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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好像碎了一样，血流满了每一级台阶，她试图向段寒川求救，可是对方始终冷冰冰的注视着这一幕。

“还不够，韩时月，这还只是开始。”

男人张合嘴唇，吐出无比冷漠的言语，让韩时月好似身坠地狱。

一直到昏过去，这场痛苦的折磨才结束，而她身上的肋骨断了好几根，稍微一动就好似痛得要死了。

段寒川把她送去医院，她住了两个星期，还没完全好清就被拉走。

这次是海边，冷冽的海风让韩时月不由得打颤，她想起了自己栽赃给顾南枝的第二件事，当时，顾南枝就在这冰冷的海水中躺了一整夜。

她满脸眼泪，抓住段寒川的衣角。

“我已经知道错了，寒川，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可是男人并没有心软，他让人把韩时月绑在石头上，接着毫不留情地扔进海里。

咸湿的海水立刻淹没了女人，她不会游泳，刚坠下去就呛了几口水，难受到不行。没有氧气，她快要溺死在海中时，段寒川又把她拉起来。

韩时月猛地大口呼吸，刚一口，就再次坠下去。

过程中，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少次，每次只要失去意识，保镖就会把她扇醒，让她清醒的体验到溺水的痛苦。

一整晚的时间，韩时月被折磨得没了半条命。

在晨曦出现的时候，她浑身冰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脚冰凉。身上的衣服全被水浸透，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段寒川把她吊着，有不少围观的人也不管。

那些人凑热闹的拍下了一个个暴露的视频，让韩时月不住的哭泣。

“寒川，不要这样了…我知错了，我会在顾南枝的墓前忏悔的，寒川，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女人哭得可怜，却换不回段寒川一丝一毫的心软。

他的视线沉沉地看过去。

“光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你做过的事还不止这些呢，韩时月。”

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可怜，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停地摇头。

“不要、不要那样…”

段寒川冷笑，眼神嘲讽。

“而且你会有机会去顾南枝墓前的，你做过的事，一件件都要还回来。”

他抬手，把韩时月放下来带去酒店，可女人的眼中全是恐惧，拼命地尖叫。

第十六章

她被拽进了酒店里，绑在床上，随即进来的是几个大汉，正如她之前所说的顾南枝要找人强奸她一样。

“不要！不要靠近我！都给我滚！”

“寒川，我错了！我错了！”

韩时月大喊着，又是哭又是恳求，想驱赶向她靠近的人。但她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又被绑着，几乎没两下就被男人们抓住，撕掉了唯一蔽体的衣服。

在她的尖叫中，韩时月失去了尊严，那些人恶臭的气息持续不断的围绕着她，让她哭着呜咽。

这场折磨持续了好几天，那群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大汉才离开房间。

而韩时月眼神呆滞，表情绝望，像一块肮脏的抹布那样被丢在地上，没有一点尊严。

一个月不到的时候，她就消瘦了一大圈，再也没有曾经的光彩。

就连段寒川走过来，她都丝毫没有注意到。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很久。

察觉到有视线长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韩时月迟钝的脑子缓缓反应过来，眼神逐渐聚焦，向那个方向看过去。

是段寒川！

一瞬间，她像抓住了希望，猛地爬起来抱住他的脚。

“寒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会改的，我再也不会做那些事了！”

“以前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寒川，救救我，不要再这样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女人声泪俱下，眼里的恐惧不似作假。

可是她还有被原谅的机会，顾南枝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这，他几乎没什么波澜，注视着韩时月的惨状。

“只要你做完最后一件事，和顾南枝互不相欠，我就原谅你。”

他开出了韩时月难以拒绝的诱惑，为了逃离这个和地狱一样的惩罚，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不停点头。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寒川，寒川…原谅我吧，我一直都爱着你的。”

韩时月深情的看着对方，段寒川冷笑一声，没有告诉她要做的是什么，就离开了房间。

而韩时月很快就知道了。

那就是死。

她被拖到顾南枝的墓前，一边被按着磕头一边被锋利的刀子捅进身体里。

她想要逃走，可是段寒川紧紧地按着她，让她只能跪着，然后一刀一刀捅进去。红色的血很快就流满了墓地，她绝望的哭泣着，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她的期待，只有刀子不断地捅进她的身体中。

一直到三十三下才停下。

韩时月浑身是血，表情最终成为了恨。

她顺从这么久就是想要逃过一劫，为什么还是要死在段寒川的手下！

“段寒川！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神色癫狂愤怒，满脸都是恨。

男人面不改色，看她如同看一个死人。

“因为你害死了顾南枝，这是你应得的。”

韩时月猛地大笑，她现在不顾一切，撑着一口气指着段寒川，死死地瞪着他。

“你还说你不爱顾南枝！你分明就是爱她，所以你才会这么生气，你才会这样报复我！但是都太迟了！你以为顾南枝是因为我才死的吗，她会死完全是因为你从来都不信任她，要是你肯多在意她一点点，她难道会那样绝望的去死吗！？”

“段寒川，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你爱顾南枝，你爱她爱到发疯了，你现在就是一个疯子！”

“可是你做再多顾南枝都不会再回来了，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她一声高过一声，又渐渐没了力气，呼吸微弱的躺在地上。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韩时月闭上了眼，停下了心跳。

而从始至终，段寒川就只是冷漠的看着。

他不爱顾南枝。

第十七章

他没有处理韩时月的尸体，就那样放在外面，自己回到了别墅。

这里已经被保姆打扫过，恢复了曾经的样子，不再有怪异的臭味，和让人不安的蚊蝇。可是只要一踏进别墅，段寒川自始至终都觉得好像有只飞虫在围着他打转。

他视而不见，走到了二楼，松了松领带坐到沙发上。

“顾南枝，你应该满意了吧，韩时月已经死了。我说过，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不管我爱不爱你，我已经做到了，我让她付出代价了。”

他停了停，对着空无一人的别墅继续说。

“当初奶奶的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一直以来，我都错怪你了，对不起，顾南枝。”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道歉，以前他们发生过那么多次争吵，他们也只会做恨。现在失去了和他做恨的人，也解决完了韩时月，段寒川突然觉得有些空虚。

他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那只不存在的飞虫仍然在他的眼前飞来飞去，他发散着双眼，喃喃自语。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家的企业我都有帮你打理，这些等你回来的时候你都要连本带息还给我的。”

“顾南枝，你不是从来不愿意向我低头吗？怎么现在不喜欢跟我斗嘴了。”

“也是，你人都死了，现在你想砸我的车都做不到了。”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接着摇摇晃晃的出门。

段寒川来到酒吧包厢，一口气点了十八个嫩模，他躺在女人的臂弯里喝的醉醺醺，脚下是数不清的酒瓶子。

接到消息的兄弟们推门而入，看到这场景都不由惊叹。

“不愧是段哥啊，处理完事立刻来玩了，我就说，顾南枝她算什么，段哥怎么可能爱她。”

“明天去另一家啊段哥？最近新开了一场，听说里面的美女都很不错呢。”

“还是去以前那家吧，以前那家好。”

他们熟练地坐下聊天，段寒川没说话，但是嘴边带着浅浅的笑，眼神迷离，嘲讽的说。

“要是让顾南枝听到这种话，我又要重新买车了。”

几个兄弟都笑起来，之前段寒川跟嫩模玩了一天，结果顾南枝转头就去砸了车的事一直都是圈子里的笑谈，谁都没想到那女人脾气那么大，而且一直都跟段寒川对着干，坐实了死对头这种称呼。

他们又聊了一会，段寒川都没有接话，只是不断闷头喝着酒。突然，他手机响起，男人眯了眯眼，不耐烦的咋舌。

“肯定又是顾南枝，看我没回去就开始发疯，别管她，我们继续。”

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铃声还在响，绵绵不绝。

段寒川忍了半分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