价违约金的赔偿。
他只好把名下的房子都卖掉去还债。
为此，涵意父母被刺激到了。
说那是涵意的东西，把他拉去打了一顿，在他光滑的后背打出一条条真实的血痕。
我让人把他丢进泳池里，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拉上来。
逼问他涵意的下落。
他总是说不知道。
他说想要重新来过，说以后不会撒谎了，要跟我们好好过。
我们没有帮他。陆家大楼，从早到晚都是涵意父母的哭声。院子外面，都是我的人。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文翰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被精神病院接走那日，他的父母又哭了。
似乎哭的不仅是涵意，还有他。他们跑来打我，质问我为什么当年要交换他们。我说着对不起，跪下来给他们磕头。伯父一脚踢中我的胸口，压着我在地上猛揍。
我的脸上全是血，几乎要被他打死的时候，我的人冲进来告诉我们，涵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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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回房间，换上最整齐的衣服。
涵意说过，喜欢我穿浅红色的碎花裙，我就挑了一件最好看的穿上。
他不喜欢我蓬头垢面，我就洗干净脸，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去见他。
我对着镜子练习道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