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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几人,如今已经落地成寇,成了最大的山贼组织。
商人本带足了人手,却没想过会被他们盯上,原以为就此丧命的时候,遇到个俊秀公子,让那群山匪饶过他们一命,留下了半数货物。
核对过画像,他们所遇到的正是画像中人。
最关键的是,前世可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
秦慧因低声感慨一句:“他倒是去了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既然敢在外人面前露面,估计也很快回京,好歹也是状元郎,是南方士族的长公子,无论才学还是出身,都注定他不可能甘居一隅。
秦慧因垂眸叹了口气,心底复杂的情绪再度翻涌一瞬。
第二天宁王再来见她的时候,她难得又一次提起景执明。
彼时宁王正抚摸一匹花萝红云纱,有些期待地说:“这匹布做成百蝶裙,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我昨夜心悸,梦里见了景执明,你说他会不会还没死?”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的。
宁王脸上的期待,在听到景执明的名字后,迅速消失,他冷下脸,声音都透着冷意:“提那个死人做什么?”
“只是有些担心,以他的本事,不太像是……”
宁王脸色严肃,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她:“慧因,你应该当他死了,而他也最好真的死了,就算没有死,他也应当死,懂吗?”
秦慧因不懂,对她来说,死就是死,生就是生,活着的人怎么能叫做“应当死”?
但她意识到,宁王或许早在她之前,就已经知道景执明还活着的消息,但他希望她三缄其口,就当做自己不知情。
她思索片刻,才说:“只是突然做梦,被吓到了而已。”
宁王重新挂起笑容,似乎刚才的冷意只是她的错觉:“距离夏至只剩一旬,等婚后有我陪着,你就不会再做那些噩梦了。”
秦慧因微微颔首默认此事,心想等木已成舟,就算景执明再回来又能如何?
难不成还能为她,做出强夺人妻的事情?
尤其是在宁王身份比他高,权柄比他重的情况下,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如此。
秦慧因的心,就此安定了下来。
直至入夜,她竟真梦见了景执明。
一场,有些难以启齿的梦。
她此刻是清醒的,意识到这是梦,想要醒来,身体却像是压了石头一般,怎样都无法睁开眼,无法脱离这个梦境。
“阿茵,好过分啊。”是景执明的声音,像是从她耳边传来,又像是从四面八方。
她的耳尖被人咬了一口,起初是轻轻的厮磨,可他似乎有所不满,又用力咬下来。
刺痛让秦慧因终于摆脱那场梦,她猛的睁开眼,想要起身,却发现,真有人压在她身上。
细密的惊恐再一次爬遍全身,可这一幕,或多或少又让她觉得熟悉,所以压下叫人的冲动,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试探地询问:“景执明?”
景执明低声笑起来:“原来阿茵还认得出我,我还以为,你会将我当做宁王。”
废话,难不成你以为所有人都能像是你这样,做出这般无耻的事情?
能做出这种事的,她两辈子里也就只知道他这么一个人!
气愤的情绪占据上风,她顾不上好奇别的,就先阴阳怪气地说:“宁王乃是正人君子,才做不出这样无耻之极的事情。”
“嗯,他是君子,我是奸妄。”
景执明丝毫不气恼,只是掐着她腰的手,又用力了半分。
隔着寝衣,都让她觉得痛。
还有他掌心的温度,实在是过于灼热。
他低声说:“我从未说过,我是什么好人,倒是和你说过,你既然骂我,我就该落实你的骂名,省得蒙受不白之冤,也免得旁人觉得阿茵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刚被咬过的耳尖。
景执明说出口的话,带有浓郁的威胁意味。
“你说宁王若是知晓我们也曾耳鬓厮磨,彻夜缠绵,还愿意迎娶你当王妃吗?”
她已经许多月不曾见过他,更不曾见过这样的他。
血液都凝固,却不敢露怯,她冷声说:“若你将事情外扬,于我而言,横竖不过一死。”
“倒是你官途尽废,再无崛起的可能,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我比较赚啊。”
第38章 “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今非昔比,若是男未婚女未嫁,他们牵扯到一起,因为景执明良好的名声,自然应当为了掩盖丑闻,许多人逼迫她嫁给他。
但是如今她与宁王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算事情闹出去,她下场可能不好,但景执明也别想逃。
若舍她一条命,能换他一条命,对她来说,也不算是太亏。
“阿茵想与我同死。”他痴痴笑着,夜色里像是挖人心的鬼怪,“你心中有我。”
偏偏他还真曾有死讯传来,且七日前还在山匪窝中,如今却突然来到这里。
这让秦慧因心中对于他的恐惧,又增添了半分,一时竟不敢再说些反驳他的话。
她这才后知后觉,无论如何,这人都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
可他偏偏来了。
“可惜,我不舍得。”他又要去亲她,被她避开后,似乎有些不快。
他轻啧一声,责备她的薄情:“我不过出去一阵,你就当真要嫁给宁王,分明在不久前,与你浓情蜜意的人,是我才对。”
新婚燕尔,红烛帐暖,一切似乎只是他一场梦。
梦醒后,他的新娘要满心欢喜地嫁给别人。
他收回掐住她腰的手,同时熟练的将她藏在枕头下的凶器搜走。
凑近些后,低声说:“阿茵,你若是亲我一下,我就主动离开,如何?”
她咬牙骂道:“做梦。”
他似乎有所预料,并未因此沮丧,反倒是含笑说:“那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秦慧因心底顿时警铃大作,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张床。
可数月不见,或许是经历过血与汗的磨练,景执明的身手比当初还要好一些。
轻易就窥破她的目标,抓住她的手,扣过头顶后,去拽她的衣服。
冷意席卷,秦慧因终究还是没忍住,对他破口大骂:“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真疯了不成?你知不知道,我与宁王已经要大婚了!你这时候若做什么蠢事,你的下场也不会好。”
“今晚是个阴天,月光都寥寥无几。”他叹了口气,“我只是想看看,你肩膀的伤有没有好。”
他的指尖熟练地落在她曾受伤的地方,抚摸着与别处相比,略有不同的肌肤:“似乎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疤痕还在。”
“我分明给你用过祛疤药,按理来说不应该留下任何痕迹才对。”
他困惑地皱起眉,坦然将自己曾做过的事情说出来。
其实今夜,秦慧因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那股让人记忆犹新的梅香。
毕竟出门在外,一路奔波,哪还有时间像是以前那样细致的收拾自己。
除了风霜尘土,再闻不见任何的味道。
但她难免想起曾经多次闻到,却找寻不见任何痕迹的梅香。
他趁夜偷偷潜入她的房间也就罢了,此刻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把这种事情说出口?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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