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徐子栖徐子姌樊思齐宋爱琳(少女替换)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完结版小说徐子栖徐子姌樊思齐宋爱琳(少女替换)
放学回到家,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警方证实,我家里出现的发绳确实是赵芮当天佩戴的。
同时发现证物的地方里也测出了鲁米诺反应。
多日没有回家的养父母成了重点嫌疑对象。
我则又一次被带到了警局。
「你和赵芮的关系怎么样?」
「我根本不认识她。」
「不认识?」
「我们不是一个班的,我也没什么朋友……」
探照灯下,我始终畏惧地后缩着自己的身体。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我没有打车,一个人在路灯下慢悠悠地走着。
这时,我的养父母在哪呢?
也许,正带着赵芮的一部分尸体亡命天涯了吧。
他们吸得那么嗨,又怎么会想到清醒过来时,身边会出现一具残缺不全的女孩儿尸体呢?
两个误入歧途的瘾君子,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学生。
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血液还没有干透,他们怎么能不害怕?又有什么理智去分辨「她」出现的时候到底是死是活呢……
医院里,妹妹始终处于昏迷当中。
医生说患者求生意志薄弱,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一个带着铃铛的发绳放在她耳边摇了摇。
一遍,两遍,三遍……
铃铛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妹妹的心跳监护却产生了反应。
我俯下身,贴近妹妹耳畔:「那天她也是戴着这对儿发绳吧?但她以后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戴了。」
13.
赵芮的失踪有了眉目,樊思齐的失踪却仍旧没有头绪。
那天的雨太大,监控、目击者、交通痕迹都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线索。
樊思齐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可又过了两天,他忽然出现在了自家门外。
警察上门询问那天发生的事情,但他好像受了惊吓,说话也没有太多逻辑。ӱƵ
整理出来的有用信息就是雨夜那天被人拐上了一辆面包车,关了几天后又被放了回来。
警察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短短几天的绑架已经足够摧垮一个学生。
我站在一栋自建房前,掏出了那把锈迹斑驳的钥匙。
锁眼有些糟,每次打开都要花一些工夫。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里面的布置摆设一目了然。
我将书包随便扔在沙发上,又给自己煮了包泡面,慢慢吃完后才进入到了地下室中。
和一楼的简单普通不同,地下室布置得格外精密。
甚至还配备了独立的消毒净化系统。
双排的展架整齐地摆放在墙边,大小不同的玻璃瓶内存放着已经脱色的标本,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年头。
只有最左侧的器皿内泡着的东西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它是新鲜的。我将口袋里的铃铛头绳放在那个玻璃瓶前。
回过身,终于看向了一直安静跪在角落里的男生。
「重新当人的感觉怎么样?樊同学。」
14.
意识到我终于注意到了他,樊思齐才敢抬起头:
「我没有说,今天警察的问话我什么都没说!」
他望着我,眼中闪动着兴奋与渴求。
随着我脚步的靠近,他神情中的渴望已经呼之欲出。
他在期待我的夸奖。
我笑了笑,却反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下没有留力,他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重复我刚才的问题。」
樊思齐立刻跪得笔直:「重新当人的感觉怎么样?樊同学。」
说完,他马上躬身下去,展示出最卑微的姿态:「我更喜欢当主人的狗!」
我歪头,看着不久前还颐指气使的男孩儿。
虽然手里还捏着他失控杀死赵芮的证据。
但比起赤裸的威胁,我更热衷于摧毁人格。
比如现在,他会主动回到我亲生父母留下的房子里。
对我俯首帖耳,予取予求。
「赵芮我已经帮你处理完了,至于案子也找到了其他的替罪羊。」
「你已经自由了,樊同学。」
我用脚踹歪他的肩膀,男孩儿浑身一颤:
「我不要自由,我永远是主人的狗……」
我笑了,随意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虽然你并不是我最优秀的狗,但一定能成为最乖的那条,对吗?」
15.
回去的时候,我照旧没有关窗。
这片城中村已经近乎荒废。
留下的老幼也根本没有抢盗的价值。
随着最新拆迁政策的下发,最后一批拆迁户终究没有等来一夜暴富的消息。
他们被围进了城市景观墙的后方,成了无人问津的钉子户。
直到后来有人在学校发帖,将其中一所空宅形容成了一座废弃的鬼屋。
樊思齐也收到了这条群发的消息。
于是在那个雨夜,他用探险的由头约出了暗恋已久的赵芮。
大雨,鬼屋。
从没上锁的窗户进入时,一切远比想象中顺利得多。
忽然一道闪电撕开了黑暗,雷声轰然炸响于耳边。
有人的手电筒落在了地上。
冷白的光束末端,一双陌生的脚凭空出现在了那里。
惊恐的二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一切便已经尘埃落定……
我将他们锁进了地下室。
赵芮的歇斯底里让我感到无比愉悦。
那个看起来永远高傲、永远冷静的女孩儿,在最后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幼稚游戏中不假思索选择了自己。
他们已经被黑暗、饥饿、恐惧折磨了很久很久。
面对一把送上门的凶器,首先想到的猎物却是手无寸铁的同伴。
这一刻天平颠倒,他们不再是过去不可一世的霸凌者。
樊思齐已经放弃了挣扎,他被汗水浸湿,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我就是在这时解下了他的头套。
我悄悄将尖刀放进他的手中。
「嘘——」
对面,是依旧戴着头套乱捅的赵芮。
于是惊恐转换为了愤怒。
我退到灯光背后,欣赏这场单方面的虐杀。
惨叫被闷在了黑色的头套当中,刀尖一次又一次没入皮肉。。
接近尾声时,我收起摄像机,拿过樊思齐手中的尖刀落下了最后一笔。
表演,落幕了。。
「她现在不能对你做什么了。」
我重新站起身,于黄色的顶光下,目光睥睨地望向瘫软在地的男孩儿。
樊思齐颤抖着,爬过来抱住了我的小腿:
「谢谢……谢谢……」
恐惧弱势下萌生滋长的臣服感;
死里逃生后对支配者激发出的扭曲爱意:
主动戴上的枷锁,才是最牢固的。
16.
休息了两天,樊思齐又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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