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之沈砚(汴京春事)小说免费阅读完结版-余晚之沈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汴京春事后续+全集)
余锦棠点头,“他还故意拦我路,问我何时出嫁他好备一份礼,想当众给我难堪,我当时准备打回去的。”
“结果呢?”
“结果有一个路过的举子替我解围,春闱还未放榜,听说是今年新科大热的举子,有望夺魁呢。”
余晚之想了想,“是不是叫做游远?”
“没错没错。”余锦棠连连点头,“虽然还没放榜,但多半出不了什么意外,否则今日也不能让许少言吃瘪。”
余晚之还想再说什么,瞧见徐清婉打了个哈欠,她拉上余锦棠起身,“让嫂子歇会儿,我们晚些再来。”
“等等。”徐清婉道:“晚之,我有句话还想跟你说。”
余晚之点了点头,对余锦棠道:“你出去等我。”
等余锦棠出了房门,徐清婉立刻道:“锦棠今年十七了,和许家退了婚,她婚事的事,还要劳烦你多留意着。”
余晚之颔首,“好。”
“其实你哥也在留意。”徐清婉皱了皱眉,“只是你知道他的性子,他看上的那几个,都和他一般迂腐,我倒是受得了他,但锦棠性子跳脱,太闷的,两人处不到一块儿去。”
“好,我知道,你歇吧。”
余晚之拉开房门,贴门偷听的余锦棠差点跌进房中。
余晚之抬脚往外走,“听见什么了?”
“你们声音太小,什么也没听见,是不是说我了?”
“让我替你找个郎君。”
余锦棠撅起嘴嘟囔了声,“我才不想找郎君,和阿姐一样不嫁也行,我和你作伴。”
“我才不想和你作伴。”余晚之径直往前走,“你要是不嫁,那我就想嫁了,否则你留在家中不得把我烦死。”
余锦棠现在了解了她的性子,也不生气,非要勾住她胳膊,“阿姐,你听说了吗?宋大人带了个女人回宋府,和他死了的那个夫人长得一模一样。”
余晚之愣神之际,又听余锦棠继续说:“不过估计留做妾室,他和郭家女的婚事还是照旧。”
正室夫人,死了一次又活过来,成了自己的替身,还从正室变成了妾室,何等可笑。
余晚之笑了笑,不过,这都与她无关了。
她与余锦棠在洞门处分道,各自回各自院中,楼七跟上来。
“宋卿时当初为了攀上郭家设计了这么一出,现在把人送出去又接回来,瞎折腾,那不是自毁前程吗?这是什么道理?”
余晚之步履平缓,“恰好相反,这可不是自毁前程。”
楼七性子直,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你说明白点,我不听不懂。”
“我也没明白。”既白转头问澹风,“你明白了?”
澹风摇头。
沈让尘坐在书案后,他手中握着凿子,簪子上的芙蓉花已在他手下初现雏形。
他头也未抬,只说:“今时不同往日,宋卿时如今是吏部侍郎,已不是郭自贤想动就能动的角色了。”
既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不是闹僵了么?他还能继续做郭家的女婿?”
回想起散朝时的情形,当时郭自贤一脸铁青,他身边的宋卿时在和他说话,郭自贤分明已经气急,却还是不能拂袖而去。
“郭自贤再气也无用。”沈让尘说:“他照样要抓住宋卿时,否则他辛苦捧上去的人,若被别人拉拢就叫别人占了便宜,替他人做嫁衣裳这种事,郭自贤不会做。”
“婚事照旧,一个庶女而已,郭自贤不在意,皇上龙体违和,正是两党相争的时候,他岂能给对方留下拉拢宋卿时的余地。”
“可是这样的话,就算是成了郭家女婿,关系不也闹僵了么?”
沈让尘雕了太久,脖颈有些酸痛,他仰起头闭着眼缓了缓,说:“一味退让,只能任人拿捏,宋卿时这一招用得不错,让郭自贤既要用他也要忌惮他。”
既白这下明白了,“那宋大人还真是聪明呢。”
沈让尘睁开眼,看向既白,“他如今正是如日中天,那不如你去投靠他?”
“啊?”既白道:“我是公子的人,为什么要去投靠他?”
沈让尘不理他,又低下头,重握凿子继续雕刻。
既白想了想,得出个结论。
他斜过身子,低声问澹风:“公子讨厌宋卿时,他俩有仇吗?”
澹风摇头。
既白纳闷道:“可我真不记得他们有什么恩怨呀,啊我想起来了,三小姐讨厌宋卿时,咱们公子也讨厌,这叫恨屋及乌。”
第117章怠慢
余府这头,余晚之正和楼七说着话。
“那宋卿时倒还算个人物。”楼七听余晚之解释完,这样说。
余晚之没有否认。
宋卿时能高中状元,又岂是寻常人物,只可惜站得越高心越大,他既要去证他的道,那便去吧。
见她不言,楼七盯着她的侧脸瞧。
带回江晚之那夜,余晚之曾给过她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她全当是无稽之谈,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互换灵魂之这样的事存在。
但引诱宋卿时前去救江晚之那夜发生的事,又让她有些相信这样的答案,否则该如何解释余晚之当夜的悲痛欲绝,还有对江晚之父母的关切。
不过无论她是谁,从何而来,她认识的人只是余晚之。
楼七正思索着,坠云走了进来。
“小姐,裴贺两家的夫人来访,人已经在前厅了。”
余晚之微露诧异,“两人一起来的?”
“没错。”坠云笑着说:“据说是贺夫人要来,然后裴夫人听了消息,也跟着来了。”
余晚之微微一笑,“裴夫人恐怕是担心让贺夫人抢了先机,若贺夫人同我说了什么,容易先入为主。”
“那我为小姐梳妆,要不要换一身衣裳?”
“不必。”余晚之说:“让人上一壶好茶,我先小憩一会儿,醒了再去。”
“可是……”坠云迟疑,“这样会不会得罪人?”
余晚之打了个哈欠,她早上起得早,这季节又容易春困,她摆了摆手,自顾入房去睡了。
春日懒眠。
余晚之这一觉睡了近一个时辰。
她起床更衣,问:“那两人走了吗?”
“没呢。”坠云替她披好衫子,“我去瞧了一回,谁也不理谁,不过都等得黑脸。”
“去瞧瞧。”余晚之说。
“等等,簪子簪子。”坠云拉住她,拉开妆匣看了看,取出出一支翠绿色的簪子。
余晚之目光落在妆匣中,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一支粉色的芙蓉簪。
“戴这支吧。”余晚之手指一点。
坠云赶忙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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