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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0-17 14:36:09  热度: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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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我先给你们,你们看着从封州附近的城镇调集粮食,送到灾民手里。这中间产生的任何人力物力费用,都从我的银子里面扣除。

  若有剩余的,再买了粮食送去,若不够,公子可借着来国公府请安,尽管问我的丫鬟要,多的没有,一二千两银子,我还是能凑得出的。”

  谢既白吸了口气问:“多谢姑娘信任。能帮是能帮,可,姑娘要捐多少银子?”

  施窈早有准备,从荷包里摸出几张银票,递给他。

  谢既白打小接触最多的,便是银子、金子、银票,不用数,瞧这大小厚度,便知多少银子,瞧一眼花色,便知是哪家钱庄的银票。

  他手一抖,八千两!

  这都够置办施窈出嫁的嫁妆了吧?

  国公府一个庶女都能随手捐出这么多银子,是抢了哪家钱庄吗?还是端了草原王的老巢?

  怪不得她不敢捐到那些官夫人手里,这要张扬出去,怕是立马大理寺、刑部、京兆府三司都要来查抄国公府了。

  谢既白不把八千两银子放在眼里,但知道官家千金不该拿出这么多银子,于是虚虚劝道:

  “姑娘,倒也不必捐这么多。灾民可怜,朝廷自有安抚,姑娘也应当为自己的将来着想。”

  施窈心想,这人还怪好的,笑道:“放心,我的嫁妆祖母会为我考虑的。我呀,救人其实就是救自己。公子知道,我们家近来的名声,欸,不提啦不提啦。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公子不必提我是国公府的,只说施二姑娘便可,我只求一个心安。

  公子快收下,拉拉扯扯也不像话。以后我们两家是姻亲,来往便更多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不对?以后劳烦公子的时候多着呢。”

  谢既白犹豫道:“其实,在下和父亲今日,是来退亲的。”

  施窈以为他们是来告诉谢青黛入京的呢,不由惊喜道:“真的吗?”

  好好好!

  七哥哥要打光棍了!

  谢青黛还是别朝火坑里跳了!

  谢家退亲的时机,选的还是挺妙的。

  老太太面涩,哪好意思不给退的。

  谢既白愕然。

  施窈忙摆出关切、着急的表情补救:“什么!你们是来退亲的?我以为你们是来商议聘礼与嫁妆的,那谢二姐姐入京了不曾?”

  谢既白:“……”

  脸变得可真快。

  他怀疑地看两眼施窈,方才答道:“姐姐不曾入京,她已剃发出家。”

第156章 闭上你的狗嘴

  施窈表情凝固:“那,那谢老爷抱着的那个长匣子里装的是?”

  谢既白悲痛道:“我二姐的发辫。”

  施窈:“……”这么狠!

  谢既白又叹气道:“欸,我们登门拜访时,撞见了宁远侯。他抢着进门,还让四五个小厮抱住我,匆匆往涵虚堂去了,不知做什么去的。”

  “噗——”施窈忙紧紧捂住嘴巴,生怕笑出声来,肩膀颤抖个不停,“呼呼呼,宁远侯肯定也是来退亲的!呼呼呼,我可怜的七哥哥,我可怜的八哥哥……”

  哈哈哈,笑死她了!

  这画面传到施家人耳朵里,不知多少人气炸肺。

  施明辰又要哭了。

  施明晖又要阴晴不定脸了。

  谢既白多看她两眼,心里确定,这施二姑娘就是在幸灾乐祸。

  欸,施家人心不齐,卧狼藏狐。

  姐姐退亲是对的,不知能不能退掉。

  施窈装模作样难过一阵子,愁眉苦脸道:“既两家退了亲,那我这个忙,谢老爷可还愿意帮?”

  谢既白怎敢不帮,施窈虽是庶女,却是货真价实的官家千金,且她是真心实意做善事的,如她拦住他“上吊”,如她讹了他十两银子,转头从谢氏粮铺换成白米去城门施粥。

  “帮是一定要帮的,也会给姑娘折扣,尽量多卖米粮与姑娘。但,这银子委实多了些。”

  “多谢公子!若我行善积德,今生嫁了好人家,必定对公子有重谢!”施窈不可能再把银票拿回来,若不是怕吓坏谢既白,她都想捐个上万两,一扭身便走,“公子快收好银票,瞧,老太太的丫鬟在找你呢。”

  谢既白不好在此地追赶拉扯姑娘家,又被太夫人的丫鬟拦住请入堂内。

  于是,收好银票,告了一声罪,便快步去正堂。

  与此同时,三太太容氏和三老爷施继安也传唤来了。

  施窈办成一件大事,又得了两个好消息,心满意足,乐滋滋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回到正房门口,便见谢老爷和谢既白脸红红地出来,谢既白眼眶也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嘿,这谢既白还是个演技派呢。

  双方互相见礼,谢家爷俩匆匆告辞离去。

  来时脚步沉重,走时步履轻松。

  显而易见,心想事成。

  施窈拾阶而上,站在帘子外,听到施继安愤怒的哭声,嘴里骂着什么“不守信用”“托词”“落井下石”等话。

  作为一个乖巧孝顺的大家闺秀,她该识相地不要听长辈的丑事,不要看长辈的丑态,因此她哼着歌儿,带着丫鬟们回关雎院去了。

  ✨

  甘禄堂正房,太夫人脸黑如锅底,硬挺挺坐着。

  容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泛疼,气得,羞得。

  施继安泣不成声:“老太太,您要给我们辰哥儿做主啊!马上就到娶媳妇的日子了,怎么能退亲?

  这让我们国公府、让明辰的脸朝哪儿搁?他们一个商户,怎敢欺凌我们施家?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太太,您得让大哥帮我们家出了这口恶……”

  “放肆!谢家于我们家有大恩,于大兴都有恩,你怎敢说出恩将仇报的话?”太夫人猛地一拍炕桌,怒道,“你还有脸哭!你教出的好儿子,与兄弟合谋毁亲妹子清白,那是人干的事吗?tຊ”

  施继安辩解道:“老太太,您明知,明辰只是讲兄弟义气,他并不知晓明玮的计划,后来明晖当堂打死人,也与他无关啊!”

  太夫人冷笑道:“既然件件与他无关,他为何在公堂上不说?老太爷当初罚他们三兄弟时,他为何不辩解?为何没去谢家解释,安一安谢家的心?”

  施继安嘴硬道:“他讲兄弟义气嘛,至于谢家,他们不过是商户,我们家娶他们女儿,是他们祖上烧了高香,祖坟冒了青烟……”

  “闭上你的狗嘴!”太夫人厉声喝道,满眼失望,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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