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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妙娴谢洺桡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 郁妙娴谢洺桡免费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4-08-09 15:35:43  热度: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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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林致远眸光倏地一亮。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一般,跟着郁妙娴上了马车。

正如谢洺桡从前对郁妙娴的意义,是拯救她于水火中的恩人,是她昏暗人生中的一道光

而郁妙娴对林致远的意义,也是这般。

当初他身为质子来到闳国,本就受尽凌辱,后到了谢洺桡身边,亦是如此。

更不用说,谢洺桡视他们为棋子。

虽有专人教导,但教的都是些杀人的肮脏手段,稍有失误,轻则打骂断食,重则送命。

林致远永远都忘不了,那次刺杀御史中丞失手还败露了行踪,郁妙娴是如何替她求情的。

分明她自个儿也怕被再度抛弃,怕受到责罚,却还是挡在了他身前。

那时才十二的郁妙娴,坚定仰头对谢洺桡说道:“致远是因无故受了断食之罚,此番才失手,九千岁真正该罚的,是那些以公谋私蓄意报复的下人!”

就此,林致远才算是保下一条命。

原本行驶稳当的马车,忽地晃动了下,打断了林致远的回想。

他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问道:“这是怎的了?”

外头马车夫闻声回话:“回禀大人,谢府门前已被御林军围住,好似……是在送行。”

“送行?”

这回,没等外头的人说话,郁妙娴就率先开了口。

她掀开轿帘,就见前路的聚集了不少人,围得水泄不通。

她吩咐马车夫:“去打听打听,看是怎样一回事。”

马车夫应了声是,旋即下马而去。

郁妙娴心底有些莫名不安,等了片刻后,马车夫立即来回话。

他说:“是鹤西那一块又发了地动,连山都倒了,九千岁要替皇上去看看,顺带安抚民心。”

郁妙娴心底,一时百味陈杂。

鹤西那边常发地动,每隔几年就要来一次,做了无数防范却还死伤无数。

更不用说那边余动不断,朝中已无官员想去。

也就只有谢洺桡。

郁妙娴定不能去拦他,只是这寻亲一事,又要耽搁了。

正当她烦闷之际,手背忽地一暖。

郁妙娴转过头去,就见还有些虚弱的林致远,眼神晶亮地提醒着她:“谢洺桡不在,京州防范自然也松懈离开,你岂不是更好打听族人们的下落?”

第三十七章

待林致远话落,郁妙娴醍醐灌顶。

她蹙眉,期艾问道:“陛下可否为我调度些人手?”

“那是自然,且不用你说……”

林致远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开口:“我早已在京州城中安插了眼线,就等此刻。”

没有人比他想要带郁妙娴离开这是非之地,所以他比郁妙娴还要率先布局。

郁妙娴自然是万分感激,她也不只该做如何表达,只能说:“致远,我当真是不知该如何谢你……”

而林致远淡淡一笑:“你没有因我一时错误而疏远我,也曾救我于为难当中,何必谢我?我今日种种,不过是在报答你当初的恩情。”

听这着这番话,郁妙娴的心底也轻快了很多。

她抿唇笑着点头,不再做他言。

接下来的几日,郁妙娴便不断的期待着。

她曾暗中调查过当年没有尸身的郁家人,其中有自小就待她很好的小姑,还有给她捏过泥人的表哥。

甚至有,她的爹爹……

郁妙娴心头一颤,却又垂眸掩伤。

她虽抱着这样的幻想,但她的爹爹是朝廷重臣,是在灭族后,在众目睽睽下斩首示众的。

若想要逃走,当真是堪比登天。

郁妙娴就在这或喜或悲的念头中等待了几日,都没有得到消息。

这日吃过晚饭,她与林致远散步消食。

已是春日末,百花渐渐凋零,但草木却更加绿意盎然。

郁妙娴听着草丛里传来的蟋蟀鸣叫,愁眉不展。

旁侧林致远不住地安慰着她:“娴娴不必担心,你的族人到底是获罪抄家,逃出去后自然是要隐姓埋名,越是难找越是说明他们这几年过得还算安稳。”

这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郁妙娴抿了抿唇。

她也不想林致远太过担心,遂放平了心态,应声道:“陛下说得对,只要能找到他们,再等等也无妨。”

见郁妙娴这般说,林致远也放松了许多。

天色不早,二人在外走了许久,也该回去了。

他们沿着乡间小路缓步而行,柳暗花明后,才看到客栈的灯火。

还有客栈门前,几个聚在一块儿的身影。

郁妙娴定睛一看,就见是那山羊胡的掌柜正带着跑堂,抓住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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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步向前,总算看清了跑堂钳制着的人。

是个身形瘦小的桑农,穿着件蓝布粗衣衫,正惊惶不安地跟人解释:“我没有偷东西,也绝不会……”

他的声音底气很虚,像是生过什么重病。

郁妙娴的心没来由一跳,手脚逐渐有些发麻。

那山羊胡的掌柜率先瞧见她,立即邀功:“公子,姑娘,这老头前天起就守在你们房门口张望,今日总算叫我们抓了个正着,多半是个贼,我们正要带他报官!”

听到报官二字,那瘦小的桑弄不知哪来的力气。

他甩开跑堂,胡乱叫着往前跑去:“不要报官……我不是贼!不要再送我近那个地方……”

郁妙娴见此情景都吓了跳,但仍鬼使神差地往前。

她心底隐隐升起些怪异的感觉,快步上前抓住了这桑农,却又在看到他脸时僵在了原地。

郁妙娴失声,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意:“爹爹!”

第三十八章

她话的尾音回荡在寂静黄昏下,周遭无人不面露震惊。

郁妙娴的手都在颤栗,她小心扶着眼前这个身形比从前佝偻了许多的桑农,眼眶泛起酸意。

在她的印象中,她的爹爹总是穿着那身鲜红色官服,头戴翎帽,手持玉牌。

他的身姿总那么高大伟岸,浓眉舒展,浑身上下透着股能为国为民而随时以死谏言的决心。

可就是这样,极具文人风骨傲气的爹爹——

变成了个瘦小、畏手畏脚、背着采满桑叶竹篓的桑农。

郁妙娴握着他布满老茧的双手,声音不可抑制的发颤:“爹爹,你不要怕,看看我……我是呦呦。”

呦呦是她的小名,这世上除却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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