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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那种货色，我今天低了头，你以为以后日子就会好过了？另外一种不好过罢了，指不定过两天就能上手骚扰了。”

　　“就你嘴硬，管不了你。”左莺飞捏了捏钱致舒：“要我说，你别急着走，先在这里把婚结了，生个孩子，休完产假再走才划算。这里平均工资高，产假能拿不少。而且生完孩子工作要好找得多。”

　　“姐，你算盘珠子都快打我脸上了。”钱致舒哭笑不得：“这一套流程下来不得好几年？到时候说不定你都跳槽去别家了。”

　　“哎呀你抓紧点啊，这不有现成的人选吗？瑞瑞那模样，跟他生个娃长得肯定好看。他天天把男德挂嘴上，你只要睡服了他结婚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把握效率的话说不定一两年就全搞定了……”

　　“闭嘴吧你。”钱致舒羞恼不已，白皙的脸都烧成了红色，要不是念着左莺飞是孕妇，早就一把推开她了。

　　“这不开开玩笑吗……”左莺飞定睛看了看钱致舒的脸色，忽然道：“不对，有情况。你要是跟他没什么肯定不是这个反应，老实交代，你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钱致舒跺了跺脚：“哪一步都没到好不好……”

　　“别装了，我已经看穿你了。”左莺飞高深莫测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就去问瑞瑞了。”

　　钱致舒无法，只得道：“才刚刚在一起，你别告诉别人。”

　　“真在一起了？”左莺飞只是随便诈一诈她，没想到诈出个震惊的结果：“你可以啊钱致舒，全公司女人想睡睡不到的男人就这么被你水灵灵地睡了？”

　　“你别乱说！”钱致舒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已婚妇女的嘴不带把门：“要不要我传授你一些在床上拿捏男人的技巧？”

　　钱致舒无情拒绝：“不必了谢谢。”

　　左莺飞还不死心：“那你跟我说说他尺寸怎么样，服务意识强吗……”

　　“左莺飞！”钱致舒松了搀扶左莺飞的手，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像煮熟了的虾。

　　左莺飞观察了片刻，摇了摇头：“啧，原来还没吃到嘴里。你的考虑也对，没试用过就公开，万一质量不好想退货很麻烦的。唉，我们女人亏就亏在这里，隔着衣服很难验货。”

　　“才不是。公司里都是同事，公开了麻烦。”

　　“但你不公开的话不会没有安全感吗？”

　　左莺飞打开手机上的 Coka，点开一个视频给钱致舒看：“昨天晚上的直播，今天这个他和童知雪 CP 向视频已经过 15 万播放了。虽然幕后多少肯定有童知雪的刻意推动，但对你来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钱致舒看了看那支名为《白雪公主和她的傲娇驸马》的视频，心里确实不太舒服，嘴上却说：“他长得那副招蜂引蝶的样子，就算我站出来说他有主了又怎么样？”

　　“随便你，反正我觉得你还是把他看牢靠点吧。”

　　吃了一个美味的大八卦，左莺飞本来不怎么好的心情终于愉悦起来，看起来放松了不少。

　　钱致舒的心情就没那么美妙了，她留意到左莺飞给她看的那支视频在标题标注了【瑞雪】，没想到童知雪在明知胡瑞瑞有女友的情况下，还是这么肆无忌惮，甚至连 CP 名都想好了。

　　回到公司，她没管住自己的手，搜了搜【瑞雪】，竟然搜出了十好几支视频，虽然一看就知道是童知雪花钱安排的，但从弹幕和评论来看，还是不少真情实感的粉丝当了真，甚至已经有人绘声绘色地编了几个瑞雪 CP 相知相爱的故事，点赞量都不少。

　　刚刚上任正牌女友的钱致舒窝着气没处发，一堆待处理的工作也容不得她分开太多心思去生气——本来早上就已经因为总是想着胡瑞瑞频频走神了，堆积到下午的工作量更多。

　　胡瑞瑞的消息依旧响得勤快，钱致舒带着几分撒气的意思，屏蔽了他的对话框，开始专心工作。直到想起明天要去梦里红妆见客户，得问问他具体的时间地点，才再点开和他的对话框。

　　她拉着胡瑞瑞发的好几屏消息一一看过，本来板着的脸上不觉露出笑来。

　　胡瑞瑞：女朋友辛苦啦，男朋友好想过来给你捏捏肩哦~可是好怕你会生气怎么办呢~

　　胡瑞瑞：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在锻炼对我的抵抗力！

　　胡瑞瑞：回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是我对你没有抵抗力，我对你上瘾还不成吗！

　　一堆撒娇卖乖的文字和小狐狸表情包里，还夹杂着一支视频，下面跟了一句话：闲着也是闲着，我把乌教练的视频剪好了。

　　钱致舒没空看视频，继续往下看他发的消息。

　　胡瑞瑞：你没空看呀？那我先发给 Mandy 看看。

　　一刻钟后。

　　胡瑞瑞：Mandy 说让我还是专注男德赛道，做男德博主吸粉，维权博主容易被人打。

　　胡瑞瑞：我说剪都剪了，不能发浪费，要不发给 HR 看看能不能给我俩维维权。我评估了一下 HR 应该打不过我。

　　胡瑞瑞：Mandy 说求我别找事干了，大杜刚走马上任，可能会想对团队动刀调整。她给我找了个靠谱的驾校教练，教练态度很好，不要钱，条件是我开号以后给他宣传一下。

　　胡瑞瑞：你觉得能行吗？

　　钱致舒终于拉到了最后，光标点到对话框，正思索着怎么回复，胡瑞瑞的消息立刻又跳了出来：你终于看我消息啦！我看了你正在输入！

　　钱致舒无语，发出去一条：你真是闲得慌，没有工作要做吗？

　　胡瑞瑞：我的工作就是你！不是为了你我早辞职了！

　　钱致舒心头一甜，突然也不想加班了。

　　她盘了一下，明天除了梦里红妆没有什么紧急要交的活儿，或许赶一赶还来得及。正想问胡瑞瑞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小杜和左莺飞从会议室里一同走了出来。

　　“我下午和 Zoe 交接了一下工作。”小杜说：“Zoe 我看已经是随时要生的状态了，就擅自问了大杜总能不能让 Zoe 早两天休息，大杜总体谅怀孕女同事辛苦，答应了。”

　　这还能擅自？钱致舒去看左莺飞的脸色，果然已经不复中午回来时候的愉悦。

　　左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