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台姝色(岳浅灵卫晏洵)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岳浅灵卫晏洵(谢台姝色免费阅读)_笔趣阁
关键时刻浅灵不矫情,双手环抱住他有力的劲腰,把自己当成一个挂饰,不去妨碍他的动作,顺便帮他察看身后的敌情。
“左后!”
话音刚落,卫晏洵立刻踩住落在地上的羽箭,向身后一蹬,飞箭穿透了刚举手欲偷袭的刺客的心口。
“杀!”
更多黑色身影涌来,浅灵道:“旋身一周,屏气!”
卫晏洵听到她这么说,无空去想她要做什么,只是以往种种让他打心底里相信了浅灵的能耐,竟是不假思索身体便本能地跟随她的指令做了。
他腾身而起,浅灵随着他身躯飞转,从袖子里抖出飞舞的粉末,状似一朵烟云喷薄飘散,如迷似幻,而被这仙境烟云扑中正面者,无不头晕目眩,倒地不起。
刀剑纷纷落地,中毒者躺地不适地呻吟,余者见状,竟是不敢靠近,反而从腰后掏出了弩箭,对准他们二人,四面八方猛一阵飞射。
卫晏洵脚下一震,两个尸体飞起,被他一手拎着一个,用作肉盾,接住了所有短箭,然后猛地一抛,把两头的黑衣人击了个散。
他们人多势众,还布了天罗地网,对方却带了个累赘,在这样的两端悬殊之下,他们竟没有丝毫占到便宜。
黑衣人见势不妙,调头就跑。
卫晏洵带着浅灵,怕对方有调虎离山之计,便也没有继续追,松了一口气,把剑插回鞘中。
“你可以松开了。”
浅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还贴在他怀里,紧抱着他的腰肢,三分羞七分窘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和脸庞,立刻松开了手,站远了两步。
卫晏洵也有两分不自在。
除了姜云如,他没跟别的女子这么亲近过,她还抱那么紧。
刚刚是危急关头,生死跟前什么也顾不上,这时那种紧密相贴的触感忽然被觉察到了,卫晏洵心头抖动,说不清自己是羞还是恼。
他不是对女子一无所知的人,尽管浅灵性情冷硬,但他衣衫还是能感受到她不同于内心的柔软。
像棉花云朵一样。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分量,努力地锁紧他的腰,脚步也不跟他逆着来,力图不拖他后腿。
光是这一点,这女孩儿便挺懂事的。
卫晏洵用丹田运气,运了十数个来回,方才把身体原始的本能颤动给压下去。
浅灵却是误解了:“你伤到了?”
“没有。”
卫晏洵别眼不去看她,反而蹲下身来,拉开了死者的面罩。
看到刺客的面容,他皱了皱眉,又接连把所有面罩都揭开。
浅灵亦蹲下,看他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这些人里,有汉人,还有汉人跟赤突人结合的后代。”
卫晏洵双眉如剑,凌厉地合璧,在眉心映出凝重的剑影。
“若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西端九州里人。”
浅灵嘴唇微张:“西端九州被赤突占据近百年,有为赤突卖命者也可以想见。但汉人思故土,他们更多还是愿意归顺大靖的。”
赤突人的部落与姓氏都分三六九等,战争的俘虏如何会得到他们的平等对待。中原王朝虽已改朝换代,但血脉与人文上的同根同源,依旧会使这些前朝遗民拥抱大靖的统辖。
浅灵在林子里张望了一下,问道:“这是一场针对你的刺杀。”
“不错。”卫晏洵道,“我每夜都会独自到此处来练功,他们应当是早早埋伏在此,等待今晚的行刺,只是没想到我白天就来了,故择机下手。”
他站了起来,从领口内掏出一个寸长的铜勺,放唇间一吹,嘹亮的哨音穿空,少顷,便有群蹄齐鸣,一队将士出现了林子外。
“齐将军,怎么了?!”
崔澎崔湃两人翻身下马,看到林中横七竖八的黑衣人,猝然惊心。
“放心,我无碍。”卫晏洵道,“叫士兵把所有都带走,绘相清查,若有活口,便绑起来,严刑逼供。”
“此事必须禀告护军,他们武器精良,与大靖的一般无二,西端九州的细作都有这些武器,赤突也必然有。我们必须要知道,这些沦为俘虏的汉人工匠教给了赤突人多少东西。”
卫晏洵总算是明白,上辈子他抗击赤突的后几年,为何赤突一个奔走在草原上的民族,为何兵器可以越打越多,到最后,甚至连床弩、攻城锤这样的大型重器都出现在了他们的阵营里。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就有一些汉人面孔的自己人在边境见缝插针,走私偷运,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第115章 伤兵村
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卫晏洵立刻借了匹马,想了想,把浅灵捞了上来,道:“附近有一个宜居的村落,我带你去安置下,这几日外面恐有危险,你莫要出来。”
“好。”
所谓的宜居村落叫双月村,正在山脚下,全村围湖而居,因为地形开阔,每每入夜,月色东升,清朗明净的湖面也会出现一面明月,半湖月色,半湖波光,天上一轮,地上一轮,故曰双月村。
浅灵进来的时候,看见阡陌村民往来,不少人缺手断足,却挑水的挑水,锄草的锄草。
见浅灵目光留意了几瞬,卫晏洵解释道:“这里有许多人是前线退下的伤兵,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返乡,便留在此休养与耕作。因为离前线近,兵将伤亡惨重的时候,也会把伤员安置到此处来治伤,所以这里有很多空屋子。”
“原来如此。”
浅灵跟着他来到一间瓦房,里面陈设简陋,却很干净。
卫晏洵给村民交代了几句照应她和她的人,然后对浅灵道:“这里虽小,却不会被侵扰到,你不要嫌弃。”
浅灵摇头:“不嫌弃。”
“你不嫌就好。”卫晏洵道,“我先走了,你安生待几日。”
卫晏洵走后,浅灵自己在村落内走了走。
村里多年迈孤寡者,很少有四肢健全的年轻人,更别说她这样年轻的姑娘,她凡路过处,村民总是好奇地对她张望。
浅灵冲他们点头,以表礼节,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
有个采桑叶的妇人瞪大眼,好奇地看了看她,主动问道:“姑娘哪里人呐?”
浅灵回道:“渭州人。”
“渭州的呀?怪不得长这么漂亮!我也是渭州的,我年轻时候长得呀,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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