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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9-16 15:14:52  热度: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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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远,今日你亦伤了我,我这双手算是废了,以后再也不能弹琴,也算是抵了薛淑仪所受的伤,从今往后,你我两清。”

  他万万没想到,堂堂一朝尊贵长公主,竟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以身挡剑!

  看着她手上汩汩而出的鲜血,他持剑的动作微微有些颤抖,眼看血越流越多,终究是扔了手中的剑,甩袖离去。

  随着长剑落地,阿桃哭着从柜子里拿出纱布冲了过去,死死的按住她的伤口。

  “公主,您何苦为了奴婢如此!”

  “您这双手,弹得那样一首好的高山流水,连大晋最好的琴师都比不过您……”

  “公主,都是奴婢的错,您罚奴婢吧!”

  萧安乐轻轻抬手擦干她的眼泪,却因为触碰到伤口,而不自觉拧紧了眉头。

  十指连心,她如何不疼。

  曾经,她以为宋景远是他的知音,所以费劲千辛万苦才学会了高山流水。

  可如今看来,他不是她的知己,她也再没有必要弹那首曲子了。

第八章

  在府中把手养好,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因为怕陛下知道,所以不敢叫太医,她的伤也好得格外的慢。

  有些事拖得,有些事,却再也拖不得了。

  上一世,她只是知道宋景远深爱薛淑仪,为了她甘愿丢下京城的荣华富贵,和驸马的身份。

  可如今她才知道,为了薛淑仪,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为了薛淑仪,他甚至愿意伤害所有人!

  无论如何,这一世,她必须要和他和离,彻底斩了这夫妻缘分!

  哪怕当初一见再令她倾心,她也不敢爱了。

  她再次拿了和离书入了宫,进宫时,皇帝正在和前朝的将军商量政事,她便先在一旁的偏厅等着。

  不知为何,今日的陛下格外的震怒。Finition citron

  听传茶的太监说,今日陛下已经接连摔了好几个杯子。

  她放心不下,悄悄的上前,正好听到他扔了众人呈上来的折子,对着众人怒吼。

  “想让皇姐去和亲!绝不可能!”

  “安国当真是欺人太甚,朕便是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会让皇姐身陷囹圄!”

  群臣们跪在地上,对着陛下不断的恳求。

  “陛下,如今您新皇登基,好不容易才安定了大晋境内,此刻国库空虚,损兵折将,若是这时候和敌国交战,我朝毫无胜算呀!”

  “是啊,如今边塞已经连失十城,即便是萧将军前去支援,也只能勉强稳住形式,若是再耗下去,只怕损失更为惨重!”

  “陛下,敌军说了,只要长公主和亲,他们便会停战,从此安晋两国交好,再无战事!”

  可任凭他们怎么说,皇帝都不为所动。

  “安国君主暴虐无情,以虐杀女子为乐,莫说他后宫中惨死的妃子数不胜数,就连前两任皇后,亦在他手下无故横死,你们休想朕把皇姐推到那虎狼窝去!”

  “这件事不必再提,谁敢再次,朕便斩了他的脑袋!”

  原来,上一世,曾经就发生过让她和亲的事,她却浑然不知。

  她没记错的话,这场战役打了三年,大晋拼尽举国之力,终于才将安国逼退。

  可因为这三年的战役,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国库空虚,怨民载道,有人为此记恨陛下,私下刺杀,险些让他没了性命。

  萧安乐眼眶有些发热,什么时候起,那个只会躲在她的身后,任何事都要她拿主意的弟弟,如今也长大了,他终究成为了那个在她跟前遮风挡雨,护她周全的顶梁柱。

  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朝大殿走了进去。

  “陛下,我同意去安国和亲。”

  见到她出现,皇帝脸色一变,当下便从龙椅上冲了下来。

  “皇姐你在胡说些什么!有朕在一日,便绝不会让你成为两国博弈的棋子!”

  她笑了笑,眸中有些欣慰,“离儿,我不仅是你的皇姐,更是大晋的长公主。”

  “你也一样,不仅是我的皇弟,却更是这天下百姓的君主。”

  “若是一场和亲,便能免去将士战役之苦,免去百姓流离失所,那又有何不可?”

  “即便是要我的性命,我也甘之如饴,食民之禄,忠民之事,这是本宫身为长公主应当负起的责任。”

  “阿姐知道,离儿必定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他日待我大晋兵强马盛,铁蹄踏入安国,阿姐等你来接我……还于故国,归于故都!”

  听完萧安乐的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萧离,此刻眼眸也忍不住微微发红。

  他死死攥住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颤抖的声音中蕴含着极致的痛苦。

  “阿姐……”

第九章

  出宫时,天已经黑了。

  萧安乐坐在马车里,低头看着那由当今天子盖章,亲自下旨的和离书。

  这是她出宫前和陛下求的最后一件事,那便是准许她与宋景远和离。

  如今她得偿所愿,他亦能得偿所愿。

  回到公主府,她原本打算亲自去将和离书送去,却被下人们告知,今日一早,驸马便守在薛淑仪的房中,寸步不离。

  这些天,自从薛淑仪病了,他便日日守在她的身边,连朝也未曾去上。

  如今两国交战,只怕他还对此惶然不知。

  也罢,他在意的唯有薛淑仪一人,其他人的死活,又和他有何干系。

  她将那封和离书放到他的桌上,然后兀自回了房。

  看着自己房中那副他的画像,萧安乐轻轻扬了扬唇。

  “宋景远,从今往后,珍重。”

  偏院,宋景远看着脸色苍白的薛淑仪,问一旁的太医。

  “为何吃了这么多药,还是一直不见好?”

  太医摇头,按理来说喝了那么多以血为引的药,早该好了,如今这隔三岔五的昏倒,以他多年经验,只有一种可能,病人,在装病。

  但他看出宋景远对薛淑仪的在意,不敢多说,只能含糊道:“怕是还得再要些血来,再给薛姑娘服用几服药。”

  闻言,宋景远却犹豫了。

  他知道,近日萧安乐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连续问她要了几次血,她虽给得痛快,脸色却愈发苍白,再加上她上次为了救那婢女,伤了手,还不知如今好了没有。

  恍然间,他忽然发现,不知何时,他对萧安乐早从一开始的毫无感情,渐渐变成如今的不忍,犹豫,甚至……心疼。

  看出宋景远眸中变化,薛淑仪眸色微转,柔弱的拉住了他的袖子。

  “景远,大夫说了,至阴至柔的血只能克制,不能除根,要想除根,除非找到隐居的方神医。”

  听说还有其他方法,宋景远立马急切道:“他在何处?”

  她咬了咬唇:“往南边一直走,看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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