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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以前那样。”
方思晗一愣，正要开口回答时，病房外程鹤锦刚好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他看到方思晗欲言又止，睁大眼睛眨了眨。
“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什么，手术怎么样？”
程鹤锦点点头：“很顺利，就是失血过多还在昏迷。”
然后，他看了看坐在那的季江华，问：“他怎么样？”
方思晗看了季江华一眼，边走出病房边说：“没大问题，只是目前可能那只手不能乱动之外，别的没什么问题。”
她走着走着，注意到程鹤锦还一直跟着自己到了办公室门口，猜到他可能还有什么话想要说。
“程医生？怎么了？”
程鹤锦才回过神，然后只笑笑摇头：“没，你忙吧，我也先回去忙了。”
方思晗点头，进去坐下。
端起旁边的搪瓷杯喝了口水，脑海里是季江华刚刚对她说的那句话。
“我可以重新追你吗，像以前那样。”
她的确还记得那时追他的季江华，简直什么手段什么法子都能使出来。
她当时也的确喜欢季江华那套。
可是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她和季江华都不再是那时眼中都只有彼此的人了。
方思晗不再想，开始专心工作，中午去食堂吃饭，见季江华一个人走到了大堂，以医生的身份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不好好在病房待着，你去哪？”
季江华停下脚步，开口解释：“我这伤不耽误事，肚子饿了，想出去吃个饭。”
方思晗也觉得奇怪：“这么大事，林清瑶和你那个侄子小豪呢？医院有座机，你打个电话让她们给你带饭不就好了？”
他听到这两个名字明显不是很高兴。
“我已经安排她们过几天回首都了，不打算让她多留，至于送饭，没必要。”
方思晗耸了耸肩，如果不是看在季江华是病人，她都不想管他。
“那就直接去医院食堂吃吧。”
季江华跟在方思晗的后面，打到饭之后，也顺理成章的坐在了方思晗对面的位置。
不知道是习惯性，还是故意的。
季江华把自己碗里的肉都夹给了她，但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尴尬的收回自己的筷子：“对不起，我……习惯了。”
方思晗不甚在意，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习惯嘛，能改。”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主动开口问季江华：“不过你在沪市来出任务，大概什么时候能回首都？”
季江华一愣，摇了摇头：“我不是来沪市出任务的。”
那方思晗就更不明白了：“那你来干嘛的？”
季江华旋即开口解释：“我四年前就已经转业了，在沪tຊ市开了一个砖厂，还买了一块地开了个果园，已经稳定下来了。”
砖厂，果园……方思晗瞬间就想起自己曾经在六年前过年那天，季江华问过她一句话。
他说：“你想象中，我们以后养老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吗？”
那时，她认真想了好久。
才回答：“你开一个砖厂，到时候你就是厂长，然后再开一家果园，我来园长，这样，我们下半辈子就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