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我们就注定再没有结局小说(桑思娴尉迟砚)整本免费版阅读无广告(我们就注定再没有结局)
“要我说尉迟家就是太仁慈,要换了我,我被她克死,当天我就会把人赶出府去,省得养个祸患在身边糟心。”
……
众人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尉迟砚一忍再忍,情绪堆积到爆发点时,他再忍不住冲下去。
就见那乞儿翻着包里的东西,嘴里一直嚷嚷着:“还好,还好,差点以为赶不上呢。”
他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的汗,无视了所有人的声音,从包里掏出一叠宣纸,又从身后扯出个还在喘气的男人。
“快,快念,把这上头的东西都念出来。”
众人茫然,就见那书生打扮的男人甩着袖子站直身子,拿起那叠纸稳稳开口——
“阿砚你还没玩够?死在那场意外里的明明是你弟,可你就为了抬听云为正妻,抛下一切易容成你弟的样子,你夫人这段时间眼睛都要哭瞎了,还被人说克夫,你是真没瞧见还是不心疼?你就不怕她爱上别人?”
“就是因为瞧见了才知道思娴不会,她很爱我,而且娶听云是我一生执念,我和她已错过一回,我不想再留遗憾,只要两年,时间一到我就恢复身份回到思娴身边。”
尉迟砚瞳孔一颤。
就见周围宾客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盛锦想起这话曾出自自己的口,脸一僵,又听那书生继续念道——
“还看?那东西都要被你看穿了,就这么宝贝叶听云肚子里的孩子?”
“云娘肚子里这个确实宝贝,但我更期待我和思娴的孩子,我在想,将来我和思娴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我想要个像她的,跟她一样可爱听话。”
……
一段接着一段那书生不带一丝感情念着纸上的一段比一段劲爆的内容。
宴会厅里,叶听云专程请来的闺中密友一个比一个脸色复杂。
周围人也面面相觑。
叶听云心都凉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精心筹备,期盼已久的大婚居然会变成这样。
可还不等她有反应。
那书生又念到了下一张。
她身侧的丫鬟比她先认出那纸上的字,眼神一变,忙叫了声姨娘。
叶听云顿觉不对,惶恐的抬头,就听那书生一段接着一段念的,全是她之前为了炫耀,写给桑思娴的挑衅句子。
翻到后头,还有她送过去,和尉迟砚的专程去画的画像,还有她不要的耳坠。
甚至还有在医馆那日,瞧见她做戏拉的目击之人的口供!
像是觉得没有信服力,那日医馆的小二也在这时冲出人群,义愤填膺:“我都瞧见了!那日这位姑娘奸计得逞后就躲在这位公子怀里笑的特别开怀!不止我,还有不少人都瞧见了的。”
叶听云彻底慌了神。
“不是的,不是的,你信口雌黄!”
“一万两,陪我做场戏,等尉迟砚带着桑思娴过来换了我之后,你就动手。”
“有意思,不过叶姑娘你怎么确定尉迟砚就一定会带桑思娴来换你?要是不来,我们可说好,定金我们不退,还有你这赊的银两……”
“你放心就是,他一定会带她来,你拿了银子就只管办事,只要桑思娴一死,我就是尉迟家唯一的夫人,你还怕拿不到钱?”
她话还没说完,人群里又颤颤巍巍走出来。
那张脸,俨然就是那群贼人中的一个。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还将她们当时的对话一字不差公之于众!
他是不想要钱了不成!
叶听云一颗心全乱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去制止那些张合不断地嘴,第一反应就是去拉身侧男人的手。
可还不等她碰到身侧的衣角,她的下颚就被一双大手捏住。
“阿寅……”
“叶听云!你找死!”
男人的声音沉的能滴出水来。
叶听云心狠狠一坠,她慌张拉住面前的手无助摇头。
“不是的,阿寅你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那天被绑的是我,我还被吓到,见了红你忘记了吗!?我再怎么心狠,也不可能拿我们的孩子做赌注啊!”
她哭的委实可怜。
尉迟砚的神情却没有半分动摇。
还是盛璟在边上拉住他:“现在不是收拾人的时候,你要是不想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就先稳住当下的场面。”
尉迟砚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滔天的火气。
就见侍卫压着那小乞儿到他跟前。
“大人,这乞丐胆大包天,可要送交官府?”
一听送官,小乞儿就慌了神。
“哎!我就是个跑腿的,别,别送!”
乞丐是真慌了,扭着身体就想跑,动作间,兜里的东西却冷不丁掉出来。
尉迟砚迈出去的脚都来不及收回,就踩到了一张纸。
他眉头一皱,被压着的小乞儿立刻大喊:“对对对,还有这个呢!”
他双手被架着,只能努着嘴示意尉迟砚捡起来。
“这些都是你们家大夫人让我在今日送过来的,还有那个包裹,里头的东西也是给你的。”
一听这东西和桑思娴有关,尉迟砚的脸猛的就变了。
他慌乱捡起地上的纸夹迫不及待看下去。
叶听云想上前来拉他都被他甩开,这一刻,世上好像再没什么比桑思娴重要,哪怕只是与她有关。
可那张纸读下来,第一行那醒目的【和离书】三个大字,还是刺的他身子一僵。
他深吸口气稳住情绪,不死心往下看。
里头内容却真就是和离的内容,甚至末尾处还有他‘尉迟砚’本人的印章。
“不对!不可能!我没有盖过,这绝不是我盖的!”
他死死握着和离书,想到小乞儿说的包袱,他又扯下小乞儿身上的包袱,生拉硬拽出里头的一包油纸包裹的东西。
浓烈的血腥直冲鼻腔,尉迟砚身子微晃。
盛璟先他一步摁住他的手:“别看了。”
尉迟砚盯着那油纸包看了好久,扯出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思娴肯定是在气我,跟我说笑,她之前也这样,大张旗鼓的给我送个箱子,结果打开来,里头就一张画着鬼脸的画儿,她每次生气都这样……”
他笑的牵强,手固执的去拆那油纸包上的绳。
好不容易稳住颤意揭开一条缝。
里头的冰冷的物体触到他指尖,冻的他狠狠一颤。
周围率先看到的人已经开变了脸。
“那是什么!肉吗?”
“天爷啊!好恶心!”
周围闲言碎语不断,尉迟砚心里的惶恐已经攀上巅峰。
直到油纸包彻底揭开来,他低头就见五六个药包间,放着两团黑漆漆带着血,隐约能看出形状的肉团。
他喉咙发哑,艰难的看着被侍卫压在身下的乞丐。
“这是……什么?”
小乞儿回忆了一下,尽可能复原桑思娴跟他说的原话——
“那位夫人说,托您的福,把她推向那货架,让她连喝落胎药的苦都省了,至于这两个孩子。”
“她说怕您这个做父亲的没机会见一见自己的孩子,她特意留下了这两个死胎,之前叶姨娘说孩子于您而言是最好的礼物,这两个孩子,就当是她那个做前妻送给您和叶姨娘的新婚礼。”
“哦对,她还让我祝你们新婚幸福。”
几乎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尉迟砚就因为脱力,狠狠摔在地上。
他不敢置信看着油纸包里的两个孩子。
努力回想着那天的场景。
记忆里,他居然只记得桑思娴躺在地上时,眼底压不住的绝望,还有她身下大片大片,刺眼的鲜红……
所以,那不是她受伤出的血。
那天他亲手推开的,是他挚爱的妻子,和他们了期待了已久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痛苦的捂着心口。
胸腔里那颗鲜红的心脏痛的几乎快要停止跳动。
就在他情绪极度崩溃时,外头又乌泱泱进来一片人。
这次来的,是一身府官府的衙役。
为首的男人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尉迟砚身上。
对上那双平静的眼,尉迟砚心脏不受控的紧锁ʟʟʟ,那种让人厌恶的不安再次席卷。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住的叫他走,快走。
再待下去,他会死。
可他脚却跟长在地上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寸步未曾动。
直到那人走到他跟前朝他做礼——
“尉迟大人,我们在江边发现一具女尸,经查,那女尸身份疑似尉迟大夫人,麻烦您跟我们去认个尸。”
尉迟砚抱着油纸包,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周围私语嘈杂,尉迟砚眼里却只有面前人做礼的手,以及他嘴里那句‘认尸’。
“什……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们发现了个疑似桑思娴的女尸?
桑思娴怎么可能会死?
她不是气冲冲让人送了和离书和死胎来?
她不是想气他,然后看他反悔痛苦看他后悔?
她还什么都没看见,她怎么会死?
她又怎么甘心会死!
可事实残酷。
府衙里那具尸体,无论尉迟砚看多少遍,怎么反复找破绽,那些细节都在告诉他,那具尸体,就是桑思娴。
是他尉迟砚明媒正娶,要与之共白头的……桑思娴。
这一认知,将他最后的期望残忍的撕的粉碎。
尉迟砚高傲挺了一辈子的背脊,在这一刻,忽然就落了下去,再直不起来。
他松
猜你喜欢
推荐早安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