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桃薄凌州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小说(舒桃薄凌州)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盛西周好像瞬间就被她的话砸清醒了,酸胀的眼眶,好像下一秒眼珠子就要爆出来,他的脸看上去比纸还苍白,声音也有那么苍白无力,一字一顿:“没有、算计你。”
舒桃还是很警惕的面对他,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你要怎么帮我?”
盛西周想过最简单的方式,人死了,其实也需要离婚了。
只不过后续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但是盛西周不怕麻烦。
他怕直接说出来会吓到了她,想了想,还没想好说辞。
舒桃就说:“我以前不是没有求你帮过忙,你真心帮过吗?”
盛西周的脸色蓦然像结了层冷霜,沉默不语之下,一双手弯曲的弧度看着就十分骇人。
他绷着下颌,一字不发。
他自然记得。
她那时浑身是伤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胳膊,让他帮帮她。
他笑吟吟让司机把她丢了下来。
后来那次她中了药,一边哭一边求他帮帮忙。
不要那样对她。
他冷眼旁观,不屑一顾。
盛西周的喉咙比起吞了刀片也没好到哪里,他尚未出声,舒桃忽然间笑了起来,似嘲似讽,“不需要了。”
她说:“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现在都不需要你帮我任何事。”
“盛西周,如果你真的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你和我最好的关系,就是永远都不要再见面了。”
“而且我就算离了婚,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在我们还是邻居的时候就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现在依然没有,以后更不会有的。”
舒桃说的都是实话,也是真心话。
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多有杀伤力,轻描淡写的,早点让他明白也好。
盛西周垂首站在灯下,橘黄色光线逐渐模糊,映着他清透又单薄的身躯。
“你听清楚了吗?”
他僵着身体,点点头,“听清楚了。”
舒桃嗯了嗯:“那就好。”
盛西周抬起脸,又用那种潮湿的、仿佛被抛弃了的眼神看着她,他问:“你不见的时候,我找过你,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你,你那时去了哪里?”
后来他就被他母亲强行带走了。
舒桃只消失了那一次。
就是被绑架了的那回。
舒桃没有回答他。
*
舒桃从洗手间回到大厅,薄凌州好像等到有点不耐烦,见到了她却没说什么。
只是更加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
宴会厅外是个很漂亮的庭院。
薄凌州方才喝了点酒,拉着她出去透气。
花园里,三三两两的声音从暗处传了出来。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盛西周怎么忽然拿舒家开刀。”
“薄家那位能坐视不理吗?”
“舒岁宁都被拘留了也没见他管,可能真的情分尽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被人听见了不好。”
“是啊是啊,我妈我爸耳提面命不许我开罪薄家的,我们还不如聊聊衣服包包。”
“我下个月要去时装周,你们去不去?舒岁宁倒霉值得我多去买两个包开心一下。”
舒桃想忽略这些声音都困难,她下意识望身边的男人投去一眼。
他倒是淡定的很,像没听见一样。
舒桃算了算,舒岁宁这两天就能出来了。
第485章
低声的议论,渐渐被风吹散。
薄凌州站在暗处神色不变,他若无其事的提起:“那边有蛋糕,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舒桃爱吃甜的,不论是甜到发齁的糖,还是奶油味很腻的蛋糕。
她点点头,“哦,好。”
拿了份小蛋糕,舒桃就更不关心身边这个男人,她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端着小蛋糕,一口一口心不在焉的咬着。
忽然,肩上一沉。
薄凌州把他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上,盛夏已经快要过去。
深夜的风,拂过皮肤,就像冷水经过。
月光照映下,她的皮肤比玉脂还要白,乌黑的长发柔顺细腻,落在肩侧,安安静静坐在他身旁。
舒桃说:“不用,我不冷。”
薄凌州的脸色骤然变得有点僵,嘴角也抿得紧紧的,他硬.邦.邦地说:“不冷也穿着。”
舒桃当做他反复无常的占有欲又开始发作,可她身上这条裙子是他自己挑的,其实也不是很暴露,后腰只露了半截。
她懒得和他对着干,和他硬碰硬,到头来只有自己受罪。
晚宴后半场,舒桃昏昏欲睡。
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有上前想和舒桃套近乎的人都被薄凌州不动声色挡了回去。
她靠着他的肩头,眼皮酸的睁都睁不开。
可能就是因为刚才喝了半杯香槟,酒劲上头就会犯困。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到了车里,迷迷糊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耳边是一道温柔低沉的嗓音。
她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模糊的几个词,“喜欢”“夜灯”等等的。
舒桃睡醒了才发现自己枕在他的腿上,她睁开眼,下意识张口问了他:“你刚才在说什么?”
薄凌州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的侧脸,不得不说酒意确实会让人糊涂,他方才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问她喜不喜欢他今晚拍下的小夜灯,看见母亲发来问他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的信息。
心里刹那间动了一下。
就那个瞬间。
他一时冲动之后在她耳边提起了这件事。
说完薄凌州其实也后悔了。
薄凌州已经醒过神来,“那个灯,你喜欢吗?”
舒桃恍然哦了声,“嗯,喜欢。”
她这倒不是敷衍,那个手工做的小夜灯,确实很漂亮。
不过哪怕她喜欢,也觉得那个灯不值他拍下来的价钱。
回了家,薄凌州就将拍下的夜灯摆在她的床头,打开开关的瞬间,折射起菱形的光线。
可能因为舒桃最近一直在吃药,睡眠比以前好上了一些,渐渐也不需要再开着壁灯睡觉,不会经常做噩梦,说梦话了。
舒桃去浴室洗去了身上沾染的酒气。
头发吹得半干就往床上扑。
薄凌州洗完澡看见趴在枕头上的女人,睡裙的裙摆皱巴巴堆在大腿,纤细雪白又笔直的长腿撞入他的视线,半干半湿的长发落在他心中。
薄凌州的视线顿了两秒,他走到她身后,捞过她的腰肢把人抱了起来,他皱着眉:“为什么总是不吹干头发就睡?这个习惯不好。”
他这样说着,拿过吹风机。
调到了合适的温度,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说:“睡醒头会痛的,和你说过好多遍了。”
薄凌州看着她微微闭着的眼眸,好像没有听见。
他暂且先关了吹风机,杂乱的声音停下之后卧室安静了很多,他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头发不吹干睡觉,头会痛的。”
默了默,他又补充:“你别再忘记了。”
舒桃嗯了嗯,“我自己来。”
薄凌州听见这句话好像有点恼怒,绷着僵硬的脸色,用力握着吹风机,按着她靠在自己的腿上,冷硬推开了她的手:“别动。”
舒桃听着他冷硬的语气。
她可能觉得她还不够领情?大少爷屈尊降贵给她吹头发,她应该很感激才对。
很快就吹干了头发,薄凌州的洁癖容忍不了地上的碎发,收好吹风机。
不一会儿,家里的佣人就进卧室收拾好了房间。
舒桃卷着被子滚到了一旁,睡觉之前她本来还有事情想请薄凌州帮忙,但是太困了,就先睡了。
她这一觉睡得短暂,夜里十二点醒过来,薄凌州还没睡。
他应该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听见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
男人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我吵到你了吗?”
舒桃坐在床上,几秒种后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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