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宜邵晋辰小说讲的是什么-洛时宜邵晋辰精彩章节目录观看
好半晌她才确认洛时宜这句话是出自内心的问询。
心愿……她想着这两个字,脑海中闪过的场景皆是和洛时宜有关。
她想起洛时宜是如何为她出头,如何让她这个庶女走到众人面前……
良久,她握着洛时宜的手,脸上漫起笑意。
“姐姐,我的心愿就是你能做自己,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落在耳畔,洛时宜被她眼中的诚挚深深打动。
暖意随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遍布全身,洛时宜点头道了声。
“谢谢。”
第39章
清醒后的交谈不过片刻,洛时宜却思考了整整半个月。
她断了书坊的稿子,不再继续她的创作。
夏日愈发炎热,洛时宜根据之前洛语怜给她的冰品做了改良。
不过短短三日,冰品斋就在皇城闻名,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冰淇淋。
它既像冰酪又和冰酪不太一样,似乎要更顺滑、口味更多一些。
这样一种新式的美食经过一些手段的推广很快风靡全城。
巨大的利益推动,来往货商都在打听冰品斋的老板是谁,想进行合作。
正是下午,日头很盛。
洛时宜在纸上写下几个数字,脸上尽是笑意。
正在为赚的钱高兴时,洛语怜拨开珠帘进来了。
“姐姐,今日皇城五家冰品斋的冰品已经全部卖完了。”
“外送的单子也接满了,就等着做好送过去了。”
这些日子,在外面打点的人是洛语怜,除了她,洛御、萧止戈也时不时会去帮忙。
一直陪着洛语怜四处跑的有个暗卫,叫晏承,正是书里的男主。
所有的轨迹都不曾有偏差,洛时宜心里也安稳不少。
“好妹妹,辛苦你了。”
她拉着洛语怜坐下,用帕子擦了擦她额上的汗。
“姐姐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若不是你为我寻来高人治病根,我哪能有今日?”
洛语怜弯了弯眉眼,眸子里笑意深深,叫人一眼就会跌进去。
随着她进来的晏承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可惜后者的心思全在洛时宜身上,一点都没注意。
洛时宜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罢了。”
“不是说今晚约了南方的大亨聊冰品的推广吗?我去吧,你好歹歇一歇。”
她取了一份冰品推到洛语怜面前,用商量的语气道。
洛语怜想了想,终是点了头。
毕竟冰品斋说到底还是洛时宜一手建立起来的,只要她想,怎么都可以。
“你去可以,我让晏承跟着你。”
她这一句话让洛时宜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声拒绝。
“不……不必了,我…找个朋友和我一起去就好,不麻烦晏承了。”
洛时宜心中汗颜,她去的原因就是想留时间给洛语怜和邵晋辰二人世界啊。
要是真让邵晋辰跟着她了算什么?
见她拒绝,洛语怜也不生气,只眨了眨眼睛问,“是三水先生?”
这几日洛御忙,连带着萧止戈也整日待在军营,洛时宜足不出户的……
洛语怜只能想到她之前听到过的三水先生了。
这个三水先生是冰品斋初开的时候的第一位顾客。
冰品斋能有这样的盛况,有一部分功劳要归于三水先生的帮忙。
他有途径,将冰品送到达官贵人的手里,让冰品成了众人眼中的琼浆玉液。
引来了第一批客人之后,一切都顺其自然,冰品斋当然生意火爆。
洛语怜一开始还怀疑三水先生的身份,查过一阵子。
最后确认他只是一个富商世家的儿子,还是个孤儿。
查到这一步,她便也作罢了。
提及这个名字,洛时宜心里一咯噔,随即点头如捣蒜。
“没错没错,就是三水先生,他你总该放心了吧?”
“他家世代经商,也不会让我被骗,何况他还有武功在身,不会出什么事的。”
洛时宜列举了一系列的理由,就是为了说服洛语怜。
看出她别有心思,洛语怜心中无奈,笑着道。
“好了姐姐,我知道了。”
“我不拦着你,你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见她放下心来,洛时宜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眼下,她就得赶紧去三水先生那里发出邀请了。
不过……她和三水先生一直都是以书信或者传话的方式交流的。
也不知道她贸然上门拜访会不会不太好。
第40章
出于礼貌,洛时宜还是先让兰曦传了信过去,以书信的方式邀约。
她不知道那封信在送到三水先生的宅邸之后又转而进了宫里。
桌案前,邵晋辰拆开那封信,入目是笔迹滞涩的字。
不似寻常女子的小篆,洛时宜的小篆总是带着她的感觉,并不锋利温和如水。
正是因为这样,邵晋辰才能确认这封信是洛时宜亲笔。
像这样的书信,他全部收在锦盒之中,嗅着信上的墨香,他才能忍住不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眼前这封信……
“冒昧打扰,诚邀三水先生于今夜申时一道前往春风楼,共同商议冰品推广交易之事。”
他读出信上的最后一句话,指尖轻颤。
手指贴着的信纸的地方隐隐发烫,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很快。
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回信,赴约去。
可是,他又无比的清楚,只要他出现在洛时宜面前就会打破现在所有的美好。
那些关系渐进的书信又会成为她口中的错误。
尽管邵晋辰在以三水先生的身份帮她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个身份绝不可以和洛时宜见面。
但是,当他看到洛时宜对这个身份这么上心,他又忍不住嫉妒。
可笑……他竟然嫉妒一个连面都不能露的虚假身份!
更可笑的是,洛时宜对他冰冷,却对三水万分关心。
一个孤儿的身份让她在写信上都慎之又慎,可邵晋辰呢。
邵晋辰深陷在夺嫡的斗争中,三天两头受暗算,她却一点也不关心了。
好像真的要忘记他一样。
心又绞痛起来,邵晋辰嘴唇发白,眉间深深的皱起,冷汗不断冒在额间。
“殿下!可是心疾又发作了?!”
才办完事回来的周宁海蓦然撞见这一幕,大惊失色地跑去找药。
这心疾是邵晋辰看了花灯回来那日就有的,短短几个月,已经大小发作了数次。
周宁海知晓这病是邵晋辰的心病,任何药物都治不了本。
可是,邵晋辰又无数次警告他,不要插手、不要去打扰那系铃人。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周宁海看着邵晋辰把药吃下去,叹息道。
邵晋辰白着嘴唇摇了摇头,“无妨。”
他缓过心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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