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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等不来月亮小说(薄司屿月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他再等不来月亮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笔趣阁

时间: 2025-02-06 13:45:19  热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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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们楚家如今和你们薄家不相上下,要是你坚持要争月月,那大可以试试!我们绝对不会违背月月的想法,而你……”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却无声嘲讽着薄司屿纠结的爱。

他眸色明明灭灭好久,最后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悲伤。

“我要去找月月,她是爱我的,只要她愿意,我可以立马准备我们的婚礼,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一切的,都只是误会而已,都是误会……”

自责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楼上宁月就由楚北澜搀扶着,缓缓走下来。

“小叔,误会?什么误会?今天不是你和小婶的婚礼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听见楼下的吵闹声,才下来,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原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了,却没想到再见面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薄司屿沉默着,迟迟没有回答。

第十八章

薄司屿的目光一直放在宁月身上。

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唇色是反复碾压后的不正常的娇艳,睡衣衣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上面却烙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眉宇之间的那抹风情和眼眸中的水光,都彰显着她已经人事。

再去看楚北澜,他脸上显而易见的餍足足以说明一切了。

他们亲密地十指相扣着,身体也紧紧依偎着,仿佛有种别人融不进去的默契。

他们……什么都发生了。

他还是来的太晚了。

薄司屿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的脸色惨白一片,眼神却是散发着执着的光亮。

“月月,我没有和林清雪结婚,以后更不会,她只是我找来假结婚的工具人而已,我爱的人是你!”

这一声义无反顾地喊了出来。

宁月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听见薄司屿这样说,她却没有一丁点儿的高兴,反而只有一种诡异的荒谬感。

“呵,小叔,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也没必要再试探我,我已经放弃喜欢你了,我送你和小婶的礼物收到了吗?她喜欢吗?”

宁月根本不相信他喜欢她,自始至终,他对她的好,都不过是出于对小辈的关心而已。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怎么可能会忍心伤害心爱之人?

反正宁月是不舍得心上人受一点儿伤。

于是,她无比坚定心里的想法,认定这不过就是薄司屿新的一种试探方式而已。

谁知道他为什么会抛下新婚妻子,来找她呢?

宁月毫不在意地想,还握紧了楚北澜的手,感受着他手心温暖的温度。

“小叔,月月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楚北澜语气温柔,却从口袋里拿出了结婚证,这两本结婚证他时刻不离身,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红色结婚证上,清晰的钢印无法作假,照片上两人笑容十分有感染力。

薄司屿看着,却几乎目眦尽裂。

怎么就结婚了呢?

怎么能结婚呢?

“月月,走,我找人帮你们离婚,你不想嫁给他的,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没有和林清雪结婚,也不可能和她结婚!”

“只要你还爱我,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去结婚!”

薄司屿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拽住宁月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他的手坚硬如铁,死死禁锢着宁月的手腕,都勒出了青紫的痕迹。

往前走的时候,也不顾身后的她是否愿意,会不会痛苦。

“小叔!薄司屿!我不爱你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宁月奋力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着,拼命想拒绝他。

这时,楚北澜瞬间变了脸色,一改往日的温柔,反而带了几分凶狠的血性。

他直接抓住薄司屿的手臂,用力一折,清脆的骨裂声响起,足以可见他用力之狠。

薄司屿的手一松,宁月得到了解脱。

但下一秒,两个男人却缠斗在一起。

一拳一脚都往对方的致命点袭击而去,一招一式狠厉至极,都想至对方于死地。

第十九章

楚父楚母并没有要去劝架的意思,反而还将宁月拉过来,保护着她不受伤。

“月月,疼吗?”

楚母眼里尽是心疼,轻柔地为宁月打圈按摩抹药。

“妈,我没事,只是这么晚了,还闹这一出打扰你们休息了。”

宁月愧疚地开口。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他们一整夜没睡,都在这里吵了。

“傻孩子,没事的,要怪也该怪薄司屿,又不是你的错,就让他们继续打下去吧。”

楚母温柔地笑了笑。

另一边的薄司屿和楚北澜都拳拳到肉,双眼都打得猩红了,两人身上都添了不少伤。

楚北澜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弱,他只是长相继承了父母的温润,但实际上他从小在部队里摸爬滚打长大。

两人不知道缠斗了多久,几乎不分伯仲。

也不知道是谁先停下来的,等宁月三人去看的事情,两人都停了手。

薄司屿靠在墙角,嘴角还溢出血丝,身上青青紫紫伤口无数。

他狼狈地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发丝还滴下几滴晶莹的汗珠,身上的衬衫都湿透了。

楚北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伤痕密布。

“月月,我好疼啊,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但他却故作柔弱无力地靠在宁月怀里,仿佛虚弱到了极点。

他不是薄司屿,他会适当地示弱。

眼见宁月的所有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走,角落里的薄司屿脸色黑成了锅底,攥紧了双拳还想冲上去分个胜负。

宁月满眼心疼地为楚北澜抹药,还下意识轻轻吹了吹。

纤细的手指沾满药水,在他身上每个伤口都细细涂满着。

这一幕落入薄司屿眼里,却让他嫉妒得要发疯。

从前她只会这样帮他上药,更不会多触碰其他男人的身体。

但现在,她已经不属于他了……

“咳咳……月月,可以帮我上药吗?”

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宁月却完全没有听到。

不过就算她听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以薄司屿的身份,只要他想,就有无数人争着给他上药,并不缺她一个。

不光如此,楚父楚母还来逐客:

“怎么样?薄司屿,你看见了吗?月月已经放下你了,你难道还要继续纠缠吗?当初可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争?”

闻言,薄司屿脸色灰败,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底满是落寞。

他还是离开了,却没有带走那辆几乎报废了的车。

挫败和后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段时间里,都做了什么蠢事。

什么该死的世俗伦理和道德?

只要他不在意,只要他还姓司,就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闲言碎语。

至于可能会影响宁月的名声,她都那么大胆地对他表白了,他还有什么可胆怯的呢?

大不了就将每个说闲话的人都打压进谷底,来一个按死一个,来一双按死一双。

都怪他,胆小的那个人是他。

第二十章

“月月,对不起,你十八岁生日那晚……其实我没有完全喝醉。”

薄司屿随意坐在路边,喃喃自语着。

真正应该听见的那个人,此时此刻却不在这里。

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夜,那点酒根本不足以让他沉醉,早在吻上她唇瓣的那一刻,他就彻底清醒了。

只不过他想放纵自己心里的恶魔一次,就那么一次。

于是,那天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放纵地侵略着。

然而,第二天一醒来,他就后悔了,还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比她多了十年的人生经历,无论是眼界还是心性,都不是一个层次。

他们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她可以任性放纵一把,大胆对他表白,但他不行。

一切都禁锢着他,让他远离她一点。

因为他害怕她只是对他出于依赖,才会说出那番话。

害怕自己放纵地投入感情后,会是失败的那一个。

于是薄司屿一次又一次地远离她,将她推开,用尽各种方法让她死心。

甚至找来了林清雪谈了合作。

却没想到,宁月真的如他所愿,彻底离开后,他反而是舍不得放不下的那一个。

心痛到几乎窒息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薄司屿低垂着头,死死咬着唇,压抑着心里的绝望,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脆弱。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阿屿,别难过了,你还有我。”

林清雪声音温柔到了极点,递出的纸巾还带着清浅的香味。

薄司屿缓缓抬起头,那双漆黑无光的眼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动容。

“啊!”

她短促地尖叫一声,猛地后退几步,被他这个眼神狠狠吓了一跳,差点崴了脚。

随后,她努力维持住温柔的假面,再次将手里的纸巾递过去。

“阿屿,月月已经结婚了,你作为长辈,也该对她放心了,我们回去继续没完成的婚礼吧,好不好?”

林清雪笑得勉强,强行挤出这句话。

然而下一秒,薄司屿突然站起来,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不断收紧。

“是啊,我光顾着和月月道歉,忘记追究你做过的一切了。”

他的声音宛如噩梦一般,从四面八方钻进她的耳中。

“月亮是你让人打死的,月月手上烫伤也是你指使的,她妈妈的遗物也是你摔碎的!”

此话一出,林清雪瞬间愣在了原地,颤颤巍巍地开口:

“你……你怎么知道剧院那场火是我放的?”

他能说出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手里有足够的证据了!

她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几乎不敢直视薄司屿的眼睛。

“呵。”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做的手脚很隐蔽吗?”

“之前我不计较,并不代表我不在意,只不过是想着等到结婚后,再一次性跟你算清。”

“但我没想到,你如此拎不清,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月月!如果不是因为你,她根本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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