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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谢龛高赞小说完结阅读(祁桑谢龛全文免费阅读)_祁桑谢龛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7-20 15:50:13  热度: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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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谢龛单手挑高她的小下巴,俯下腰身轻轻亲了她眉心一下:“陪我用些晚膳?”

祁桑眼下不想同谢龛直面太多,只含糊道:“不了,我有些疲累,想先睡了。”

“那我也不用了,陪你一道睡下。”

夜里风雪更盛,呼啸着席卷在屋脊之上,搅得人不能入睡。

祁桑背对着谢龛,整个身子都嵌合在他怀中。

男人体热,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薄薄的里衣传递过来,祁桑却只觉得如坠冰窟。

那股子冷意仿佛自骨髓中穿透而出,比外头的冰冷更叫她齿寒。

她蜷缩着不动,似是早已睡熟了。

但可以强迫身体不动,却无法强迫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谢龛在这样的天气里是睡不安稳的,察觉到怀中柔软的小身子一直紧绷着,他将她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屋里没点灯,只有炉火微弱的红光。

他眯眸打量着她:“怎么了?”

这声音里,分明是带了几分警惕的痕迹。

祁桑略略心惊,忙装作很困的模样在他怀中拱了拱,将脸完全埋入他颈口:“睡不着。”

与其撒谎,不如干脆承认。

她动作间,冰凉的鼻尖蹭过锁骨,惹得男人心猿意马。

他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感受着丝滑冰凉的触感,耐心地问:“为什么睡不着?白日里可是哪儿受伤了?”

他回来后没有立刻询问她受没受伤,就已经说明有人早已向他上报了白日里的一切。

可这会儿偏还要来问上一问。

祁桑哼哼唧唧,撒娇似的:“没有。”

这一句没有,轻轻咬着尾音,像把小刷子一样扫过男人心口。

谢龛声音不觉越发温软:“那是怎么了?心里想什么说给我听听。”

祁桑依旧埋在他颈口,软乎乎地道:“不说。”

这一声简直比任何时候都要勾人,谢龛呼吸粗重,忽然单手环住她腰肢,一个翻身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祁桑惊呼一声:“做什么?”

她惊吓之余,一只手轻轻抵着他胸口。

玉镯温润的柔光映入眼帘。

这是他送她的第一个物件。

显然是挺合她心意,从拿到手后就一直戴着了,没有摘下来过。

谢龛便握住她的手,轻轻亲了一下那手镯,而后微微侧首,温热的唇落在她手心那道浅浅的烫痕上……

……

祁桑醒来时,谢龛已经离府忙公事去了。

她照常用过早膳,在扶风的陪同下在院子里散步。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谢龛的书房。

这里她平日是不怎么来的,对书房里的一应布局也不熟悉。

她站在门外,左右看了看。

趁周遭没人,伸手推开了门,闪身进去后又立刻将门掩了上来。

谢龛的书房很大,一道十六扇曲屏风将书房分成了内外两处,她叫扶风在前头寻,自己则匆匆转去了后侧。

书画、兰草、鼎炉,书架上的每本书……

她细细翻找,不忘牢记每件物品原本的位置,并将他们复原到分毫不差。

“找到了吗?”

身后,忽然响起男子的声音。

祁桑正在靠窗的小型鱼池里探捞触碰,闻言几乎是立刻回答:“没有,你那边……”

话说一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那根本不是扶风的声音!

她浑身一震,抽身而起,可池边湿滑,她手没按稳,整个人都失了平衡,跌坐了进去。

水声四溅!

水珠顺着发梢一滴滴落下来,滑过脸颊,湿了衣衫,冰冷刺骨。

两步开外,谢龛负手而立,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狼狈至极的她。

暗格交错的光影落于男人深邃的轮廓之上,叫人一时难辨他的情绪。

只是那由上而下,以眼尾余光睥睨旁人的姿态太过熟悉。

他唯有心情不好时,才会这般看她。

祁桑双手撑在身后,完全没入了鱼池中,那水太冷,甚至浮着一层薄冰,不消片刻就叫她难以忍受。

挣扎着爬起来,她拿冰冷湿透了的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但顾不上同谢龛说句话,她匆匆冲向外面,在屏风外没有发现扶风的身影后,便立刻打开了门。

门外掌刑千户面无表情地立着,脚边是被捆得五花大绑,意识昏迷的扶风。

还活着。

她松了口气。

感觉到身后有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谢龛在桌案前的禅椅中落座,手指搭着扶手,指尖轻叩。

片刻后,他忽然自怀中拿出了个什么,随手丢到了青玉铺就得地板上:“在找这个么?”

祁桑怔怔看着。

她像是被吸走了魂魄,脚步虚浮地踉跄上前,然后缓缓跪下。

双手慢慢捧起了被丢在地上的香囊。

不是时下流行的桃形或葫芦形香囊,也没有精湛绝伦的精美刺绣在上头,甚至因为历经太久的岁月,连颜色都已经有些浅淡了。

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方正红色香囊,以金线绣了一个端方平稳的‘福’字。

福字下面,还有她一时兴起绣上的一个小小的桑葚图案。

第132章 兄长被围剿于化骨山那日,你在哪里?

这是她为兄长亲手缝制,于普安寺前虔心供奉了七日后,将它装满晒干的桂花花瓣与松枝,于兄长出征前夕亲手挂于他腰间的。

不求富贵荣耀,只愿兄长战场平安。

每次他征战得胜归来,她总会将早早备好的新的桂花与松枝重新装满荷包,再为他佩戴结实。

祁桑被水冰到泛红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难怪他身上总时不时出现这熟悉的味道。

原以为只是巧合……

她可真天真啊,竟愚蠢地认为那竟会只是个巧合!!!

光从镂空的窗子里穿透进来,谢龛半身阴影半身光明,满肩背的刺绣蟒纹盘虬着。

一如他这个人一般,阴冷、凶猛、狠毒。

祁桑捧着香囊的手在发抖。

谢龛耐心地等待她情绪稳定下来。

直到书房内,响起她哽咽的一声:“兄长被围剿于化骨山那日,你在哪里?”

珠串缓缓滚过指腹,冰凉的触感。

谢龛狭长的眼眸里冷到不见半点温度。

好似昨夜双眼漆黑滚烫,于喘息间一声一声呢喃着她名字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祁桑瞳孔急剧收缩,眼前似被根根银针扎入。

她看不清谢龛的模样。

又或者,是不想看清他眼底的嘲弄与不屑。

这个几次三番救她于水火的人,这个帮她一步一步猎杀仇敌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化骨山呢?

可似是偏要扑灭了她心头最后一簇火苗,谢龛挺拔的上身缓缓抵进椅背,端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冷漠。

“你猜得没错,祁桑。”

他说:“祁旻遭父弟背叛,被贼匪与内阁一派联手绞杀……但他谋略胆色过人,仓促间还能给自己留下退路。”

他稍稍一顿,迎上她失神的模样:“于是本督便做了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祁桑猝然阖眸。

滚烫的泪砸落在手腕上。

不偏不倚,恰巧是他昨夜亲吻过的位置。

多么讽刺……

“祁氏兵马过于强悍庞大,不能为己所用,便是最大的祸患!”

谢龛攥紧手心的桑葚珠串,一字一顿道:“内阁忌惮,本督自然也忌惮,他祁旻胸有丘壑,难以把控,他要密谋铲除京城内外所有飞鹰走狗,奸臣佞相,便注定了要为内厂与内阁所不容。”

“你以为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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