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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是小姑娘吗?”鹤语看着谢夔的眼睛问。
谢夔干笑两声,他是有些答不上来鹤语质问,“也许,是御医弄错了?”
鹤语抿了抿唇,她低头又看了眼怀里臭小子,刚准备让谢夔将人抱走,忽然就在这时候,鹤语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头被什么柔软的小东西扒拉住了。
她一看,原来是在襁褓中的小人儿,拽住了她的手指头。
小孩子的手就像是棉花一样,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那指头,在灯光下,就像是透明的一样,也小得不可思议。
鹤语一下就僵在了原地。
她不敢动了。
指尖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像是拨动了她的心弦,她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带上了温柔的笑意。
鹤语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戳了戳怀中小奶娃的脸蛋。
好软。
鹤语忍不住又戳了戳,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好玩的小玩具。
怀里的小奶娃眼睛还不怎么能睁得开,但大约也觉得现在抱着自己的人身上的味道自己很熟悉,也很喜欢,所以任由鹤语怎么伸手戳着他肉嘟嘟的脸蛋,他也没有哭,就咿咿呀呀地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语言。
鹤语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接受一个丑丑的臭小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
谢夔就站在一旁,看着自家殿下笑眯眯地逗弄着怀中的婴孩,他唇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tຊ抹笑。
光晕在这一刻,似乎也有了朦胧的温柔。
一个月后,鹤语出月子。绣娘在给鹤语测尺寸,开了春,府上的大人和殿下都要做新衣,就连小丫鬟们,每人也有两套。
谢夔从军营中回来后,先去看了看家里的小家伙,然后再来了鹤语这儿。
绣娘在看见驸马回来后,很有眼力价地就退了出去。
谢夔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见到鹤语,倒不是因为他平日里太忙没有回府,而是因为鹤语在坐月子后,说什么都不准他进门。
用鹤语的话来说,就是因为自己这一个月来,都不能洗头洗澡,浑身都有股味儿。
对于矜贵的公主殿下来说,这简直不能忍。
若不是身边的人都揽着她,她早就在生了孩子能下地后第一天,就去沐浴。
虽然珍珠和玛瑙每天都有为她擦拭,可是鹤语还是不满意。她自己都觉得有味儿,又怎么可能让谢夔近身?
这一次,鹤语可防范得很严实,完全不给谢夔任何一点接近自己的机会。
谢夔虽是有办法半夜混进鹤语的房间,但他可不想看见鹤语为了此事生气,最后也由着她,大不了每日晚上他就睡在外间。
现在谢夔看着站在半人高的铜镜面前的鹤语,不知算不算他的错觉,这半月不见,他似乎觉得面前的女子更美了几分。像是一朵极致妍丽的牡丹花,每一片花瓣上,都沾上了露珠,看起来娇艳欲滴。绿腰圆胸,谢夔滚了滚喉头。半个月不见妻子,再加上先前孕期最后两月,算起来他差不多都已经素了三个月。
这种时候看见鹤语,若是都没有半点反应,那才是不正常。
第302章 新婚
鹤语还站在镜子跟前,看着自己的身形。
她在怀孕时,四肢虽然没有像是别的孕妇那般浮肿,但是前段时间她补得可不少,刚才绣娘来给她测量尺寸时,她明显觉得自己是变胖了。至少就从现在穿着的衣服来说,她胸口胀鼓鼓的,像是要撑破了衣襟一般。
鹤语有些苦恼皱着眉,她可不想被人说发胖了,即便方才绣娘还夸她变得丰腴了不少,说她如今这身形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羡慕的,但鹤语还是不高兴。
就这么想着时,忽然就在这时候,一具滚烫的身体,就从后面贴上了她。
下一刻,在鹤语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属于谢夔的唇,就狠狠地贴在了她的脖颈上,用力地吮吸。
鹤语根本站不住,更别说还想要反抗此刻在自己身后为非作歹的男人。
身体腾空,在她的腰间,是一只强有力的臂膀。
对于鹤语而言,她是觉得自己胖了,也重了,但是对于谢夔而言,现在的鹤语,跟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自己还是能一手就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床榻之上,像是绸缎一般丝滑的乌发,没多久就铺满了枕头,还有些调皮的发丝,将鹤语面前的男人缠绕。
珍珠和玛瑙两人原本还守在门口,她们只见自家驸马进去了,原本以为驸马爷就是找公主殿下说说话,毕竟两人半月都没有见过面。
可是珍珠和玛瑙也没有想到,驸马爷进去没多久,从房间里就传出来了那样的声音。
这简直让两人措手不及。
在这瞬间,珍珠和玛瑙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纷纷红着脸挪开了视线。
驸马也真是的,也不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时辰,就拉着她们家殿下胡来。
“我们要先避开吗?”珍珠低声问。
玛瑙也很无奈,她们事先不知道主子们会来这一出,所以还没给房间里送水。若是这时候走开,等会儿主子们要水怎么办?外面可不能没有人。
想了想,玛瑙觉得还是守在门口比较好,“应该不会太久,这还是白天呢,驸马也会有分寸的。等会儿若是主子找不到人,才是要怪罪。再说了,我们守在这里,也避免了有的小丫头冲撞过来,坏了殿下和驸马的兴致。”
珍珠一想,觉得玛瑙说得有道理。
只是现在就是苦了她们,现在站在外面,脸色很是复杂。
但是玛瑙预估错了一点,谢夔是个有分寸的人,但在遇见鹤语时,他连自己的自制力都不知道丢在了哪个犄角旮旯里,哪里还记得
“分寸”这两个字怎么写?
旷了三个月的男人,怀中还是自己喜欢得不行的小妻子,谢夔能知道什么叫分寸那才是怪事。
从白日到了傍晚黄昏,再从黄昏到了夜幕,在玛瑙身后的那间屋子里的动静这才渐渐消停。
等到听见耳边传来摇铃的声音时,珍珠和玛瑙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于结束了,珍珠和玛瑙心里同时出现了这样的感叹。
送水进去,一走进门里,珍珠就红了脸。她甚至根本不敢抬头,放下了热水后,就匆匆离开了。
谢夔听见了关门声后,连中衣都懒得套上,长腿直接一迈,就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谢夔在低头时,不由“嘶”了声。
这些新鲜的红痕,跟他身上从战场上下来后留下来的疤痕,相互交错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后他勾唇笑了笑,那脸上,满是餍足。
谢夔知道鹤语在这事儿后不喜欢旁人服侍,其实他也不想要外人看见这样被雨淋湿的娇花的殿下,哪怕这个外人是从小就在鹤语身边服侍的珍珠和玛瑙也不行,他只想自己一个人看。
等到一切彻底结束后,鹤语已经不想说话。
鹤语抱着被子,一头乌发也没有精力打理,任由着随意铺散在枕间。
感觉到谢夔重新上来后,鹤语下意识地朝着另一边躲了躲。
今日她是真的有些怕了谢夔,鹤语没想到一个素了几个月的男人,会变得这么凶狠。她现在腿弯都还觉得发酸,想到谢夔那些花样,鹤语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谢夔也注意到了鹤语的动作,但他哪里会允许鹤语躲着自己?
下一刻,谢夔就将快要贴到床沿上的另一人,直接抱在了自己怀里。
“跑什么?”谢夔咬着鹤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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