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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余岁安顾知谨(徘徊坠落)小说全文无删减版-祁野余岁安顾知谨徘徊坠落全文热门分享

时间: 2023-06-04 13:48:22  热度: 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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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我换完裙子出来,才发现是他。

我的前男友,祁野。

我不打算理会他的明知故问。

顾氏集团濒临破产,这件事在没登新闻前,圈子里就传了个遍。

墙倒众人推。

这些恶意的嘲讽我在这几个月听得多了。

见我不说话,他开始打量我身上的长裙,饶有兴味地啧了一声,「还是促销款,余岁安,你现在可比我当年还要落魄。」

我偏着头,边戴耳坠边温声道:「是,比不得你。」

耳坠是顾知谨送我的,缀了玉,在璀璨的吊灯下显出温润的色泽。

这大概是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他盯着我手上的动作看,唇边讥讽的弧度更大了。

他曾经也送过我耳坠。

是用啤酒瓶磨制成的,耗了他整整三个月,手指上多了很多伤口。

这是我们 17 岁在一起时他送我的礼物。

他给我亲手戴上的那一刻,我也想过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可 24 岁时,我看着每天在出租屋里抽烟、喝酒、打游戏的他,还是提了分手。

二十多年来受过的教育告诉我。

我可以拥有一段糟糕的爱情,但不能放纵自己过一个烂透的人生。

我带着硕士毕业证书奔向了新的城市。

当时朋友都在说我无情无义,冷血动物,读书读傻了,连年少的情谊都不念了。

后来又听说我找了个有钱人,他们纷纷替祁野鸣不平,发来信息骂我物质、拜金、不要脸。

我不得已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后来我也是偶然从老师口中得知,祁野混得越来越好了,甚至给学校捐了几栋楼。

从原来的全身上下只有几万块,到现在身价几百万。

那些我七年里都没劝动的东西,车子、房子、存款……

全部都在三年内快速推进。

他终于不再是那个只会在出租屋里打游戏,而不愿意出去工作的小混混了。

如今出人头地,对我自然少不了一番嘲讽。

2

手机来电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按下接听键。

「试好了?」

电话那头传出的男声质感温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疲惫。

细听下还有几分低哑,应该是刚跟那群老股东唇枪舌剑过。

「试好了,你现在过来吗?」

「嗯,路上。」

我看了一眼窗外乌沉沉的天气,叮嘱道:「雨天路滑,你慢点开。」

他笑了声:「知道,你先去吃点东西,免得饿。」

我看了看镜子里拖曳到地上的裙摆,嘴上应了「嗯」,实际却没动。

都换好了,实在是不想再折腾了。

挂了电话后,站在我后边的男人缓慢地一下一下鼓起了掌。

眼眸笑意很浓,却遮不住眼底那片冰凉。

他说:「余岁安,你可真是会装啊。」

「表面和他浓情蜜意,实际连怎么分手都想好了吧?

「真可怜,遇到你这样的女人。」ყž

我垂着眸,没搭话,手指敲着字,回复着助理新发来的消息。

屏幕的蓝光倒映在我的眸子里,熠熠生辉。

「结婚请柬那边已经印好了,您看看。」

「挺好的。」

我想了想,又打下一行字:「再多印一份吧,今天碰见个老朋友。」

「好的。」

我收起手机,就看见祁野手上把玩着一对玉坠,大小模样和当年那对有七八分相似。

他看着我,缓慢勾起嘴角。

我的眼皮跳了跳。

果然,下一秒,就见他手掌翻转,玉坠被狠狠砸到地上。

顷刻间,伴随着破碎声,碎玉飞溅。

有一小块猛地打到了我的腿上,带来一阵清晰的痛感。

我微皱眉。

突如其来的声响引来了其他的店员。

阴晴不定。

这点倒没变。

我的视线从地上的碎玉缓慢上移,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

他收了那份漫不经心,漆黑的瞳孔盯着我,眉宇间混着年少的那份阴鸷,神情极沉极淡。

压抑又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

他整个人看起来太过阴沉,一时间店员们无人敢上前。

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

我到底还是先开了口:「是店里的耳坠么?」

「是、是的。」

小店员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

「多少钱?」我又问。

听了我这话,男人蓦地笑出声来,无所顾忌地,笑得连着胸膛都在震动。

过了半会,他不笑了,眉眼却渐渐狠戾起来,讥讽道:「余岁安,你以为现在还是当年吗?」

当年?

我施施然抬眼。

当年他懒得去工作,家里的水电费都是我边读研边兼职赚来的。

每次他和朋友出去喝酒,喝到最后都会打电话叫我来。

我总是一边扶着他,一边问老板「多少钱」把账结了。

「余岁安。」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像是想要我清楚地听到每个字那样,薄唇一开一合,:「我现在,比你有钱。」

我默了会,转头直接对店员道:「耳坠我买了,记我账上吧。」

当年分手的时候,他追我追到了列车站。

为了脱身,我当着他的面砸碎了那对啤酒瓶做的耳坠。

听一个朋友说,那天晚上他红着眼睛跪在地上找了一夜的碎块,还吼着每一个过路人让他们离远点,滚烫的眼泪擦了又掉,单薄的白背心沾了尘土,整个人狼狈到不行。

碎玉棱角锋利,他攥得紧,还磨出了一手的血。

最后找没找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晚过后,他大病了一场。

我想,我终究还是欠他一对耳坠的。

如果我当时能成熟点,完完整整地把这份滚烫的爱意还回去,他或许就不会惦念那么多年。

我们也能好好和过往告别,奔向各自的未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作茧自缚,互相折磨。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冷笑一声道:「你真当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一对耳坠就能化解的吗?」

「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

在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前,我告诉他。

「阿野。

「我要结婚了。」

3

听了我的话,面前的男人脸上情绪没有一丝变化,瞳孔里的嘲弄反而越扩越大。

我们不动声色地对视着。

终于,他很轻地笑了一声,道:「不愧是你啊,余岁安,早早就找好了下家。」

「手段挺高的啊,来,说说看,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可想想,好像又在情理之中。

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这正是年少的祁野所擅长的。

只不过我从来都是被他护在身后的那一个。

没能见识到他的锋利与阴戾。

我突然意识到,把他当成老朋友那样叙旧的想法未免太过可笑。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空气里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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