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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乐宋景远(萧安乐宋景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萧安乐宋景远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时间: 2024-09-26 14:41:02  热度: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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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事情吗?现在公主死了,我只属于你,你还想去哪里?!”

  直至今日,薛淑仪才绝望地发现,原来宋景远早就疯了。

  他疯得那么平静,拿起锁链将她囚在枯井边,院里风冷得彻骨,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宋景远只静静地看着她。

  他轻笑:“我们都是罪人,都是害死安乐的罪人。”

  他毅然弃了史官一职,前往军队,临走前看着薛淑仪说:“我要上阵杀敌,为公主报仇。”

  “你疯了!”薛淑仪哭着大喊,“你一个鸡都不会杀的文官发什么疯?!你报不了,你也是害死她的罪人!”

  “那又怎样,”宋景远的声音极轻,“死在战场,便是我的赎罪。”

  每日都有人来给薛淑仪送饭。

  最开始她会祈求对方放了自己,但那人总是自顾自地送完便离开,只是从每日三餐,逐渐减少到一顿饭。

  她像狗一样,被锁在铁链前,终日只能木然抬起头,看着宅院里那一方毫无变换的天地。

  有路过的人看到院子中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惊恐的、戏谑的,她被男人轻薄,只为了讨得一口饭吃。

  可当对方靠近,她又会使尽全身力气,死死咬住他的耳朵。

  “靠,他娘的疯婆娘!”男人痛得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吐了口唾沫,“看老子不打死你!”

  薛淑仪被踢得几欲吐血,她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探花郎的妻子!我是七品官员的夫人!你迟早有一天会被我夫君杀了,你会死的,会死的!”

  薛淑仪疯了。

第十三章

  安国相较大晋而言,冬日要难捱得许多,雪白的大氅披在萧安乐身上,显得她身形越发地瘦弱了。

  身后男人驻足,见她神色漠然地站在雪地中,倒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扶上前来,将她带往屋里去。

  “天冷,不要冻着了。”

  萧安乐这才回神,摸了摸被冻得发红的鼻尖,在暖融融的炉火边打了个喷嚏。

  “哎呀!”女孩惊呼一声,连忙呈上姜汤,抱怨道,“嫂嫂又跑出去吹风!”

  “没事的,图朵,”萧安乐无奈,“就站了一会儿,哪那么容易生病?”

  “哥你看她!”

  小女孩娇哼,惹得图崖一阵大笑,他的手比起萧安乐要大上一圈,此时握紧了妻子冰冷的手掌,煞有介事地说:“图朵说得对。安乐,莫要在外头发呆了。”

  “安国不比大晋,总归是要冷些的,开春就好。”

  萧安乐心中暖洋洋的,脸颊不知是被炉火烘得发热亦或是别的什么,手指无措地缩了缩,却没有抽回。

  这是她在安国的第三个月了。

  初来时,萧安乐已经做好了为国献身的准备,她接受不了一个异邦粗野的丈夫,正如安国的皇帝并非有意娶一个娇滴滴的中原女子。

  这桩婚事无非是抱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目的达成的。

  哪怕是皇帝娶妻,安国的礼仪也与大晋大不相同,她本以为会是如大晋一般盲婚哑嫁的习惯,却在下马的第一时间看到了图朵。

  图朵是安国当今大王的亲妹,更是这片疆域出了名美丽的公主,她生得像是草原上最灿烂的凌霄花,骑在马背上的身影英姿飒爽,冲着萧安乐笑。

  “嫂嫂,我来接你了,”她拍拍马背,“这是我的马儿,她很听话。”

  安国与大晋语言不通,图朵的汉话也说得一般,但萧安乐听得出来,她用心学过。

  她被女孩接到马背上,扬鞭甩开了长途跋涉后疲惫不堪的马车,草原的冬风凛冽得要割人耳朵,图朵却将这风挡得结结实实,大声欢呼起来。

  “哥——我把嫂嫂接回来了!”

  婚礼进行的那样快,她还没见到那名彻草原的大王,就被一群像花一样的女孩儿簇拥着进了帐篷,外头天寒地冻,里面却温暖如春,她们嘻嘻哈哈地为她梳妆打扮,学着大晋的习俗,为她盖上盖头。

  只是多少学的有些四不像。

  萧安乐被这极端的热情闹得没了脾气,她坐在噼啪红烛作响的帐篷里,等待那个听说十分凶残暴戾的夫君。

  外头有人摔跤、有人喝酒,围着篝火跳舞唱歌,只是所有的热闹都与她无关,她听不懂,手帕紧紧地搅着,藏了一根见血封喉的银簪。

  直到有人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

  萧安乐手上的簪子握得更紧了,她听着那脚步声愈发靠近,呼吸都急促。

  下一瞬盖头被挑开,她看见了一双深邃的眉眼。

  男人生得高鼻深目的好相貌,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正是曾经带领安国打了无数胜仗的、威名远扬的君王,图崖。

第十四章

  图崖说:“长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这话令萧安乐愣了谁,对方却笑着牵起她的手,将那小樽合卺酒递到她手上。

  还真是学了个四不像。萧安乐失笑,跟着他喝了交杯酒。

  至少直到这一步,安国的态度都是友善的,萧安乐轻轻收起了手中淬了毒的簪子,却被一把握住了手腕。

  她心中一紧,图崖却摇摇头,从她手肘摸出了簪子,丢在一旁的桌上。

  “不要伤到自己了。”

  他什么都知道。

  萧安乐无端地松了口气,夜愈发深了,帐篷里却没有一点寒意,男人没有半点要碰她的意思,这让萧安乐心中那紧绷的弦松懈了下来。

  他们隔着一床被褥躺好,图崖的声音低得像一首草原上的催眠曲。

  “公主,你大可以放心,”他的掌心温暖,像是赤诚的火,“只要你不愿意,我什么都不会做。”

  一整天的劳累让萧安乐疲惫地闭上了眼,听闻这话也只是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权当应和,图崖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却见这从中原千里迢迢赶来的,像一朵娇弱的水莲般的公主,竟已放心地熟睡了。

  她全然不害怕图崖,就像是一种天生的亲近感。

  翌日醒来时床铺上空空荡荡,图崖早就起了床去上朝,草原上的大王也需要与群臣议政,并非中原人所想的那般茹毛饮血,毫无仁义礼信。

  萧安乐躺在榻上看着头顶繁杂的花纹有些失神,随即门被推开,图朵钻了进来。

  “嫂嫂,”她的汉话说得夹生,却别有一番可爱,“起床啦,你肚子饿不饿?”

  萧安乐第一次喝到那么香醇的马奶,热气腾腾地从炉火上端起来,还有薄薄的一层奶皮子。

  “这个很好喝。”她主动对图朵说,对方惊喜地睁大了眼。

  “嫂嫂喜欢的话,我的也给你。”

  晌午时间图崖从殿前回来,他们就像最普通的一家人,中间没有隔着宽阔的桌案,围坐在一块儿吃饭。

  看着挽起袖子啃羊腿的图朵,她脸上显现出稍稍的无措,图崖看出了萧安乐的茫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小的藏刀,分割开碗里的骨头和肉块,再放在她面前。

  图朵笑了起来,用草原上的话和图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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