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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01 16:39:21  热度: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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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世,两人的羁绊纠葛,远不如上一世深。

  可是每次遇到段旻序的视线,又让裴意惜心中慌乱。

  她又像之前一样转身想走,不成想,被他捉住手腕。

  裴意惜心里一惊,害怕生祸端,本能推开。

  可段旻序眸光越来越低沉,反而将她的手捉得更紧。

  裴意惜吃痛地叫了声,怒目圆瞪,质问他:“你想做什么?”

  段旻序语气淡淡:“并不想做什么。”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人多眼杂,小叔叔这般,我岂不是会遭人非议,请立刻放开我,不要落人口舌。”

  段旻序视线幽深,只定定看着眼前女子,好似再也容不下其他。

  片刻后,段旻序才松开了她的手腕,裴意惜赶紧缩回了手。

  迅速环顾四周,见无人才放下心来。

  段旻序眸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直勾勾盯着他面前的秀美女子,一直未曾挪开视线。

  “我有话对你说。”

  “你似乎饮了很多酒?”思考片刻后,裴意惜终于开了口。

  “今日是喝了些,”他嗓音低沉醇厚。

  裴意惜转过身:“我与你,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有好说的?”段旻序眸光微狭,双手反在背后,轻声道:“我有一礼物,想送给你。”

  面前站着的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鼻尖嗅到的是来自于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段旻序竟一时失了理智,他欺身上去,凑近裴意惜。

  炽热气息伴随酒气一同洒入她的耳畔。

  举止太过界,不止裴意惜,就连她身后的绿竹也惊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二人。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生怕他们二人被人发觉,忙低头吹灭灯笼中的烛火。

  灯熄灭后,夜色愈加深沉,段旻序的低喘声在裴意惜耳边回荡。

  她心中似有浪潮翻涌,就连气息也有些紊乱了。

  虽看不清他的面容,可裴意惜能明显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

  终于站直了身体,周身气息凌厉。

  太折磨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尖刀在心脏上狠狠划刻一般。

  分明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上一世,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这一世,她的身份上却是他庶兄的妻子,见着面时还要遵从礼法,违心地唤她“嫂嫂”。

  可笑。

  段旻序深吸了口气,稍微恢复了些理智,转了话锋:“有一礼物,我想送给你。”

  裴意惜面有疑惑,很是不解:“你要送我礼物?”

  段旻序声音威仪:“没错。”

  “什么?”

  “那天,你在回府途中遭遇贼匪,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干的?”

  裴意惜稍稍吸气,是谁,她自然清楚。

  裴意惜不假思索:“陈轻轻。”

  段旻序的笑意加深。

  她还是如前世一般,冰雪聪明。

  只不过……

  段旻序又开口:“那你想不想知道,在外面给她做事的人是谁?”

第39章

  说到这个,裴意惜来了兴趣。

  可即便来了兴趣,她也没有轻易表露,而是假意思忖。

  段旻序见状,轻笑一声:“怎么还犹豫了,你不想知道?”

  想是想,可是比起这个人,裴意惜更想知道段旻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眼眸微狭:“你为什么要帮我?”

  段旻序笑意更深:“以后,我自然会让你知情,不过不是现在。”

  裴意惜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那外面买凶的,是什么人?”

  “买凶害你之人,叫李四,陈轻轻在秦楼楚馆里时,他是里面的杂役,两人很有交情。”

  裴意惜手指捏紧,忙问:“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说到此,段旻序的声音骤然变得凛冽:“死了。”

  这两个字骤然入耳,裴意惜心中一惊,重复了一遍:“死了,如何死的?”

  “暴毙而亡,”他一语带过,不愿细说。

  其实那厮差点害死裴意惜,段旻序手段狠厉,自然是严刑拷打之后折磨致死了。

  想到那夜裴意惜差点出事,段旻序就恨不得将之剥皮拆骨曝尸荒野千万遍。

  段旻序有些愉悦,低低笑出了声:“他死前,还曾经向我透露了一件事。”

  “什么事?”

  段旻序言语淡淡:“小心陈轻轻送到你身边这个丫鬟,她想毁你的容貌。”

  话音落,见裴意惜脸上没半分吃惊,段旻序倒是很吃惊。

  “看你这样子,想必你早就知道了?”

  裴意惜轻笑一声:“不早,也才知道。”

  段旻序问:“你想怎么处理?我可以帮你。”

  裴意惜的拒绝态度再明显不过了:“不必了,小叔叔帮了我这么多,我感激不尽,之后的事情,让我自己处理吧,就不劳你费心了。”

  段旻序却逼近了些,裴意惜浑身不自在,下意识闪躲。

  他突然开口叫了一声“意惜”,吓得裴意惜惊慌失措。

  “你叫我什么,我是你的……”

  段旻序紧紧盯着她,撂下一句轻飘飘的:“你不是。”

  裴意惜呼吸都急促了,她死死盯住他的眸眼。

  越盯,便越觉得熟悉。

  就如同上世,他折磨自己时一模一样。

  裴意惜感觉有些窒息。

  “你定是喝醉了。”

  可是段旻序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转身离开。

  裴意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脑中循环往复的,一直是他那声“意惜”。

  就连绿竹也看出也不寻常之处,她对裴意惜说:“小姐,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二公子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裴意惜心里一颤,缓声问道:“哪里奇怪。”

  绿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奇怪,只说:“感觉就是很不一般。”

  裴意惜勉强地笑了笑,用“可能是错觉吧”搪塞了过去。

  可回院子一路上,裴意惜都神思遐迩。

  绿竹说的那种怪异感,裴意惜也感觉了出来。

  她的心里,瞬间有了种猜想。

  如果说,自己是重活一世之人,那么段旻序会不会也是呢?

  回了院子。

  裴意惜匆匆入了门,屋内炉火烧得正旺,暖意洋洋。

  裴意惜裹了一身的寒气进门,云露立刻过来替她解开沾染了寒气的披风,绿竹也端来热茶。

  她坐在软塌之上,心中想起段旻序,心潮又开始翻涌起来。

  裴意惜怔怔地望着面前炉火,澄澈如秋水般的黑眸里有火光跳跃。

  她拉住绿竹,细细盘问起来:“绿竹,落水之后,从前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又一直陪在我身边,所以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绿竹正在身后替她捏肩膀,捏着捏着凑过头去:“小姐,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

  裴意惜眉头皱得像能挂锁,她直言不讳:“我想知道,我和段旻序曾经的关系。”

第40章

  绿竹望着房梁,思索了片刻,接着说道:“你们幼时其实相识。”

  “然后呢?”

  绿竹又说:“我只记得,曾经和小姐有婚约的,其实是二公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变成了这位大公子。”

  裴意惜又问:“还有呢?”

  绿竹摇了摇头:“没有了。”

  裴意惜又陷入思忖中,难道说段旻序时因为曾经婚约的事,所以才对自己如此上心?

  想着想着,裴意惜太阳穴微微发疼。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微微弯曲揉了揉,有些困顿。

  躺在床踏上,然后一夜无眠,许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在谢府度过三月,谢清俊痊愈,而裴意惜,也日日蒙上了面纱。

  这日,谢清俊痊愈后,第一件事便是来裴意惜院子中找她。

  结果裴意惜的丫鬟强硬地拒绝:“夫人现在生了病,不方便见大爷,还请您回去吧。”

  谢清俊心中不解:“她的寒疾不是早就痊愈了吗?为什么不肯见我。”

  云露依照裴意惜所言又道:“夫人得病了。”

  谢清俊狐疑地打量着,心里并不相信。

  回去之后,将这事往老夫人面前捅去。

  老夫人自然是看不惯此事,立刻派人去叫裴意惜故去一趟,并斥责她:“做儿媳的,许久不来请安,成何体统?”

  开了春,裴意惜走出门,却戴着素色面纱。

  她加快脚步,边哭边朝寿熙堂的方向走去。

  来叫她的云嬷嬷心中不解,也只能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到了寿熙堂,裴意惜勉强挤出些眼泪,跌跌撞撞进了外厅。

  随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母亲恕罪,儿媳并未不来请安,只是……”

  老夫人面露狐疑,罪也不打算问了,只好语气困惑:“你这哭哭啼啼的,又不来请安,又不侍奉夫君,是发生何事了?”

  裴意惜双手撑地,小心翼翼抬头望了眼老夫人。

  又慌张低下头去,继续哭泣:“儿媳此生是没法见人了。”

  老夫人又问:“你到底怎么了,青天白日,在自己府邸里还戴着面纱?”

  裴意惜解下厚袍摘了帽,双手颤抖着揭开了面纱。

  只见额头上生了一块烂疮,看起来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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