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霏怡林之昂彩蛋+起始篇章(清醒后和神女离婚了)阅读
质问:“林之昂,你以为你耍手段让霏怡姐不理我,你就能得到她的爱吗?”
“我告诉你,你妄想!”
我看着他狰狞的脸,心里在想,过去的我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为了那一点点虚无缥缈的爱,变得完全不像我自己。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蒋沐豪表情凝固,安抚好孩子后,才咬牙质问:“你凭什么打我?!”
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你和我妻子代孕了个孩子,破坏我家庭,一巴掌算少的。”
蒋沐豪指着我气到语结:“你……你给我等着!”
“我现在就给霏怡姐打电话!”
我一把抓住他拿手机的手:“我劝你今晚打,因为她和我约定好,只要和你断联一周,我们就不离婚。”
“今晚12点之前把她叫走,她就是你的。”
说完,也不管他信不信,我就将门关上。
很快,外面脚步声渐远,我知道蒋沐豪走了。
我走回厨房,将做好的饭菜拿到餐桌上。
刚摆好,段霏怡就回来了。
或许是许久没有一进家门就能闻到饭菜香了,段霏怡眉眼都染上温柔。
她将买来的花递给我,伸手想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很不适应她的靠近,转身躲开:“洗手吃饭吧。”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但也很和谐。
段霏怡站起来主动提出:“今晚我来洗碗吧。”
我动作一顿,点了点头。
然而她刚拿起碗,急促的电话铃声就打破了安宁。
看着屏幕上“蒋沐豪”的名字,段霏怡眼中闪过犹豫,还是摁断。
但下一秒,又有短信进来。
这次,段霏怡脸色瞬变,“咣当”一声就将碗盘放下:“之昂,沐豪说他带着宝宝不小心摔了一跤,宝宝出了很多血,人命关天,我必须得去!”
“你……你可以理解的,对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点了下头:“我理解,孩子重要,你快去吧。”
段霏怡松了口气,立刻拿了外套离开。
看着她夺门而出,我扯了扯唇角。
我理解,却没说约定不失效。
这场荒诞的戏码,终于到了落幕的时候,不用再演了。
我没有管满桌的碗盘,起身将段霏怡带回来的那束花扔掉。
茶靡花,它是春天开的最后一种花。
当它开放,就说明春天已经结束了,是代表悲伤的花。
究竟是多不用心,她才会送我这束花连送了六天?
不过也很应景,我们的婚姻也在春天,在今天结束了。
我走到玄关,将早就放到隐蔽处的行李箱推出来。
没有再看这栋房子一眼,直接推门离开。
到达机场时,正好零点。
我向外面望了一眼,漆黑夜色下的机场大厅依旧人来人往。
有人步履匆匆,有人成双结对嬉笑打闹,每个人都有一场属于自己的旅程。
我笑笑,转身拉着行李箱走过了安检。
一夜转瞬即逝,晨曦迎来的那刻,我看到了初升的太阳。
当飞机起飞时,耀眼的阳光刺穿云层洒落,将万物都染成了金色。
我的未来也是如此。
第8章
段霏怡着急忙慌赶到蒋沐豪家里的时候,蒋沐豪抱着孩子不知所措,小孩哭得撕心裂肺,头上还带着血迹。
“沐豪,宝宝怎么样?”
多年的清修使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镇定,马上接过孩子,一路狂奔去了医院。
医生做完检查,告诉两人孩子没生命危险,但摔的这一下虽然不严重,但是也受伤了,后续要更加注意,这么小的孩子,可担不起风险。
两人告了谢,医生开了一些药物,叮嘱他们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便让两人便回了家。
“沐豪,我给你找个保姆吧,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孩子,难免粗心大意。”
蒋沐豪一听这话眼眶又红起来,“霏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时候一直都是保姆带大,看我爸妈常年不回家就对我各种欺负,导致我一直有心理阴影,我不敢把宝宝交给保姆……”
段霏怡闻言深深叹了口气,“但你一个人照顾孩子也确实吃力,这次是运气好,万一……”
话未说完便被蒋沐豪打断。
“我这次只是不小心,以后都不会了,你就别给我找除你之外的人来照顾了。”1
蒋沐豪语气温和,段霏怡只能无奈点头。
车子平稳停在门口,段霏怡抱着宝宝进了屋子。
将孩子安顿好后,天色已经黑了,早就错过了飞机的起飞时间。
段霏怡心里焦急,便匆匆告别。
“沐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哎……”蒋沐豪抬手阻拦,但没来得及,段霏怡已经快步跨出了房门,他收回手气得捶了捶床。
转念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段霏怡总感觉心里一阵没由来的烦躁,伴随着慌张,她开车飞快的往家里赶,想着回去立马改明天的飞机票和林之昂去威海。
车辆疾速飞驰,两边的景物都飞速向后,随着轮胎与地面发生巨大摩擦,段霏怡到了家门口,从窗户看不到一丝光亮,她的心慌到了极点。
解开安全带,三步并作两步推开家门,一片黑暗,她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抬手打开了灯。
“哐当”,手里的车钥匙砸向了地面。
客厅里只放着她一个人的行李箱,林之昂早已不见踪迹,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快步冲上楼,捏着林之昂卧室的门把手,但是迟迟不敢推开。
死死攥着门把手,踌躇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门,屋内空空荡荡,所有东西都被搬空了。
死一样的寂静,段霏怡怔的忘记了呼吸,脑子里只有不可置信是疑问,他真的走了?林之昂真的离开了?
随即她脑子里闪过了什么,迅速拿起手机拔打林之昂的电话,一边拨打一边喃喃自语,“他应该只是先去威海了,他只是等不及我先去威海了……”
像是坚信,又像是无可奈何的安慰。
随着电话嘟嘟声结束,传来“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的声音,段霏怡的脸色越来越白。
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着手机开始痛哭起来。
第9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霏怡缓缓站起来,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身体下了楼。
她不相信林之昂就这样走了,他一定给自己留下了些什么。
然后,她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份应该算手写信,为什么说应该,因为偌大的纸张只写了一两行字。
段霏怡跌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手写信”,只有简约的两句话“记得签离婚协议书,愿赌服输”,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段霏怡拿着纸的手抖了抖,纸张飘落在地上。
她的视线里只剩下那份离婚协议书,眼睛死死的盯着它,仿佛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她盯了那份协议书一个晚上,脑子中流淌过许多画面,说实话段霏怡目前的反应在她预料之外,因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清修。
她多年清修也确实很有效果,在面对任何事都能保持镇定和稳定的情绪,但是面对林之昂,她总是屡屡破例。
对上他总是更容易心软也更容易生气,甚至昨夜直接失控到痛哭。5
段霏怡不懂为什么在得知林之昂要和自己离婚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心慌,不愿意与他深究这个问题,所以躲去了寺庙,清修了两天,将思绪全都压了回去。
在回程路上路过了一家蛋糕店甚至开车走过又返回去给他买了个蛋糕,但不幸的是那家只有芒果蛋糕了,她记得林之昂是最爱吃戚风蛋糕的,但是芒果蛋糕应该也还好。
所以她就带回了家,他果然说好吃,那天晚上段霏怡的心情都无比雀跃,但这明明和她所追求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相悖。
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一个人,对所有人都是一贯的冷漠态度,只有蒋沐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他爸妈更是多次托付,希望段霏怡这个姐姐能照顾好蒋沐豪。
所以她几乎对蒋沐豪有求必应,毕竟他们家对自己有恩。
林之昂完全是一个闯进她生命中的外人,她对他应该和对所有人的态度一样,冷漠,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她不愿意与尘世有过多纠缠,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想直接出家,但无奈母亲百般阻止,所以只得做罢,只是保持清修。
她想不明白这其中原因,于是躲进了禅室,只要她进入打坐,那么所有的思绪都会消失,她往常都是这样做的。
但是事与愿违,段霏怡在禅室坐了一个小时,心情越来越烦躁,完全静不下心,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林之昂走了,他会去哪里?
段霏怡努力想摒弃杂念,但是所有想法都像扎根在了深处,挥之不去。
万般无奈,她索性放弃了,走出禅室,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寺庙,她要去找了无大师指点迷津。
了无大师是有名的佛学大家,经常游历各地,造诣非常深厚,只不过行踪不定,刚好最近才游历完回到寺里。
“了无大师”,段霏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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