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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楚明鸢萧无咎)终章+番外(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时间: 2025-03-23 10:05:23  热度: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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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着萧尚书深沉睿智的眼眸,正色道:“您不用兜圈子,小国舅与谢云岚是我丢下湖的。”

“他们两个一个不怀好意,一个蠢而不知,竟想算计阿鸢,我只是小惩大诫。”

“母亲向您告状了?”

“她没提这事。”萧尚书摇了摇头,心里幽幽叹息:

谢家的爵位只到谢勋然这一代,这些年,因为爵位的事,谢家走的路有些偏了。

连他都有些后悔把长女嫁到谢家了。

罢了罢了。

他已是一只脚踩进棺材的年纪了,连自家儿孙的事都管不过来,也顾不上别人家了。

萧尚书定了定心神,道:“你母亲今晚来找我,是劝我将你与楚大小姐的婚期提前。”

“她说,三公主总对你纠缠不休,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你早点成亲,也可以让三公主趁早死心。”

咦?萧无咎惊诧地挑眉。

这一次,他竟也想不明白萧老夫人这葫芦内卖的是什么药。

读懂了幺子的表情,萧尚书莞尔地捋了捋山羊胡,接着说:

“她说,她半点也不想要个公主儿媳。”

萧尚书相信,老妻说这句话时应该是真心的。

他自幼父母双亡,连亲事都是师父师母帮着操持的。

他这老妻自嫁入萧家,便一直当家做主,随性惯了,又怎么会想往家里娶个公主供奉着!

萧尚书从旁边的镇纸下拿过一张红纸,递给萧无咎。

“这是她请大师算的黄道吉日,你看看。”

萧无咎捏起那巴掌大小的红纸,飞快地扫了一眼。

入目的是一个眼熟的日期。

“四月初六。”他念道。

距今只有一个月了。

短短一个月准备婚礼怕是有些仓促,在某些方面就只能从简了。

他记得这是二皇子、三皇子大婚的日子。

的确是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萧无咎与萧尚书静静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约莫能猜出萧老夫人是有意怠慢这场婚礼。

皇子大婚的日子,意味着萧家、楚家的世交故旧中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会进宫赴皇子们的婚宴,自然就不能来萧家道贺,这场婚礼注定冷冷清清。

除此之外,萧老夫人应该还在打别的什么主意……

萧无咎心知这一点,却不甚在意,将那张红纸叠好收入袖袋中,轻描淡写道:

“一个月,足够了。”

一个月,足够他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好!”萧尚书意会地笑了,笑容明快,颔首道:“早些举行婚礼也好,免得节外生枝。”

“你娘也会高兴的,她盼这一天都盼了好些年了。”

“明儿我亲自去找楚敬之说。”

当老妻提出将婚期提前时,萧尚书也动心了,觉得这委实是个好主意。

不是因为三公主,而是他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镇南王都找上门了,话里话外地试探萧无咎的生母,幸而自己早有准备,还拉了余侍郎作陪,让对方有所顾忌。

不过镇南王既然起了疑心,必不会善罢甘休……

哪怕萧尚书早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心中还是觉得不舍: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是他精心教养长大的,却要被别人抢走了。

而他不得不放手。

萧尚书端起茶盅喝茶,隐藏自己的失落。

当他放下茶盅时,已然恢复正常,旋即道:“阿咎,陪我下局棋吧。”

“我们好久没下棋了。”

萧无咎微微地笑,问:“我让您几子?”

萧尚书先伸出三根指头,比了个三,又后悔了,加了一根指头:“四子。”

也不等萧无咎回话,萧尚书就自顾自地往棋盘上放好了四枚黑子,颇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老父亲就是个臭棋篓子,萧无咎对此见怪不怪,面不改色地将指尖的那枚白子夹于食指、中指之间,稳稳落子。

“梆!”

墙外传来了代表一更天的梆子声。

还伴着更夫洪亮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阵阵梆子声响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在这寂静无人的夜晚,尤具穿透力。

正支肘打瞌睡的楚明鸢被一记梆子声惊醒,身子微微一颤,忙睁开了眼。

她眨了眨惺忪的眼眸,还有些恍惚,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明晖堂。

厅堂中央,账房们还在与族长、族老们对账,账才对了一半,算盘声“噼啪”响着。

楚明鸢打了个浅浅的哈欠,眼眸渐渐变得清明。

方才打盹的那会儿,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萧无咎。

不,或者该说,是前世隆兴二十二年,她在清净寺遇到的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白衣青年。

前世,那个青年从头到尾都没有揭下面具。

可在她刚才的梦中,对方取下了狐狸面具,露出了萧无咎的脸庞。

她问他,为何不惜抛下一切,选择死遁?

只差一点,她就要从梦中得到答案,然后,她就惊醒了……

楚明鸢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因为她希望那个人是萧无咎,所以在梦中,对方就成了萧无咎?

不不不。

心里的直觉告诉她,她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线索。

偏偏她还没法为了一件还没发生的事,去问萧无咎。

“清净寺……”

她喃喃自语着。

第88章 兄弟相残

“鸢姐儿,你是要去清净寺上香吗?”

陆大夫人听到楚明鸢低语,凑过来与她说话。

楚明鸢点点头:“明早我想去清净寺给娘的牌位上香。”

陆大夫人只以为外甥女是去还愿,实际上,楚明鸢是打算去前世她遇上那白衣青年的地方,看一看。

也许在那个环境下,她能回忆起更多关于前世她遇上那个人的细节。

“阿姐,我陪你一起去上香吧。”楚翊凑过来笑吟吟地说。

见姐姐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他又道:“阿姐,你若是困,就回去休息吧。”

“这里有我呢。我陪着大舅母和六舅母。”

楚明鸢打了会儿盹,整个人精神多了,笑道:“我不困了,倒是有些饿了。”

“我让厨房给大伙儿做些好克化的宵夜。”

楚明鸢起身往外走,总觉得屋里好像少了什么,便往四周又扫了一圈。

她一时没想起来少了谁,带着碧云从明晖堂出去了。

这个时间,侯府的下人多去歇息了,周围空荡荡的,安静异常。

碧云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头,给楚明鸢领路。

灯笼的光辉只能照亮方圆一丈,因此主仆俩走得不快。

走过一条蜿蜒的青石板小径,楚明鸢突然听到前方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传来了她二叔哀求讨好的声音:“……你就随我去一趟荣福堂见母亲吧。”

“我不去!”她爹冷酷无情地拒绝道,“有什么话,咱们当着族长、族老们说清楚就是。”

楚明鸢停下了脚步,恍然大悟:原来明晖堂里少的那个人是她爹啊。

碧云也听出了这两人是谁,露出惊讶的表情,小嘴微张:“大小姐,是……”

楚明鸢做了个“嘘”的手势。

碧云连忙熄灭了灯笼,敛息屏气,竖起耳朵听。

不远处的梧桐树后,有两道熟悉的人影推推搡搡。

“大哥,”楚勉之几乎是抱着楚敬之的一条胳膊,不让他走,“都是自家人,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吗?!”

“自家人?”楚敬之嘲讽地嗤笑一声,“你背着我从你大嫂的嫁妆里偷银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大哥?!”

这“偷”字刺痛了楚勉之的心。

楚勉之咬着牙,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被沈大材他们给蒙蔽了……”

“够了!”楚敬之不想再看楚勉之装腔作势,打断了他的话,“分明是你和娘联手掏走了十万两纹银,真当我是傻的吗?!”

被老娘与弟弟联手背叛,楚敬之心如刀割,气得脸色都青了。

他狠狠地将抱着他胳膊的楚勉之推开了。

嘶——

他的袖口被楚勉之撕去了一角。

楚勉之也被激怒了,愤愤地丢下了手中那角衣袖。

跺着脚说:“大哥,我是有错,可你有必要这样得理不饶人吗?”

“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就因为你比我早出生两年,就得了这爵位和偌大的家业。”

“以后侯府分家,你得七成,我只能和弟弟们分剩下的三成。”

“我下头也有儿女,将来要成家立业,我就想给儿女挣点家业有错吗?”

“大哥,你命好!父亲在世时,什么都为你考虑好了,你自然高枕无忧。”

“可你吃肉,难道就不能分我这兄弟喝一口汤吗?!”

楚勉之的声音渐渐拔高,心中不平:父亲实在不公,若是当年父亲为自己娶了陆氏为妻,自己何须厚颜铤而走险?!

楚敬之气血上涌,简直快气笑了,指着楚勉之的手指微微颤抖。

“哈?你偷钱还偷出委屈了?”

“是了。”

“你一向如此。”

“如今是偷钱,从前是偷人。”

“想当年,你与忠勇伯的妾室马氏偷情,被忠勇伯逮了个正着,差点没抓你去浸猪笼,当时是父亲给了忠勇伯整整五万两白银,才平息了这件事。”

“你说父亲事事为我考虑,难道他就弃你于不顾了吗?”

“你现在的差事又是谁为你张罗的?!”

他这个二弟啊,没点本事,连他下头的掌柜也拿捏不住,素问堂才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弄得惊动了京兆府。

也就是父亲、母亲太惯着二弟,才会把他惯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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