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澜容骁小说叫什么-晏澜容骁全文阅读
活人的把戏,这个棺材做了两层,底下可以藏人。”
晏澜盯着暗格开的位置:“所以,贼人推开暗格时,将先帝推坐起来,紧接着将其拖进了底下那层,再趁着兵荒马乱之际把尸体运走。”
“若如此,龙棺早在皇宫之时便被动了手脚!”晏澜神情肃厉,“我立刻传信给陛下,让他彻查负责此事的工匠们。”
仅是还原经过还不够,她们必须要找到先帝的遗体,让他早日长眠于皇陵,否则对新帝不利的流言绝不会轻易平息。
殡宫里里外外早就被太史令带人翻了个遍,就是贼人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也几乎被他们抹干净了。
“大白,你们做杂耍的藏人,有没有什么特殊习惯啊?”
晏澜不经意的一句话,无意点醒了大白,他脑中灵光乍现:“做我们这个行当的,都善长障眼法,讲究个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容骁细细品味着这四个字,瞳孔猛然一震,“去找找,殡宫内可有能藏人的暗室或地窖。”
一阵翻天覆地的寻找过后,众人终于在冰窖内的隐秘处找到了先帝遗体。
“时下正值倒春寒,自先帝遗体失踪后,我们都未曾涉足过冰窖,没成想贼人将先帝藏在了此处,当真是出其不意啊。”裘监事连日来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因为脑袋保住了。
先帝遗体已经找回,且加强了守卫,此案经过也已经查明。
晏澜与容骁的任务只在平息流言,至于揪出幕后主使及贼人,便是大理寺的职责所在了。
回京的途中多了一人,容骁不知怎么将大白看顺眼了,决定带他回京放在身边留用。
“未曾想我三教九流出身,也有在侯爷手下办事的殊荣!”大白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路上兴奋的在铭竹耳边叽叽喳喳。
临近京都的官道上,马车不知轧到了什么,趔趄一下后猛地停住。
“侯爷当心,有埋伏!”伴随着铭竹的低吼,剑出鞘的声音格外刺耳。
破空声由远及近,容骁抱住晏澜跳下马车。
落地的瞬间,马车上落下数只飞虎爪。
“轰隆”一声巨响,马车顿时四分五裂。
第二十一章
容骁牵起她的手:“铭竹,分头跑,你带大白从东边林子突围离开!”
十指相扣的瞬间,容骁掌心灼热的温度传递到晏澜身上。
他拉着她钻进林子一路狂奔,时不时挥剑打落身后的暗箭。
刺客穷追不舍,直至将晏澜与容骁逼到崖边。
“躲在我身后,小心脚下!”容骁将晏澜护在后方,提剑以一当十。
晏澜是随外祖母学了些剑招的,只是手中没有武器,不敢与刺客肉搏。
眼看容骁有被逼退之势,晏澜忍不住开口喊道:“容骁,缴把剑给我!”
容骁挑落刺客手中长剑踢至晏澜身前。
晏澜身形如风如鹤,拾剑跃起一个横扫,破了他们的围困杀阵。
有她相助,刺客很快节节败退。
待到最后一名刺客吞毒自尽,容骁忍不住抬眼去看晏澜。
纵然她面上沾血发髻凌乱,却有一种别样凌厉与洒脱的绝美。
“功夫不错。”容骁回忆起她的身形,眼中满是情动。
晏澜微微一怔,淡淡笑道:“是我外祖母教的剑招,实则我拳脚功夫并不行,方才若手中无剑,便好比瞎子丢棍,自身难保,更帮不了你。”
听得她那句瞎子丢棍,容骁忍不住闷笑,岂料笑着笑着唇上一片猩红。
“你受伤了?”晏澜心中一紧。
容骁毫不在意的“嗯”了声:“许是方才逃跑的时候被暗箭射中了吧。”
“让我看看,若箭上有毒可麻烦了!”
晏澜满头密汗,摸索着褪去容骁的衣裳。
少女清浅的呼吸扑在胸膛,容骁苍白的面上浮出两团可疑的红晕。
而她此刻关心的只有他后背上那支暗箭,位置稍再偏移些,只怕会贯穿后心!
凝视着伤口处鲜红的血液,晏澜暗暗松了口气:“还好,箭上无毒。”
容骁似是毫不意外:“他们是军中人而非死士,没有箭上涂毒的惯性。”
晏澜诧异抬眸:“你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他们一出手便知道了。”容骁神情淡淡,眸中满是肃杀,“飞虎爪,机关弩,一招一式,都是怒北军的手笔啊。”
“怎么会?!”晏澜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眸子。
缘由无他,怒北军是她外祖父一手建立的,如今掌舵人是她嫡亲的三舅舅!
容骁眸中却闪过厉色:“我亲手建立的驭关军早有崛起之势,也不知他是卖了谁的人情,顺手除掉我,再将我的心血收入囊中。”
“或许不是他呢?我三舅舅不会蠢到用自己的刀杀你!且他定然知晓我也随行……”
三舅舅常来探望她与外祖母,在晏澜眼里,那是亲人啊。
静默良久,容骁终究不忍心再与她争论此事:“既敢将怒北军暴露在我们面前,想来是做足了准备让我们回不了京都,是与不是,且看事实吧。”
晏澜眼睫微颤:“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整,你的伤口要尽快处理。”
一处被藤蔓遮掩住入口的山洞,成了他们暂时的避难所。
拳头大的石缝成了唯一的光源。
暗箭被拔下的瞬间,容骁的伤口血流如注。
撕下裙摆为他堵住伤口,晏澜将一路采摘的草药拿了出来。
“你会医术?”容骁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晏澜摇头:“我不会,只是和外祖母学着认了些草药,这是大赢草,止血消毒的。”
“难怪。”他失笑,“你手上那株是要命的阎王草,与大赢草长得相似,区别只在叶片边上,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呈锯齿状。”
第二十二章
晏澜愣愣盯着手中的阎王草,已然憋红了一张脸:“对不住。”
容骁听了只是笑:“你扔在脚边的那株是仙鹤草,可收敛止血。”
“侯爷懂的可真多。”晏澜讪笑,将药草凿碎了覆在容骁伤处。
他痛得面色发白,却忍着一声不吭,还云淡风轻的与晏澜调笑:“过奖,在战场上哪有不受伤的,都是经验之谈。”
替容骁包扎好伤口,晏澜去外头打水,沿途采了些果子和药回来。
这一顿晏腾,便到了黄昏时候。
未免火光自缝隙透出暴露了位置,晏澜不敢燃起篝火。
待双眼适应了黑暗后,借着微弱稀薄的月光,勉强也能视物。
容骁伤重需要休息,她不敢睡熟了去,眯着眼听着四周的动静。
听得身侧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晏澜心中大惊,连忙伸手去探容骁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十分烫手!
“糟了。”她暗道不好,伤后的高热是会要命的!
来不及思索,晏澜迅速褪去容骁的上衣,用冰凉的泉水为他一遍遍擦拭身子降温。
记不得如此反复了多少回,直到她的双手已经酸软无力,才感觉到他的体温降了下去。
春夜寒凉,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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