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野方司宁:+后续人物讨喜无套路全集原来她是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她试探性地握住江闻野的手,声音发虚:“怎么了?”
江闻野眉宇之间尽是冷意,猛地甩开手,眼底的厌恶不加遮掩:“方司宁,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方司宁连人带椅砸在地上,半边身子都疼到麻木。
江闻野单膝蹲在她身前,大手狠力钳住她的下颌,眼里是淬了冰的寒意。
“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那场车祸里救我的人是安然,不是你!”
“要不是安然今天说起在医院的细节,我不知还要被你骗到什么时候!”
方司宁猩红着眼,无助地摇头,艰涩开口:“我没有骗你……”
她的解释在江闻野看来却只是苍白的谎言。
他猛然松手,方司宁又一次被砸在地上,指骨被重重折断。
方司宁一时只觉得痛彻心扉,迎风倒灌了一口冷气,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可她忍痛的举动落在江闻野眼里都是别有心机。
江闻野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方司宁微弱喘气。
说出的话凉薄至极:“装疼装够了吗?”
方司宁抿了抿唇,被涩意刺激得眼眶发酸。
他的话语里,浑然听不出当初,只因她一个咳嗽都要吓破胆、紧张送去医院的深情和心疼。
现在,只剩下责怪和嫌恶。
她怔怔抬头,盈满水汽的眼睛凝望着这个居高临下审视她的男人。
“仅仅是孟安然的一句话,你就认定我骗你?”
“我才是和你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人,你为什么不信我?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
含血带泪的一句质问却只换来江闻野的沉默。
冷风透过窗户缝隙钻入,将她一颗心冻得彻底。
江闻野蹙紧了眉:“她没有说谎的理由。”
方司宁只觉心脏刺痛。
她在心底质问:那我就有吗?
她终究是,难过得没再言语。
江闻野的眼神却愈发冷漠:“方司宁,你必须去和安然道歉!”
大约是风吹的脸僵硬,她低眉顺眼的应声,语气异常平静:“好。”
江闻野神情有一瞬间松动,但转眼,又被她一片死寂的眼神激起一股无名火。
“你占了她的身份这么多年,我给她一场婚礼,我这是在替你赎罪!”
“你还是江太太,安然只是加入我们江家的小妹妹,你也该懂事一些,想想这个江太太该怎么做……”
江闻野丢下这样一句话便冷漠离开。
“小妹妹、懂事一些……”
方司宁被这些话刺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苦笑。
钝痛缓了一秒从四肢百骸传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一直未落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三年了!江闻野,你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第二章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吴妈正在给她擦那不能动的双腿。
她抬手想要拿床头的水杯,却扯到了骨折的手腕和指骨,瞬间疼的她直冒冷汗。
吴妈收了毛巾,赶忙端着水杯喂到她的嘴边,语气无奈:“太太,我叫了家庭医生,可等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来。”
方司宁敛下眼眸,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了那副婚礼油画。
江闻野现在一定在新娘子孟安然身边。
而家庭医生向来只会关注体弱多病的孟安然,又有谁在乎她疼不疼。
她强打起几分精神安慰吴妈:“我没事。”
吴妈没应声,只是一味地流泪。
她放下水杯,又拿起毛巾继续给方司宁擦拭身体。
可那骨头膈手的触感让她双眼泛红:“太太,您怎么会没事,才短短时间,瘦的只剩骨头了,您怎么就不告诉先生您的病啊。”
方司宁思绪断了一瞬,半晌,才续了一句:“说了也没用,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了。”
吴妈不知道的是,她第一次昏迷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告诉了江闻野。
可在她满脑子想着治好了病,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时候。
他却忙着给染上病毒性感冒的孟安然调国外医生会诊。
耳边听着她说话,心思却全在监控里孟安然的身上。
孟安然一声咳嗽,他便心急要走,丢下一句:“你不舒服就联系医生,找我我也不会治病。”
可他不知道的是,每次医生电话接通,她都只能得到一句回答:“我现在在孟小姐这里,走不开。”
他不在乎她了,她就算是死了,也换不来他的一点关心。
一阵静默中,冷风灌入。
方司宁受了凉风,激起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又牵扯到骨裂的手腕,剧痛骤起,冷汗顺着发丝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滩水渍。
吴妈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翻找着止痛药,嘴上暗骂:“都怪孟安然!要不是她,您和江先生怎么会离心?您又怎么会被赶到阁楼来!她的病有多严重,我看疼死她算了!”
方司宁还没来得及开口,木门被推开,带来了一道凉薄无情的冷笑。
“我倒想知道,吴妈你说这么恶毒的话,自己又能活到什么时候?方司宁,你指使她说这些话,就不怕报应到自己身上吗?”
方司宁心一坠,抬头对上江闻野深沉的眼。
她见识过江闻野的狠心,他黑白两道的势力和那些送上远洋轮渡便再无痕迹的人。
当即便要挣扎着下床,口中解释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趴在床边,头发披散,颧骨高高凸起,眼下满是乌青。
江闻野眸色黯了黯,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吴妈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分心软,跪到江闻野脚边,苦苦哀求:“江先生,孟小姐她就是故意的,不让医生给太太看病,她就是故意折磨太太!”
江闻野抬起手就是重重一巴掌,怒道:“你还敢多嘴!”
方司宁弓着身子,哑着声音求情:“闻野,吴妈她只是一时心急说了胡话,你别生气。”
因为恐惧,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却不想这一副畏缩的样子,叫江闻野怒气不减反增。
“安然心软让我来看你,你们主仆倒好,在这咒她早死!我偏要看看,到底谁先撑不住!”
凉薄至极的话语让方司宁脑中那根弦彻底断了。
保镖的打砸声、吴妈的哭叫声和刺鼻的药水味充斥着方司宁所有感官。
她怔愣抬头,对上江闻野狠厉的眼眸,脑子已经是一瞬空白。
他在报复她,只是因为她身边仆人说了一句孟安然的坏话。
她的性命,对江闻野来说,好像真的不重要了。
突地她后脑传来一阵钝痛,呼吸停滞了一瞬,直直往后栽倒。
吴妈扑倒在她身边,一边自扇巴掌一边朝着江闻野重重磕头。
“江先生,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您救救太太吧!”
江闻野却轻蔑一笑,冷声道:“来人,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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