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晚沈听淮小说免费大结局萧乐晚沈听淮里全文免费阅读
笑了笃定他又在装疯卖傻,真的开始在他耳边戳了几下。
裴离疾偏过头去,恨恨地咬牙。
“我会纵蛊。”
他终究还是怕这个恶毒的女人言出必行,真的将他戳成个筛子。
毕竟他还指望着这张脸骗人玩呢。
那种看着人从天堂坠入地狱,瞳孔伸缩的感觉真的很妙啊!
萧乐晚听到他说的话,意外的老实下来。
难怪杨利把他骗回来最终却无可奈何。
原来是因为他是一个蛊师。
她只从走南闯北半生的父亲耳中听过这个职业,是极其诡异的。
萧青山说过,永远也不要与蛊师交朋友或结仇,否则生死难料。
可如今,她已经与裴离疾结仇了,那就只能……
裴离疾快被这个女人逼疯了,魔怔般拿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身上比来比去。
终于,萧乐晚举起玄刃猛地刺下来,裴离疾吓得魂飞魄散,闭着眼死命的尖叫。
他承认,他不想死,一开始的淡定都是装的。
“檫,”刀重重插入他头顶的木板中。
裴离疾情绪失控,“疯女人,放我下去!”
萧乐晚想了想,一定是她还没有杀过人,裴离疾与她又无冤无仇,所以下不去手。
她喊镖头将杨利送上马车,闭着眼睛戳了几刀后,杨利彻底吓晕过去,脚下木板被戳出好几个洞。
她每一次动作都能让裴离疾心脏狠狠跌下升起一次。
偏偏他害怕这个疯女人向他挥刀,不敢闭眼。
终于,在戳出第12个洞时,萧乐晚发现了自己不敢杀人的事实。
于是,她让木易勒马,将杨利丢下马车,然后紧捂住帘子。
外面一声闷哼过后,木易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夫人,已经人头落地了。”
裴离疾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低声求饶道:“我用东西换我的命,可以吗?”
萧乐晚犹豫了一下,说:“你先发誓,以后不会报复我。”
裴离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原来是怕死,所以想先下手为强。
那便先稳住他,离开了再说,反正他们湘土族信奉的也不是佛祖。
日后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她好看。
“我对天上神佛发誓,日后绝不报复你!若是报复你,就让我失去我最珍贵的东西。”
萧乐晚等他说完,长呼了一口气,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期待的说:“你用什么宝贝换你的命?拿出来我看看。”
裴离疾此时心中对萧乐晚的评价是真是贪婪狡猾又恶毒,令他头疼又无可奈何。
手脚被绑住,她一念之间便可以杀了他,饶是他蛊术再好,也奈何不了她。
裴离疾犹豫了下,忍痛说:“我有一条神农蛊,什么毒都可以解,可以换我的命吗?”
“真的?”
萧乐晚嘴咧到耳朵根,这简直是意外之喜,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解她的月半相思散了?
想到月半相思散,她又想到了沈听淮,她顺嘴问道:“只有一条吗?”
“你以为这东西是大白菜?我活了十七年,才遇到这一条,还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
“好吧!”萧乐晚说:“可以换你的命,不过你得先随我到洛河。”
她也怕现在放了裴离疾,他会耍诈,还是去了洛河,那么多沈听淮的高手在旁护佑,再放他会稳妥一些。
这次裴离疾倒是没有反对。
这个狡猾的女人,脑回路清奇,只要她能如约放了他就可以了。
至于神农蛊,虽然难得,但也比不上他的命啊!
越州青山商会的会长倒是老实,她们很顺利地就运上了粮。
到了第三日,浩浩荡荡的粮车便成功过了洛河城门。
沈听淮与陆铨亲自在门口接应。
见到萧乐晚从马车上出来,还绑了个俊美的小少年,他突然觉得心中的滔天的怒火。
他可没忘记萧乐晚与祝融才成婚时是如何调戏他的。
此时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萧乐晚是怎样对小少年说那些虎狼之词了。
说到底萧乐晚如今进了沈家的门,他才不会容许自己头上长草。
不知怎的,越想越气,沈听淮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像是宣布主权一般揽过萧乐晚的腰,温声道:“夫人,辛苦了!”
表面上温情脉脉,实际上却在她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看见萧乐晚吃痛,他心中的烦闷散去一些,觉得痛快。
陆铨还在那看着,萧乐晚也不好大声斥他,只能靠近他咬牙切齿的问:“你做什么?”
沈听淮得意的笑笑,唇瓣摩擦在她的耳畔,“我可不是祝融才,你若是给我戴绿帽,我先灭了萧家,再撅了萧家的坟。”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耳朵滑到她的心间,她瞬间全身起鸡皮疙瘩。
木易扶着裴离疾站在一旁。
木易面无表情,别过头去,非礼勿视。
裴离疾心下有些不舒服,明明都有夫君了,还调戏了他一路,他对萧乐晚印象又差了几分。
阴险恶毒狡猾还好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
洛河城内,街道被河水冲刷得到处是黄泥,那些茅草屋更是倒的倒塌的塌。
黄泥堆积的多的地方,一踩还会凹陷下去。
第24章 洛河民乱
光是走到知县府,萧乐晚的靴子与裙摆上便积满了厚厚的黄泥,稍显狼狈。
一路过来都未见到百姓,萧乐晚有些好奇地低声问沈听淮。
沈听淮指了指知县府,并未说话。
等进了知县府,萧乐晚便明白过来。
知县府内布满了铁笼,里面皆是骨瘦如柴的百姓。
明明看起来已经虚弱不堪,可在陆铨开门进来时,她们还是情绪激动地拍击铁笼,怒骂道:“狗官!去死。”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绝望。
萧乐晚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铨,莫非除去逃至禹城的,其余灾民全被关到这知县府了?
她有些愤怒地看向陆铨,“陆大人,灾民刚遭了灾应安抚人心,为何将人关起来。”
陆铨回头,嘲讽地看着萧乐晚,大言不惭道:“这些人趁着天灾到处作乱,首辅夫人觉得本官应该如何处置?”
萧乐晚上前一步,正打算与他辩驳一番,就被沈听淮死死拉到身后。
沈听淮冲她摇了摇头,又跟陆铨拱手道:“内人不懂朝政,走吧,陆大人,去商量赈灾之策。”
萧乐晚被陆铨安排的人领着进了客房,心中却难以平息。
沈听淮大约到了日落时推开门进来。
萧乐晚正准备质问他怎么回事,便被他捂住了嘴,低声在她耳边道:“陆铨没那么简单,他手中有私兵,至少3万,别胡乱说话。信送到梁王手中了吗?”
萧乐晚紧咬下唇,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着镖师送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到梁王殿下手中。”
“他会来的。”
沈听淮漫不经心地坐下,纤长的手指指了指外面。
萧乐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见有几道隐隐约约的人影轮廓,若不仔细看只会觉得是树影。
她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被软囚禁了。
见她回过头来,沈听淮又指了指床的位置。
萧乐晚心领神会的与他一同躺在了塌上,将被子盖过了头。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她几乎都能听到沈听淮呼之欲出的心跳声。
萧乐晚又犯病了,将手放在他的胸肌上不要脸的说:“话本上都说男子与心悦的女子离得近会心跳加速,你是不是心悦我?”
沈听淮狠狠一把掐在她的腰间,说:“你跟你前夫与那个小白脸单独在一起时也这么不要脸?”
萧乐晚狡黠一笑,猛地贴近了沈听淮。
唇擦着他的唇瓣滑到他耳边,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耳朵,问:“你是在吃醋吗?”
沈听淮一把推开大胆的萧乐晚,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口不择言的说:“你上哪学了这一身狐媚的本事?”
不等萧乐晚说话,他又欲盖弥彰的说:“说正事。”
萧乐晚淡淡“嗯”了一声,问:“这些百姓怎么回事?”
谈到这个,沈听淮的心跳渐渐平息下来,口吻沉重,“陆铨这奸人,吞了洛河的修建款不说,这些年还一直压榨百姓,这次河堤崩塌,许多百姓痛失亲人,恨透了陆铨,将这些年心中积压的怨恨表现tຊ了出来,自发组织起义,堵知县府,明杀陆铨。”
“可陆铨有私兵,他们起义非但没有成功,还全都被抓了起来?”
沈听淮神色凝重的说:“不止,很多百姓还被杀了。”
萧乐晚震惊地瞪大眼睛,“养私兵可是重罪,只要被报上去一律以谋反处置,陆铨他怎么敢?更何况还用养的私兵残杀百姓,这甚至可以依叛国罪处置了,陆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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