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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必再说了。民女自知没有能力和福分，还请陛下放过我，莫要拿臣女取乐。”
见江司瑶不悦，慕子衿也识趣地不再说话。
“我的心愿很简单，一生一世一双人。三个月后，我定会找到心里的那个人。”
慕子衿露出无奈的苦笑，“那祝你，得偿所愿。”
16
看着江司瑶回到慕遥殿后，慕子衿又在门口坐了许久才离去。
谁都没有注意到，隐藏在黑暗中的沈昭华。
夜晚，江司瑶起身喝水时，发现了桌边坐着的沈昭华。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昭华并不知晓江司瑶失忆的事情，她满脸嘲讽，“贵妃娘娘还真是会做戏，想靠这种方法让子衿留在你身边。”
江司瑶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眼前的女人也把她当作什么贵妃了。
“我不是什么贵妃，你认错人了。没事的话就请离开吧！”
见江司瑶还在装，沈昭华坐不住了。
“认错人？！我怎会认错！你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就是因为你，让我这个皇后成为笑话！当初你中毒，怎么就没毒死你？早知如此，我当时便该做得利落些，免得后患无穷！”
沈昭华说得越多，江司瑶的头便越痛。
趁江司瑶不注意，沈昭华猛地掀ḺẔ开江司瑶的衣摆。
她指着那条腿上的伤痕说道，“疤痕都在，还说你不是江司瑶？！”
江司瑶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疤痕从何而来，为何沈昭华知道？
不过片刻，沈昭华便换了一副嘴脸。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反正过了今晚，江司瑶这个人便会彻底不复存在，我和子衿也一定能回到最初的状态。”
“我才是他的皇后，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不等江司瑶反应过来，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便直直插 入胸口。
江司瑶身体本就未好，如今更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江司瑶，去死吧！”
江司瑶躲避不及，闭着眼睛等待死亡降临。
可她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当她睁开眼睛时，慕子衿空手接住了沈昭华的刀子。
鲜血顺着刀子嘀嗒嘀嗒流到桌面上。
慕子衿一把推开沈昭华，“来人！把沈昭华给我拖下去，押进地牢！”
沈昭华不停哭诉着，“我是沈将军的女儿！谁敢动我！”
“慕子衿，你好狠的心，江司瑶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她筹谋！”
沈昭华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江司瑶看着慕子衿的手掌，“我......我去给你拿药来！”
“要不，要不还是叫太医来。”
江司瑶满脸担心，完全忘记自己也受了伤。
慕子衿已经许久没见过江司瑶这样担心她了。
他用另外一只手拽住了江司瑶，“不必了，这点小伤，我自己包扎就好。”
江司瑶笨拙地为慕子衿上药，待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为什么不救你呢？”
江司瑶想起了刚才沈昭华的话，她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
慕子衿看出了江司瑶的犹疑，“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直说吧。”
“刚才那女子说我是贵妃，她知道我腿上有疤，还知晓我中过毒。”
“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慕子衿看着江司瑶的脸，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话到嘴边，他忍住了。
“她本是皇后，只是精神出了问题。你进宫这么久，只要能买通宫女，你身上有什么事她不知道？”
慕子衿说的确有道理，可江司瑶仍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