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弗洲边月野小说(程弗洲边月野)免费阅读全文无弹窗大结局_程弗洲边月野免费阅读无弹窗小说_小说笔趣阁
里的酒瓶子不小心脱手,破碎的酒瓶碎渣与溅起的红酒弄脏边月的白色西装裤。
“对不起!对不起!”
夏至刚要拿纸巾,林荣彬已经拽了纸巾冲过来帮边月擦拭了。
速度之快,一点都不像真的喝醉的样子。
可众人却没发现什么不对,他顺着裤腿,一点点擦下去,就连她的高跟靴都擦得干干净净。
“林主任这家庭地位,跟tຊ在公司里一样一样的!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顿调侃。
边月闭着眼睛靠在夏至身上,“我家小孩……回来了……我明天……要接他回家……”
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夏至听得清清楚楚。
夏至刚来公司不到两周,关于边总的事情听了不少,自然也知道程弗洲的存在。
林荣彬擦完之后缓缓站起,“边月,怎么样?还好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众人这才发现,边总是真的喝醉了。
边月靠在夏至肩膀上闭着眼睛,夏至看看林荣彬,再看看围着的这一圈同事,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把边总交给林主任。
夏至虽然年纪小,又刚来公司,可她能从边月在公司里与林荣彬的相处模式看出来,边总并不是真的喜欢林荣彬,不然也不会体面的跟林荣彬保持着疏离感。
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面对林主任的时候边总的眼睛里只有冷静。
夏至看见坐在角落里黑着脸喝椰汁的王军,连忙喊了他一声,求救性的看向他。
王军原本想忽视的,但架不住夏至看上去跟快哭了,起身晃荡过来,“林主任他们都喝多了,夏至你留下来等结束后看着他们找代驾,我先送边总回去。”
“好好好,”夏至连忙答应。
王复利见边月要走,哪儿能答应,挡着王军,“还没喝尽兴呢!”
王军脸很臭,话也说的很直,“以前程总对你不薄吧,怎么就叛变了呢?宝时是程总的公司,边总也是程总一手栽培的人,晚上做梦不怕程总找你吗?”
王复利脸上挂不住,“时过境迁,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你还能拦得住人家追求新的幸福?你转头看看,老宝时的人还剩下几个?”
王军转头看了一圈,当初跟着程思年干的那一伙人,走的走散的散,这一屋子的新鲜血液……确实是时过境迁了。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没有林主任,边总的这个位置能坐得这么稳当?”见边月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王复利低声在王军耳边讲道,“等边总生完孩子之后,未来宝时的大权是要落在林主任手里的!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定要提前站好队!”
王军的拳头攥紧,“程弗洲明天就回来了,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王复利神色微变,但很快又如常。程弗洲这个大侄子他是了解的,听说他在英国学艺术,就算是回来,也撑不起宝时这个公司。
王军带着边月提前离席,将人安排在后座,送回了程家别墅。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徐姨扶着不省人事的边月回房间安顿好之后,出来问道。
王军在院子里抽烟,一声不吭。
“不是说小洲明天回来?”徐姨见王军神色凝重,开口问道。
王军转头看向徐姨,脸隐在烟雾中,“你信边月吗?”
“说什么话呢!边月多好……公司出事了?”徐姨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道。
王军挠挠头,“公司里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但现在的局势有点复杂,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他闷下头去,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边月这姑娘跟我住的这些年里,一直都尽心尽力为公司好,对程老板忠心着呢!”
“再说吧。”王军摆摆手,回家去了。
徐姨关上大门,匆匆回到屋里去给边月打水洗脸。
边月经常忙得回来连卸妆的力气都没有,困得沉沉睡去,过两天又会对着闷出来的痘痘生气,所以徐姨主动学会了卸妆。
徐姨挤了卸妆油在化妆棉上,轻轻揉着边月的脸颊,一点点帮她把妆容卸去。
抛开边月是她现在的主家,抛开边月是宝时钟表的主要负责人等等这一切来说,在徐姨眼里,边月也是个孩子。
洗脸巾打湿,轻轻把乳化的卸妆油擦去,一遍又一遍,小心谨慎,生怕吵醒了边月。
忙活完,徐姨给边月拉好窗帘、关上了灯,她又去程弗洲房间里坐着了。
分别太久,小洲终于要回来了,她睡不着。
边月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坐起来的时候听见房间隔壁有说话声,好像是……程弗洲的声音!
这是在做梦?
房间里漆黑一片,边月腕间的手表不知道被摘哪儿去了,摸摸床上没有手机,又起身掀被子找,慌乱中撞上床头柜,大腿猛磕一下,边月疼得弯腰去抱腿,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边月还没来得及跑去卫生间,便吐了一地酒污。
房门很快被打开,徐姨按开灯的那一瞬间,边月的狼狈尽数落尽程弗洲眼底。
五年不见,程弗洲高了些,壮了些,白了些,利落的藏蓝西装取代了以前的那些运动装。
边月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他了。
“先去洗漱,”徐姨扶着边月去卫生间,又迅速拿来扫帚、拖把打扫。
边月收拾好自己出来,徐姨已经打扫完了,房间里的窗帘也被拉开,窗户大开着通风。程弗洲还在,正靠在门框上看她。
边月错过了接他的时间,有些心虚,“昨晚喝大了。”
“听说昨天晚上很精彩,你差点就结婚了?”程弗洲语气里带着嘲笑,看向边月的眼神冷冷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
边月揉揉太阳穴,她现在头很疼,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岁月不饶人,边月第一次体会到断片的感觉。
烦躁。
“消息真灵通,我都不知道我要结婚了,”边月回床边穿上拖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看眼时间,居然都下午了。
程弗洲的视线在边月身上来回打量,“啧”了一声。
边月回头,就听见程弗洲摇头道:“怎么想起来留短头发了?跟黑框眼镜一样?”
她的头发自五年前剪短后就一直没再留长,短发洗完之后吹起来也省时间。
“小孩丫丫的懂个屁,”边月拨开他,要往客厅去。
程弗洲的大手钳住边月的手腕,缓缓低头,闻到边月身上的酒气,眉头轻皱。
边月对视过去,总感觉臭小子眼底有种意味不明的情绪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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