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徐若汐严濯热门阅读全文-徐若汐严濯章节无删减版
严濯捂住了我的嘴。
徐雨一听严濯的话,立即止住了哭泣。
徐云和徐腾对视一眼,俩人一起看向徐雨。
三只明显是经过了一翻眼神交流,徐雨先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了严濯:“让坏阿姨的妈妈先跪下。”
徐腾紧跟着也看向他:“跪到坏阿姨来接她为止。”
徐云说:“然后再让坏阿姨也跪下。”
徐雨又补充:“还要把坏阿姨的脸也打破,我麻麻的脸今天还在痛。”
这三个在想什么啊!
我很想挣开严濯的手,他却用力捂着我的嘴,挑起眉,瞧着徐雨问:“那我还是爸爸吗?”
徐雨嘟起嘴,侧过了身:“看你的表现!”
严濯笑起来,伸手去摸徐雨的头,她却一下子溜到了旁边,警惕地看着严濯。
严濯无奈一笑,这时,女佣过来说:“先生,太太,权太太已经到了。”
严濯点头,随后对管家说:“把孩子先带下去,等我叫你们。”
管家将三只带走了,三个家伙一边走,一边还扭头看。
严濯这会儿才放开我的手,我忙说:“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这种要求呢?”
“这是完美的方案。”严濯得意地摸着下巴,“不愧是我的崽。”
我说:“才不是你的!”
我感觉我的三只都被他教坏了。
“小声点。”严濯按住了我的头,“当心被权太太听见。”
又严肃地叮咛:“进去之后,别让人家看出咱俩夫妻不和,知道么?”
谁跟他是夫妻?
会客室就在隔壁,隔着玻璃,能看到里面坐着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
那是个亚洲人,年龄看上去不到四十,模样偏向东南亚那一带,大眼睛高颧骨,肤色略暗,红唇微厚。看起来野性,富有攻击力,并充满玉望。
她浑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戴满了珠宝,可谓奢濯、高调、璀璨……
如果说我已经被严濯装扮成了家用圣诞树,那她一定是广场上那种高可通天,两公里都能看得到亮光的那种巨型圣诞树。
严濯一推着我进去,权太太立刻站起身,咧开猩红的嘴唇,笑着说:“你好啊严先生!”
又目光灼灼地盯住了我:“这就是严太太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标致啊!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呀!”
说着,朝我伸出了手。
握手是有规矩的,通常都是地位高的先伸手。
我都冒充严濯的老婆了,当然不要接受她的握手,假装没看到。
严濯笑了一下,说:“坐吧,权太太,你有十分钟。”
说着,停下轮椅,抱住了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想挣一下,严濯却微微眯起了眼,提醒我注意场合。
我只好抱住他的脖子,由着他像对待一个残废似的,把我抱到了沙发上。
对面,权太太也坐下来了,虽然一开头就被严濯驳了面子,但她的心理素质显然是很好的,仍旧满脸笑容,说:“那我就不浪费时间了。我今天来呀,是为了我们家海伦。她被我宠坏了,年轻气盛,加之对严太太有误会,竟然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严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这动作其实就是在催她了,权太太这种人自然是善于察言观色的,她立刻加快了语速,说:“严先生的要求并不过分,海伦是可以下跪道歉的,只是……”
她显然是看出来我比较好说话,眼睛一直看着我,“昨天她得知您竟然是严太太后,非常恐惧,非常懊悔,晚上就割腕自杀了,若不是我家阿御发现得及时,可就性命不保了。”
“性命不保,”严濯微微颔首:“意思就是还活着。”
第245章 你是我老婆
权太太打了个激灵,扭头看向了严濯。
她能从风月场爬到权利集团董事长夫人的位置,肯定不是我这样低情商的笨蛋,基本的表情管理是不可能有问题的。
所以她这一下失控,也让我看出,严濯这句话的潜台词,在她看来,是非常恐怖的。
权太太盯着严濯看了几秒,笑了起来:“严先生,这事如果您父亲或念姐处理,也绝不至于要我家海伦的命的。毕竟……海伦真的是无意冒犯,之所以会造成这样的误会,还是因为……”
她说着,苦笑着看向了我。
我明白,她是想说,之所以会造成这误会,主要是因为我跟权御真的交往了。
也就是说,在她的角度看来,严濯的老婆出轨勾搭了权御,是整件事的起因。
严濯说:“我也不要她的命。”
权太太顿时放松下来,笑着问严濯:“那严先生的意思是?”
“很简单。”严濯说,“你现在打电话,叫她来接你。在她来之前,你替她跪。”
权太太足足愣了五秒钟,才猛然瞪圆了眼睛:“这怎么可以?”
“不可以?”严濯说,“那就废了她打人的那只手。”
权太太立刻说:“这绝对不行!严濯,我跟你的父母是同辈!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严濯看着她,说:“所以你不跪?”
权太太扬起了脖子,倨傲的神情和权海伦有八分相似:“我不跪!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严濯没说话,伸手按了角几上的电话。
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里面传出了女佣的声音:“先生。”
“进来。”
挂了电话半分钟不到,门就开了。
几个壮硕的保镖走了进来,权太太仍旧梗着脖子,丝毫不惧。
严濯说:“看在你老公的面子上,我本来不想对你动粗。但你似乎上岸太久了,已经忘了‘识时务’三个字该怎么写。”
权太太瞥下嘴角,不屑地问:“难道你还想让他们打我?”
“不,”严濯说,“我会让他们陪你玩玩,把视频送给你那个自诩高贵的女儿,让她亲眼看看,她妈妈创造她的过程。”
这番话太难听了,我简直听不下去,正要开口,严濯又搂住了我的腰。
我只好强忍着不适,没有开口。
权太太看着严濯,扑着厚厚脂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陷入了僵持。
我真怕她坚持下去,因为我觉得严濯没有开玩笑。
半晌,权太太神色一垮,说:“你让他们出去,我现在打电话。”
严濯挥手让保镖出去。
权太太掏出手机,应该是在吩咐佣人,说等权海伦醒了,就让她亲自来严濯家里接自己。
随后,她挂上电话,看了严濯一眼,站起身,理了理衣服,随即双膝跪到了地上,对我说:“真是对不起,严太太,我教女无方,令你受了委屈。就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我没说话,严濯也没理会,站起身,把我抱到了轮椅上。
从会客室出来,走到转角时,便看到三只正躲在管家的身后,满脸兴奋地往会客室的方向看。
一见到我们,他们便跑高兴地蹿了出来。
徐雨跑得最快,她蹦蹦跳跳地跑到了严濯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撒娇道:“爸爸……”
严濯按了按她的头,笑着问:“现在又是爸爸了?”
徐雨说:“要是坏阿姨来了以后没有跪,我还是……还是不要你当我爸爸。”
严濯笑了起来:“小鬼头,叫声爸爸来听听。”
徐雨吐了吐舌头:“爸——爸!”
随后便跑了。
严濯又看向徐腾,徐腾皱皱鼻子,说:“我又没说那种话。”
说完也跑了。
徐云看了看我,又看向严濯,老半天,说:“谢谢叔叔。”
然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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