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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谢龛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祁桑谢龛》_祁桑谢龛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7-20 15:50:12  热度: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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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出来,有人立刻迎上去,低声道:“姑娘,指挥使命小的来接您回府。”

萧存烟本就站不稳的身子又是一抖。

祁桑攥紧扶着她手臂的手指。

萧陆不是重伤昏迷么?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

她张了张嘴,不等说话,人已经被谢龛提着衣领拽到了自己跟前。

祁桑没抓稳,松了手,那小厮立刻将萧存烟接了过去,半托半扶地将她往马车里带。

祁桑气急,试图挣脱谢龛的钳制追上去:“你放开我!”

谢龛仗着身高优势,直接提着她衣领拽进马车,在黑暗中警告她:“萧陆的命你们两个也敢盘算!那萧存烟是上了他榻的人,作天作地便也罢了,你站到他跟前试试,脑袋给你削两半。”

祁桑嗓子疼得厉害,却依旧恼恨得不行,沙哑地同他争辩:“那狗东西早就该死!他把存烟当玩意儿折磨,若不是当年我同兄长游玩于河畔,她早就被萧陆逼死在了河里!这次算他命大!”

谢龛是瞧出端倪了,她索性也不隐瞒自己同萧存烟的相识了。

马车微微晃动,谢龛冷冷反问:“你当真以为范容那种东西伤得了他?”

祁桑:“……”

先前的一点猜测怀疑,如今被他一句话证实。

“萧荆山一心要站到内阁那头去,而刑部尚书范卯又同姚家十分交好,这次联姻若不能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他日后还会找机会向姚家示好。”

谢龛道:“你们自以为顺利的计划,不过是他萧陆的顺水推舟罢了,他纵容你们一次,不代表次次纵容。”

祁桑把唇抿得死紧,一句话不说。

不一会儿,一件毛茸茸的氅衣被兜头丢过来,她犹豫片刻,还是拽着裹紧了自己。

马车晃晃悠悠,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停了下来。

祁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放松下来,这会儿正迷迷糊糊要睡着,见谢龛挑帘出去,也忙跟着出去。

一瞧,竟是来了总督府。

她都要踏出去的一只脚又收了回去,同车夫道:“劳烦小哥再跑一趟,送我回府。”

前头已经走了两步的谢龛倏地停下。

他没转身,紧绷的下颚已经显出了几分不耐。

跟在他后头的不夙忙折返回来,轻声哄:“祖宗哎,咱不闹了好不好?这都寅时了,叫奉业伺候您沐浴更衣,早些歇息吧。”

祁桑哪里还敢再踏进总督府半步,她如今已是四面楚歌的境地,再惹上长公主,怕是见不到几日的太阳了。

于是摇头,坚持道:“我要回自己府邸。”

说着,干脆跳下马车,叫上奉业:“咱走着回去。”

反正也不远,步行着走半个时辰就到了,要半路实在累了,也可以随意找个客栈歇脚,哪儿睡不下他们。

眼瞧着他们走远,不夙一个头两个大,讪讪回到谢龛身后:“主子,要不……派几个人暗中护送?”

“护送?”

谢龛像是听了个笑话,含了碎冰的视线落下去:“内厂的暗卫什么时候只会护送人了?打个劫会不会?”

话落,径直丢下他进了府。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先前慢悠悠离开的二人不知怎地,又急慌慌地跑了回来,一主一仆在总督府外灯火通明的地方才敢停下来,弯腰一个劲儿地喘气。

守在外头的太监想笑不敢笑,只敢憋着。

祁桑同奉业缓了好一会儿,才凑上前,干笑道:“这、这夜的确深了哈,那……那那就叨扰了。”

说完,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一溜烟推开门跑进去了。

……

进了总督府是安全了,可睡在哪里又成了个问题。

祁桑自是不敢再往那金屋里睡了,想同奉业挤一挤,奉业又不同意,说都是太监们住的院子,不好。

祁桑只得叫他先歇下,自己则在总督府里游魂似的逛。

第22章 他脸皮厚得要命

好似又回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事实上,不止总督府,先前在邢氏时,同样也是这样,经常不知自己该去哪儿,好似去哪儿都不合适。

她这会儿又困又累,想到先前谢龛的书房,不知这会儿锁了没锁。

赶过去试探着推了推,竟给她推开了。

书房内没生炉子,有些阴冷,但好在被褥一应俱全,祁桑也不敢去睡谢龛的床榻,在先前睡过的那张小榻上缩了缩身子。

像只寻觅洞口许久的幼兽,终于寻了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安全感扑了个满怀。

很快睡着了。

一连两日未能睡个好觉,她这一觉哪怕蜷缩在个小小榻上,也睡得极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屋内有纸张翻动的声响。

祁桑以为是门开了,有风吹进来才会出现这声响,揉着眼睛翻了个身,就看到书桌后头,正面无表情翻阅奏折的谢龛。

屋内光线极亮,他白皙的肤色在光线中泛着柔润的光,笼着那张清冷寡情的俊脸,竟也意外地和谐。

她呆了片刻,有些尴尬地把被子往脖子上拽了拽。

虽说他也算不得男人吧,可到底同她不一样,叫她当着他的面起床更衣,太羞耻。

“咳……”

她清清嗓子,这一清不要紧,只觉得喉咙又痛又麻,比昨夜还要疼上个几分。

谢龛不知是不是看奏折看的太投入,连一个眼神都没丢给她。

祁桑咬咬唇,只得出声:“那个……不知大人方不方便暂避一下,我……那个……穿个衣裳……”

谢龛依旧没看她,只问道:“你不是已经回府了么?怎地又跑回来了?”

“嗯……那个,这不是还未来得及感激总督大人的相救之恩,特、特意回来亲自谢过……”

祁桑越说脸越红。

总觉得这样不穿衣裳躺在被褥里同他说话很别扭。

“哦,你打算怎么感谢?”

“……”

又来又来!他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就不能只口头地感谢两句吗?

祁桑闷闷:“大人想要什么?只要祁桑有,都可以。”

谢龛终于搁下了手中朱笔,抬头看向她:“本督瞧你这发簪不错,同你要了,不算过分吧?”

祁桑一愣,下意识摸向搁在枕边的发簪。

那是个桃木发簪,并不名贵,也不出挑,簪首的几朵花倒是刻得有几分娇艳,她戴了许多年,如今已经从当初的浅棕色转为了深褐色,泛着油润的光泽。

是邢守约送给她的唯一的东西了。

说是送,也不大准确,其实是邢守约在花灯节那日同朋友们逛花灯,身旁女眷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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