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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倾楚铮怀(云九倾楚铮怀)小说全文无删减-云九倾楚铮怀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7-18 09:08:46  热度: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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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得难受可开口又乱了章法:“恭喜你呀,因祸得福,把脑袋摔好了,就是不记得人了,这点不大好。”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祝福,伯允之嗤笑一声:“能忘掉的人,记得与否还重要吗?”

意识的最后,云九倾只恍惚听见耳边有树影婆娑声,而后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她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被伯允之气晕的。

可再醒来时,却听得太医在一旁唯唯诺诺道:“王妃身上都是皮外伤,主要是受了刺激,气急攻心才会昏死过去。”

伯允之独自躺在帐中偌大的床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好笑与得意?

云九倾只觉得胸腔气血翻涌,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我问过他们了,你所说的确是实情。”伯允之语气淡漠,顷刻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我那时头脑不清醒,莫要当真。”

云九倾气极反笑:“我们之间是有婚书的,一句头脑不清醒,一句莫要当真,便能轻易划清界限吗?!”

听得她反唇相讥,伯允之面色沉了沉:“并未正式大婚!”

事已至此,不蒸馒头争口气,云九倾掷地有声,半点不肯退让:“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的乳母韦嬷嬷可以作证,瑞王想赖账不成?!”

伯允之一双清冷无波的桃花目缓缓向她投来,似是染了万年的寒霜,彻骨寒意顺着云九倾的脉络丝丝缕缕向上蔓延。

他的嗓音清脆而极富磁性,好似一串珠子相互碰撞,出口的话却如寒刃般直入人心:“诱骗一个傻子与你行周公之礼,还觉得很得意是吗?”

“什么叫诱骗?”云九倾面上一寸寸失了血色,分明气得浑身颤抖,心却如万蚁啃噬般,钻心的痛。

“你可以不记得我,也可以不记得那日发生的事情,却也大可不必这样来羞辱我。”云九倾咬着牙,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强憋了回去。

“此事休要再提。”伯允之冷眸中饱含警告,“否则,我会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第三十五章

这算什么?娶她,碰她,如今都成了伯允之心中难以启齿的污点吗?

云九倾嘴角噙着一抹苦笑,心中绞作一团,夙夜难安。

浑浑噩噩回到瑞王府,伯允之却将她的东西从主院搬到了风致阁。

玉衿始终是跟着云九倾的,整日变着法的哄她高兴,或陪她谈天说地。

有时她不忍辜负玉衿的心意,也会牵强的扯扯嘴角。

这几日真正能让她舒心的只有一点,就是伯迟然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气绿了的那张脸。

有人欢喜有人愁。

伯允之不再痴傻,惠贵妃自然是高兴坏了。

可云九倾心中怅然若失,无时无刻不在怀念那个固执温暖的小傻子。

与此同时,议政殿内。

恒帝激动地眼眶通红:“何连,你瞧见了吗?方才我儿在大殿上卓尔不凡的谈吐与气韵!”

何连脸上的笑容亦是灿烂至极:“回皇上,奴瞧见了呢,王爷颇具皇上当年风范。”

“是,允之是最像朕的。”恒帝摩挲着拇指处的扳指,似是在思考什么,“何连,你以为,立允之为太子如何?”

闻言,何连斟酌着开口:“王爷才康复不久,在朝中并无功绩,奴以为,皇上不妨再耐心等等,否则若有人指摘储君德不配位,捧得越高,摔得越疼啊。”

恒帝倍感欣慰:“朕身边最得力的之人,永远是你。”

翌日早朝,宣政殿上。

恒帝要将兵部实权交到伯允之手中,长子派与皇后派破天荒齐心协力,山呼皇上三思。

有老臣推说伯允之此前并未上过太学,亦没有担任过官职的经验,不宜揠苗助长。

恒帝不耐烦的摆手,正因如此才需磨砺。

伯允之见恒帝铁了心要力排众议,当着百官的面展示了过目不忘的本领。

洛翰林取来一本古籍,只教伯允之认了一遍,他便能倒背如流。

何连适时感叹道:“皇上,奴活了半生,未见有谁能及瑞王才智,待磨砺几年,必是可堪大任的国之栋梁!”

“好!”恒帝大喜,头一回在朝堂上开怀大笑,这事便算是板上钉钉了。

朝臣们或喜或忧,陆陆续续自宣政殿离宫。

而伯允之却被恒帝单独留下,一块去了惠贵妃的紫宸宫。

相比恨得青筋暴起的伯迟然,伯燕青只是面色难看了些。

一时瑞王府风头无两,门庭若市。

云九倾这几日心情不佳,便推脱说身子未好全,将来访之人都交给了张正应付。

听着今晨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云九倾面色愈发凝重。

伯允之而今大放异彩,只怕会离她越来越远吧。

可云九倾却不甘心啊,她期盼着从前的小傻子能回来。

亦或是伯允之能想起从前的记忆,找回哪怕对她一星半点的感情。

“王妃娘娘!”张正喘着粗气在门外停下。

不待云九倾出声询问,已是急不可耐的开口道:“永定候夫人带着嫡女上门了,说是自小便与瑞王定下了婚约,要您与瑞王亲见一面呢!”

第三十六章

“玉衿,替我梳妆!”

云九倾眼中冒着火,什么狗屁娃娃亲,从前他是傻子的时候怎么不来说,如今竟敢上门纠缠,当她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待她风风火火赶到正厅,伯允之已经回来了,永定候夫人带着嫡女规矩坐在他右下首。

伯允之静静坐在主位上,并未抬眸去看云九倾,隽秀的眉目清雅疏淡,周身流淌着清正之气。

如同高岭之花,令人心神摇曳。

见到这样的伯允之,云九倾心中似是有一根弦被人胡乱拨动。

“臣女赵黎见过王妃娘娘。”

请安声打断了云九倾的视线与思绪,她淡淡扫了眼福身的母女二人:“坐吧。”

云九倾径直坐到伯允之身旁的主位,势头十足:“听闻永定侯夫人今日是来议亲的?”

见她这般严词厉色,永定侯夫人有些讪讪然:“是,从前永定侯在世时,瑞王与黎儿是定过娃娃亲的。”

“噢。”云九倾若有所思的感叹一声,“嫡小姐瞧着已有十六七八,早到了出阁的年纪,怎么婚事会推到今日来议?”

永定侯夫人定了定心神:“黎儿她自小身子骨不太好,是以……”

云九倾眯起眼笑了笑:“侯夫人,锦上添花是人之常情,但若胡诌些有的没的糊弄别人,没来得让人嫌弃厌烦,你说呢?”

“娘娘说的是。”永定侯夫人脸皮薄,被云九倾这样一点,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赵黎面若春桃,悄悄觑了眼丰神俊秀的伯允之,暗暗下了决心:“王妃娘娘,纵是王公贵族,也有先来后到礼义廉耻之说!无论如何,臣女与瑞王是自幼定下的娃娃亲!”

不待云九倾开口,伯允之清冷的语调已经在耳边响起:“趋炎附势,无中生有,当年母妃提起此事之时,你与你母亲作何回应,以为本王忘了?”

此言一出,永定侯夫人与赵黎的脸色十分难看。

赵黎只记得自己当年是很嫌弃小傻子,却忘记她说了什么,更不知该如何圆回来。

伯允之眸光凛冽,开口不容人拒绝:“虽并未正式下定,但你们若咬定确有婚约,本王可写下一纸退婚书,如何?”

真拿了瑞王的退婚书,赵黎往后还如何嫁人?

几乎是瞬间拿定了主意,永定侯夫人连声说着打扰,拉着心有不甘的赵黎匆匆离去。

待正厅只剩下她们二人,云九倾深深凝着伯允之的面容,不由得感慨:“你真的变了许多,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你。”

“呵,俗套。”伯允之不屑她的感叹,转头便回了主院。

云九倾气得牙痒痒,捡起园中一根小臂粗的枯枝尾随而至。

如今的伯允之她是一日也受不了了!她要从前的小傻子回来!

对着那满头乌黑锻发的后脑勺,云九倾一狠心一咬牙,挥动枯枝砸了下去。

枯枝在他掌中断作两截,她心中倍感惋惜,伯允之这厮,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吗?

身子忽然悬空,云九倾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背靠着白色的院墙玛⃠丽⃠,双手被伯允之剪在头顶。

伯允之勾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脸对着脸,浓密的长睫微微颤着:“刁妇,你敢谋害亲夫?”

第三十七章

炙热的呼吸扑在面上,凝着他花形艳色的唇瓣,云九倾蓦的想起那日他小心翼翼而又极尽缠绵的吻。

心底浓烈的情愫直冲头顶,可对上他那双清冷无波的眸子,云九倾又隐隐有种亵渎了神明的罪恶感。

浑身莫名就失了力气,掌中残留的小半截枯木直直掉落,砸在了云九倾自己头顶上。

她忍不住就落了泪,既是委屈,又是疼痛感袭来半点不由人。

伯允之面上难得露出怔愣的表情,而后如冰雪消融般,风光霁月一笑。

他是在笑她自作自受,自食恶果吗?云九倾强将泪憋了回去,仓皇而逃。

十月初八日,伯燕青与许寄情大婚。

作为兄嫂,伯允之与云九倾自然不能缺席。

同样坐在女眷这桌,许邀月今日的神情格外宁静,犹如一潭死水。

这样心如死灰的神情,配上一身精致用心的装扮,感觉格外诡异。

事出反常必有妖,借着溜达的名义,云九倾隔着喜房轩窗提醒了许寄情两句。

果然不出云九倾所料,到了吃晚间那顿席面时,许邀月又整出事了。

许邀月心有不甘,打算放烟迷晕许寄情,来一个偷梁换柱,生米煮成熟饭。

伯燕青小两口与许家父母打算如何处置许邀月,这就不得而知了。

云九倾由衷感叹道:“你这个青梅竹马,身上这股子执念怪吓人的,幸而不是冲着你。”

伯允之清冷冷扫她一眼,意味十分明显,闭嘴吧你。

翌日。

听闻伯允之特地去许府探望许邀月,云九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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