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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猷林叙栀(残爱葬雪爱落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萧廷猷林叙栀(残爱葬雪爱落幕)最新章节列表

时间: 2025-04-17 15:54:35  热度: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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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的江南市集,糖油饼的甜香混着油墨味。

说书人拍着惊堂木,唱新出的《双姝传》,

"林家有女初长成,不傍朱门不羡金……"

林叙栀握着药杵的手顿了顿。

阮明月的帕子带着艾草的气息,覆上她冰凉的手背。

"小九说你发了很久的呆。"阮明月蹲下身,袖中滑出只染了药渍的帕子,"在想那个萧将军?"

"前日给张老汉看病时,"她将帕子拧干,"他说边关传来捷报,萧将军又破了北狄的骑兵阵。"

阮明月往火堆添了块柴:"可不是,有他在,边境固若金汤。"

就在这时,木门突然被撞开,簌簌雪粒从温小九的发间抖落。

"姐姐!山下的猎户说,有队骑兵往咱们这儿来了!"

林叙栀指尖一颤,半把黄芪撒落在药碾旁。

里间的蓝布门帘猛地掀起,阮明月握着银针疾步而出,发间的木簪都歪了几分。

"莫慌,"她将银针别回袖中,"先去村口看看。"

"吁——"

打头的校尉甩镫下马,玄铁甲胄相撞的声响惊飞了枝头积雪。

林叙栀望着他肩甲上熟悉的北斗纹样,喉间突然发紧。

"我家将军中了北狄的毒箭,军医说唯有江南阮氏一脉能解!"

校尉抱拳时,腕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林叙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该不会是萧将军又设的什么苦肉计?"

校尉急得眼眶发红:"姑娘说笑了!将军就在——"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林叙栀顺着众人视线望去,那个伏在墨色战马上的身影,肩甲鳞纹虽被血污浸透,却仍清晰可辨她当年亲手绣的北斗七星。

"抬到西厢房!"她转身时撞翻了藤编药筐,蓍草撒了一地也顾不上捡,"师父,要冰魄草和赤焰根,再取三钱雪蟾酥!"

萧廷猷的左胸插着半截断箭,玄铁箭头上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发紫,随着呼吸不断渗出混着血丝的脓液。

林叙栀捏着银镊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毒入心脉,得先吸出毒血。"阮明月递来浸过烈酒的纱布,突然按住她手腕,"叙栀,你确定要自己来?"

银刀划开伤口的瞬间,昏迷中的萧廷猷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林叙栀俯身含住伤口,腥甜的毒血混着烧刀子在她舌尖炸开。

她闭着眼,任由滚烫的泪水砸在他染血的衣襟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这是三年来他们最近的距离。

近得能看清他眉骨新增的箭疤,近得能听见他无意识的呢喃:"阿栀……松树巷……糖糕……"

天光泛白时,最后一缕黑血终于排净。

林叙栀瘫坐在藤椅上,才发现自己的下唇早已咬出血痕。

"姐姐快喝点粥。"温小九捧着粗陶碗进来,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那个将军……他……"

林叙栀接过陶碗,指尖在碗沿轻轻摩挲:"放心,死不了。"

萧廷猷醒来时,最先闻到的是熟悉的沉香气。

他艰难转头,正对上林叙栀熬得通红的眼睛。

她坐在床前矮凳上,膝头摊着的《千金方》已经半个时辰没翻页。

"阿栀……"

刚开口,就被微凉的手指按回枕上。

林叙栀探他额温的动作堪称粗暴,声音却哑得厉害:"别说话,箭毒虽解,肺腑还需将养半月。"

萧廷猷却笑了起来,这一笑牵动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也不肯停:"你肯骂我……说明气消了些……"

"萧将军想多了。"林叙栀别过脸,窗外冰棱折射的光在她眼下投下细碎阴影,"医者仁心,救条野狗也是这般治法。"

"那为什么..."他突然抬手,粗粝的指尖掠过她眼睑,"我昏迷时,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哭?"

"风吹的。"她猛地起身,药碗碰倒在案几上,褐色的药汁在宣纸上漫开,"你这伤...当真不是故意中的?"

萧廷猷瞳孔骤缩:"什么意思?"

"没什么。"

此后半月,萧廷猷成了块甩不脱的牛皮糖。

箭伤未愈就跟着林叙栀翻山采药,玄色劲服换成了粗布短打,却仍掩不住通身气度。

有次在悬崖边采雪莲时,他抢步上前挡住滚落的碎石,后背被划得鲜血淋漓也不吭声。

"将军还是回屋歇着吧。"温小九捧着金创药追到溪边,"姐姐说您再逞强,就把您扔下山喂狼。"

萧廷猷接过药瓶,突然蹲下身与小九平视:"你姐姐从前,因为怕打雷钻到我被窝里..."

见小姑娘瞪圆了眼睛,他笑着摇头。

"她怕的不是雷声,是怕……醒来又是孤零零一个人。"

雪后初晴那日,林叙栀在溪边清洗药材,萧廷猷突然蹲在她身边,伸手接住飘落的梅花。

“还记得吗?你说等我回来,要在院子里种满梅树,说梅花香比桃花更久。”

她垂眸盯着水中倒影,映出他鬓角的霜色:“都过去了。”

“可我还记得。” 他将梅花别在她发间,“阿栀,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一世安稳,我想……”

话未说完,就被她突然的转身打断。

她眼中有细碎的光,像落在雪地上的星子:“萧廷猷,别说了,再过几日,我们便会离开,重返江南。”

“好,我知道了。”

林叙栀有些意外,他竟然没有纠缠。

难道是装的?

萧廷猷的伤势在林叙栀的悉心照料下渐愈,却总在换药时故意弄出声响,引得她蹙眉。

“将军若是嫌疼,大可找旁人。”

“旁人哪有阿栀的手法轻柔。”

他望着她垂眸时颤动的睫毛,忽然伸手覆住她正在缠绷带的手。

林叙栀如被烫到般缩回手,绷带在指间打了个歪斜的结。

“将军自重。”

萧廷猷垂眸,喉间泛起苦涩。

雪停后的第三日,温小九在院角堆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非要拉着萧廷猷给雪人安鼻子。

“将军,雪人没有鼻子!” 小九举着胡萝卜在他面前晃荡,“姐姐说你会骑马射箭,难道不会堆雪人?”

萧廷猷被拽到雪人旁,突然瞥见林叙栀站在廊下,唇角微扬。

他忽然想起那年冬日,她趴在他膝头,说想去塞北看雪,说雪地里的梅花比江南开得更盛。

“小九,雪人该戴顶帽子。”

他解下自己的狐裘斗篷,轻轻盖在雪人肩上,斗篷边缘绣着的北斗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这样就不怕冷了。”

暮色四合时,萧廷猷独自坐在檐下擦拭佩剑。

剑鞘内侧刻着两行小字,是她曾写在信鸽腿上的诗句:“青山不改,白衣当归。”

“将军在看什么?”

林叙栀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中捧着刚煎好的药。

他慌忙合鞘,却被她眼尖看见那行小字。

药碗在石桌上磕出轻响,她忽然轻笑:“原来将军也会附庸风雅。”

“是阿栀教我的。” 他望着她被炉火映红的侧脸。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时她总在他练兵后缠着他学字,用木炭在沙地上写 “愿逐月华流照君”,说这是她新学的诗句。

“将军如今倒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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