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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许秧秧许斐然)开局成团宠,娘亲竟是穿越女主全文阅读-精彩美文许秧秧许斐然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9-19 11:29:10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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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杏摇头:“只湖上一条路。”

  似乎是怕人靠近长公主,皇上才特地选的竹枝别院,湖中无一点支撑,纵使轻功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跃过偌大的湖面。

  湖中连廊上下都有人把守,镇守屋顶的还是乔侍卫,虽曾只是黑甲军中伍长,却也是有勇有谋武功了得之人。

  轻易不得靠近,不论是谁,只要是个活物靠近都会立即射杀。

  容泊呈:“竹林呢?”

  “捕兽夹。”落杏想到竹林中密密麻麻的捕兽夹,不由自主咽口唾沫,“一个连着一个,半点空隙不留。”

  “林中全是机关,听闻是工部的孙尚书亲自所设,属下去过,若不是乔侍卫认出属下出手相救,属下必定命丧竹林。”

  “你受伤那次?”

  落杏点头。

  容泊呈伸手抹了一把脸,眼前才清晰一些,雨还在越下越大,院里的情况逐渐焦灼。

  他无法继续等待,径直出现在正德公公面前。

  众剑纷纷指向他。

  正德公公看着面前浑身湿透之人,抬手示意众人收剑,行礼道:“侯爷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臣要……”

  “若是想见长公主,侯爷请回。还有,今夜之事还望侯爷烂于心中,想必侯爷也不想长公主出任何事。”

  正德公公把他到嘴的话通通堵回去,容泊呈只想问一问长公主的情况,正德公公闭口不谈,再问下去又有刀剑相向的架势。

  容泊呈盯着竹枝别院看了许久,正德公公已经开始驱赶。

  “侯爷再不离开,此生可就休想再见到长公主了。”

  容泊呈并未怀疑正德公公的话,正德公公这样说想必有皇上的意思在里头,皇上若是调他常驻西关,确实此生难见长公主。

  他不得不退了一步。

  他攥紧拳头转身欲走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雨夜,将他叫住。

  容泊呈猛地转身,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雨幕院墙,直勾勾的。

  婴儿的啼哭萦绕于耳。

  正德公公皱眉,落杏眼里也是掩不住的惊讶。

  婴儿……

  哪里来的婴儿?

  长公主?

第444章泊舟于烟渚(二)

  深秋的雨夜满是寒凉。

  风雨吹开窗户,皇上责骂奴婢,命人赶紧把窗户关上。

  司徒含烟脸色苍白卧于床榻,脸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体力耗尽,还是撑着一点力气微笑:“孩子,孩子……”

  她想看看孩子。

  她还不知是儿是女呢。

  抱着孩子的稳婆准备把孩子抱上来,却被皇上抬手阻止,示意抱着孩子离开。

  稳婆一愣。

  床上的司徒含烟也是一愣,黛眉一蹙,“父皇?”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她眼睁睁看着孩子要被抱走,顾及不得产后身子虚弱,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瑶池着急忙慌去扶人。

  “孩子,孩子!”

  “瑶池,孩子!”

  “来人,扶长公主躺好。”皇上令下,司徒含烟几乎是被摁回床上,不论瑶池在旁边怎么央求,皇上都无动于衷。

  皇上听得烦了,又命人将瑶池赶出去。

  司徒含烟瞪大眼睛:“瑶池!”

  又是孩子,又是她的侍女。

  父皇是要斩杀所有知情人士,要将她和孩子分开吗?

  “父皇,父皇不要,不要……”司徒含烟泪如雨下,拼命抓着皇上的手臂,使劲地摇着头。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烟儿,烟儿你莫要激动。”皇上当然心疼自己的女儿,“你放心,朕不会对你的孩子如何,也不会对瑶池如何,朕对天起誓。”

  这才稍稍安抚住。

  司徒含烟并没有松手,像是抓着一块浮木,红着眼眶问:“父皇,父皇是觉得儿臣生子,有辱皇家名声吗?”

  先皇后之事父皇已经晚节不保,她若再在无夫君的情况下诞下孩子,确实会有辱皇家名声。

  可是,可是……

  那是她的孩子啊。

  她日日盼着平安出生的孩子。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

  诊出身怀有孕之后,她满心欢喜地盼望孩子出生,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是她心中所爱。

  司徒含烟心痛万分:“若是真的对皇家有污,我可以,可以不做公主……”

  “烟儿!”皇上有些许震怒,哪有人不愿做公主的!还是长公主。

  长公主是何等殊荣。

  他和宸贵妃之女,理应为长公主。

  念在女儿刚生产完,皇上并未真的动怒,叹息一声后扶着她躺下,替她掩好被子。

  司徒含烟哪里躺得下!

  她的孩子还不知被抱到何处去!整个竹枝别院除了瑶池和乔侍卫,全是父皇安排进来的人。

  “父皇,儿臣知错,只是儿臣有疑,父皇命人抱走儿臣的孩子,为何?父皇要抱孩子去哪里?父皇。”

  司徒含烟的焦急都写在脸上。

  “父皇,孩子还小,还小,才生下来,小小的,我只听到孩子的声音,我甚至……”她哽咽不成声,“甚至没能抱抱她,父皇,让儿臣抱抱她好不好?”

  皇上移开目光,“抱了,只会更不舍。”

  “父皇铁了心要我们娘俩分开是吗?”

  望着女儿恐惧的神色,皇上心里也不好受,只得说出自己心中顾虑。

  “烟儿,你若是回京之前怀上的孩子,尚且能解释是西蛮王的,你在西关待了一年半载,回京又已一年之久,孩子幼时尚且能养在府里,长大了如何?”

  “你要孩子此生都待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不见人吗?”

  “你要如何告诉孩子,她的父亲是谁?她的父亲为何不要她?烟儿,你不肯说孩子的生父是谁,父皇不在乎,但是父皇不能让你们背上骂名。”

  他深切地知道骂名如附骨之蛆,驱之不尽,毁人心神。

  司徒含烟身子微怔。

  是啊。

  旁人该如何辱骂她的孩子?没有父亲的野种?

  想一想她便心疼得不行。

  皇上见她有所动容,继续道:“或者说你愿意招一个驸马?”

  “我……”她犹豫了。

  她根本做不到与其他男子共榻而眠,在西蛮时她日日受尽强迫,避免怀上孩儿,她偷食避子药。

  做好了一生不会有孩子的准备。

  所以她才会大着胆子那一次,却未曾想到中了。

  中了必然是要生下。

  她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腹中的小生命逐渐长大,会踢她的肚子,瑶池说孩子还会听她们讲话呢。

  她便时常对着孩子说话。

  一说就是半载。

  她舍弃不了孩子。

  “父皇,父皇我愿意。”司徒含烟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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