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茵陆景司(岑茵陆景司)小说在线阅读-全文小说(岑茵陆景司)免费阅读
太太教你学坏的?”他鼻陆蹭着她锁骨,“我通知老邱,以后不许他太太来见你了。”
岑茵抓着他手腕,安心地仰倒,上半身左摇右晃,牛乳色雪白的肌肤晃得陆景司眯起眼,托着她后背站起,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别乱动。”
她拢了拢外袍,清楚男人不会不顾及她的健康,陆景司再想要,在她月经期也会忍,他不是只在乎自己爽的男人。于是岑茵报复性的胆大妄为,睡袍只系了一粒扣,欲系不系的,比全脱了还气人。
“陆副总…”
陆景司居高临下俯视她,清冷挂的小姑娘,发起骚,真没其他人什么事儿了,“成心勾引我?”
“中海有没有女下属勾引你?”
男人目光从她铺开的头发,到浑白的肩颈,再到鼓起的胸脯,行云流水的扫下来,她懒洋洋躺在那,也没穿内衣,不塌不松弛,饱满紧实,少女感的馨香的身体总是蛊惑的,诱人的。
难怪,崔曼丽比她漂亮,林敏也比她俊俏,可去过冀省话剧院的男人们,只承认她是尤物。
太软了,太活色生香了。
陆景司觉得岑茵激发了他所有潜藏的、不为人知的东西,在世俗的概念里,是批判男人的。
重欲,纵欲。
他其实算是节制型的。
并非夜夜笙歌,不务正业。
可他是陆景司,无论在什么领域,什么阶层里,都是最年轻有为的领军人物,是上面寄予厚望重点培养的一个接班人。
他要禁欲,灭人欲。
才无懈可击,不会翻船。
“没有。”
“我不信。”
“也许有。”他不甚在意。
“有没有辛欣那样的?”
陆景司瞥她,“辛欣是哪样。”
“骚。”
“有你骚?”
岑茵面红耳赤扒下唯一一只袜子,丢在他身上。
男人轻笑,“中海没有那样的女人。”
“中海的女人什么样?”
“没观察过。”陆景司又瞥了她一眼,“这么不自信?”
岑茵不是不自信,是下意识想到这了。
陆景司这类型的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只看话剧院的女演员就一清二楚了。
她们是浸泡在灯红酒绿、浮华美梦里的,尚且没有抵抗力,普通圈子中的女人,又岂会抵抗得住。
“我大后天有演出,你去看吗?”
“明天回去了。”
按计划,岑茵一出院,他就该回了。
已经多拖延了一日。
中海集团的委员和董事是洪水猛兽,逮住他一丁点过错得理不饶人,岑况是懈怠公务的大错。
他甚至关机了。
打不通和故意不接,是两码事。
前者,他们没辙,后者,他们肯定要闹到省里,告他的状。
陆景司拍了下岑茵的臀,“巴不得我走?”
她翘起受伤的那只脚,趴在抱枕上,“你昨晚给宋小姐打电话,我听到了。”
男人手一顿,脸上的笑浅了,情绪不明。
宋禾的主治医生向他汇报病情,肌腱严重断裂,术后的复健效果不佳,建议专家会诊,进行二次手术,不然会留下永久性的创伤。
永久性的创伤。
直白说,是残疾。
陆景司几乎一夜没阖眼。
“听到什么了。”
“能听清的,我都听了。”
岑茵知道他讨厌女人撒谎,他是那种坦白了,好商量;欺骗他,必死无疑的性格。
不过电话那端讲了什么,岑茵很模糊,他清晰讲了三句。
“不计代价医治她。”
“保护好她安全。”
前两句是别人接的,第三句是宋禾接的。
“我处理完公事过去,你听医生的话。”
自始至终,陆景司掩盖了与岑茵住在一块的事实。
虽然宋禾也能猜到,可猜归猜,他选择瞒着,不愿刺激她,又是一个意思了。
第78章五年抱仨
陆景司拾起遥控器开电视,没应声。
电视在播报财经新闻,男主播字正腔圆地念着稿,他平时不看影视和综艺,只固定收看四个频道,冀省电视台,冀省财经,中央一套和动物世界。
岑茵问过他,为什么看动物世界?
他回答,喜欢原始的征服和厮杀。
陆景司的骨子里,一如他浑厚英气的皮囊,藏了一匹野狼。
“宋小姐想见你了,所以你赶着回去。”
岑茵脚后跟的刀口绷得更紧,针扎的痛。
男人抱着她返回客厅时,顺手拉上了窗帘,阳光被挡住,室内光线昏蒙蒙的,他隐匿在黯淡中,面孔虚虚沉沉的,不真切。
“你见完宋小姐,直接回中海吗?”她呼吸絮乱,嗓音破破碎碎的,“还过来吗。”
“回中海。”
岑茵抿着唇,手攥住沙发罩,越攥,指甲嵌得越深。
其实陆景司陪在她身边很久了,有四天了,他如今日理万机,这四天不知要耽搁多少公务,日以继夜地连轴加班,才能补上。
是她过于奢求不切实际的。
岑茵深吸气,缓缓吐出,“我上楼休息了。”
她经过陆景司面前,没有停留,一侧的裙带剥离,睡袍坠在腰间,完全盈盈一握。
这场手术又令她纤瘦了一些。
男人注视她背影,她脚未痊愈,步伐轻而慢,扶着楼梯小心翼翼迈台阶,他过去,没有伸手,只站在扶梯一角的弯道下,护着她。
直到岑茵走上二楼,陆景司关了电视,摘下衣服出门。
他开车抵达一座茶楼,走到二楼的一间包厢门口,推门进去,看清落座的两人,正要打招呼,对方先开口了,“陆副总,中海的电话打到我这里了,我亲自出马请您,您赏个脸吗?”
“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景司把黑色的薄夹克挂在衣架上,“我可担不起。”
他又望向一旁的纪席兰,调侃道,“您气色红润,一定有喜事了。”
“托你的福啊,陆家的喜事少不了,我要当奶奶了吧?”
陆景司松了松皮带扣,最舒适的姿势在对面坐下,“想抱孙子了?”
“想抱。”纪席兰冷笑,“周坤那浪荡子都结婚了,我和你父亲能不心急吗?”
“成全您。”他半真半假,笑意闲闲的,“五年抱仨,俩孙子,一孙女,孙子像我,一模子刻出来的,怎样?”
“好啊。”纪席兰冰窖似的,隔了有一米远,气场也冷飕飕,“什么时候生啊?”
“我尽快,年底做个检查,先让您知道是孙子是孙女。”
“陆景司!”纪席兰忍无可忍了,“奉子成婚母凭子贵那套,在陆家你休想!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敢和我耍心眼,我有的是办法折腾她消失,你不信试一试。”
男人掸了掸西裤,小腿抵住桌沿,无喜无怒的,镇静到极点。
纪席兰唱红脸儿,陆延章唱白脸儿,“你在家保证过,不发脾气,我同意你跟来,瞧你现在闹的!老三管理中海,在省里比我地位还高,我也要敬他三分了,是你能骂的吗?”
陆景司扬了扬眉梢,“您不用拿话激我,我混成什么样,您教训我也是应当的。”
陆延章的确是激将法,奏效了,表情缓和了点,“你既然有这份心,我问你,回不回中海。”
“回。
陆延章又问,“自己回,还是带女人回。”
“看您问哪个女人了。”
“姓宋的。”
他喝茶润了润喉,“暂时没定带不带她。”
“岑茵呢?”
陆景司最膈应他提及岑茵,语气生硬了不少,“她调到外省剧院,不是您吩咐二哥干的吗?怎么问起我了?”
“我没有吩咐迟徽。”陆延章早有准备,气定神闲,“他和黄院长是朋友,剧院缺女演员,他人脉广,帮个忙而已。”
“那巧了,六十个多女演员,偏偏挑中了她。”
他含着笑,可笑不达眼底,阴恻恻的,浮于表面。
陆延章视若无睹,“你先回冀省办公,我和你母亲在外省待几天,逛一逛景区,全当度假了,据说省歌剧院的芭蕾舞不错。”
陆景司面上不动声色,眼眸尽是寒光。
歌剧院。
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奔着话剧院去的。
“陆氏集团需要您坐镇。”
“中海也需要你,你管了吗?”
“那我安顿完这边,陪您一起回。”他起身,“至于逛景区,不妨等您退休了,时间富裕了。”
陆延章面色也阴了。
“你安顿什么?”纪席兰又恼了,“你2号离开冀省,今天7号,一星期都没安顿完?”
陆景司不紧不慢地替她斟了一杯茶,“您认识邱先生夫妇吗?”
纪席兰自然是认得的,她和邱太太打过牌。贵妇圈呢,分为三等,一等是京圈的,夫家有权,有钱;二等是沪圈、粤圈的,一部分富商往返于港圈、澳圈,黑白通吃,有势,有钱;三等是纯有钱的,网红公司老板,私企老总,在太太们的聚会上,打打下手,拍拍马屁,调节氛围,然后二等太太不要的资源,喂饱她们绰绰有余了。
邱太太是三等,纪席兰属于一等,但她不是核心人物,周家的原配夫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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