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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芷鸢宴未舟(宁芷鸢宴未舟)在线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宁芷鸢宴未舟小说最新章节阅读_笔趣阁(宁芷鸢宴未舟)

时间: 2024-07-16 08:40:42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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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夺过来,看清上面的字眼之后,彻底慌乱。

白纸黑字面前,我无法再自欺欺人,眼眸酝满水汽,一双手几乎要捏碎:“你凭什么……”

“我是你唯一的家人啊,我有权代理的。”宴未舟笑着打断我的话。

我死死攥紧手,他的话如重锤砸在心头,血肉模糊,绝望四溢。

顷刻,我凄然一笑:“宴未舟,我错了,你一点也不像他。”

宴未舟怔然时,我抬眸对上他的眼,字字都想将他的心剜出。

“我真后悔,将你带回来!”

第8章

我早该明白,谁也不可能代替宁远楠。

我的小叔,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也最爱我的人,早在十年前就彻底地离开。

宴未舟动作蓦地僵住,他的脸色一瞬绷紧,手的关节用力到泛白。

一阵沉默地对峙之后,宴未舟唇角又蓄起笑意,仿佛方才的冷脸全然没有出现过。

“真可惜,一切已成定局,你改变不了将我带回来的事实。”

他神色带着天真的残忍:“正如你也改变不了宁远楠死了的事实。”

尖利言语宛如利刺,扎进我从未愈合的心脏,痛彻骨髓,像要撕裂开来。

宴未舟比我想象中更狠,他毁去我珍视的一切,将我逼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死死攥住心口衣物,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十岁那年,在父母的葬礼上,我第一次看见宁远楠。

青年迎着风雨而来,蹲下身,将一柄伞撑在我的头上,挡住了寒冷刺骨的雨水,像一束光照亮我的世界。

“阿鸢,我来接你。”

他将我带到宁宅,温柔地摸我的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失去一切的我紧紧牵着那双手确认:“只有我们对吗?我和你?”

长大一些,我听闻宁远楠与别的女人见面,故意将自己弄伤,他约会到一半急匆匆赶回,眸色心疼:“阿鸢,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后来,一片血色中,宁远楠松开了我的手,嘴角带着笑意:“阿鸢,好好活着。”9

……

最后,我在福利院的一群小孩中,一眼看见了宴未舟。

少年垂眸时脸色阴翳,抬眸望向我时却满是无辜。

无人知晓,其实那一瞬间,我想起的不是宁远楠,而是曾经的自己。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轮回。

比起宁远楠,宴未舟更像的其实是我。

我们底色是一样的,一样的阴暗偏执,一样的奢求全部爱意。

忽然,一股铁锈味从喉间涌了上来。

我猛地咳嗽着,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唇边逸出,落在洁白的被子上。

“阿鸢,你怎么了?医生,医生……”

那抹鲜红似乎终于刺破了宴未舟的镇定自若。

他无措地伸出手试图捂住,可他什么也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红色从指缝之间流失。

这一瞬间,我看着他紧张慌乱的模样,心中汹涌的情绪反倒轻松了。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弱点。”

我将自己活成了宁远楠,而宴未舟却活成了曾经的我。

如果当初宁远楠不是用命救了我,我为了得到他,是不是也会变成不折手段的模样?

“够了,你不要再说话!”宴未舟眉头蹙紧,声音都发抖,“医生!”

我突然有些想笑。

她和宴未舟之间,一直都是他处于主导,现在终于轮到我看着他慌乱。

可惜,医生很快就来了。

我被人围着做了一大通检查。

“病人应该注意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以免气急攻心,心脏供血出问题……”

医生离开后,宴未舟紧紧抱着我。

那咚咚的心跳声清晰传入我耳中。

这次我没有挣扎,只盯着天花板,声音喑哑:“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宴未舟不说话,只死命摇头,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些。

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只感觉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泪坠入我的颈间。

原来那么狠戾又冷冽的少年,眼泪也是烫的,似乎要将我的心脏烫出一个洞。

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命是宁远楠换来的,我早就去死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过宴未舟的脊骨,引起他的僵硬与轻颤。

我微微勾唇,声音轻的似游魂:“宴未舟,杀了我吧!”

第9章

宴未舟手上骤然发力,像是要与我融为一体。

“宁芷鸢,你休想!”他红着眼,咬牙切齿,“你想要离开我,去见他?”

我没说话,只转头看向窗外,玻璃上倒映一张惨白的脸,眼神毫无焦距,像一抹滞留在人间的幽魂。

宴未舟抬手抚上我的脸颊,动作轻柔似呵护珍宝,话语中的决绝疯狂却似与魔鬼签下了契约。

“除非我死,否则绝不会让你如愿。”

我还是没能回去再看一眼宁宅,而是被宴未舟带到了新的住处。

依山傍海的豪华别墅,比之宁宅也不遑多让,却因为过于空旷而显得毫无半分人气。

“阿鸢,这是我们新的家。”

他眼睛亮亮的,好像有了新的家,一切都能重新开始。

“很多东西还没买,我怕你不喜欢,要等你决定,对了,花园里种上鸢尾好不好?”

我没理会,只看了看四周将所有入口看守得严严实实的保镖,淡漠又空洞地开口:“你这是打算将我囚禁起来?”

宴未舟偏过头仿佛听不见,自顾自拉着我带到餐桌前:“阿鸢,这是你最喜欢的那家粥,我去找他们厨师特意学的……”

我忍无可忍抬手将那粥一掀,餐桌地上瞬间一片狼藉。

“别叫我阿鸢,你不配。”

宴未舟一顿,默不作声蹲下身收拾碎裂的瓷碟。

那粥还冒着热气,瞬间将他的手烫红,他蹙了下眉,再抬头看向我时又舒展开。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除了不让我离开,宴未舟格外的好脾气。

我凝视了他许久,一字一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仰头看我,漆黑眼瞳如墨,好半晌才哑声道:“想要的东西就要牢牢抓在手里,这是你教我的。”

对峙良久,我妥协一般叹息:“对,我教你的。”

我转头看向外面:“我想吃九如楼的鱼子酱,你去给我买吧!”

闻言,宴未舟一愣,随即迫不及待起身:“好,你等我。”

就在他快要走出去前,我又说:“再给我带一瓶他们家的红酒。”

宴未舟忙不迭应声。2

好像我对他提要求让他很高兴似的。

宴未舟走出门后,我打开包,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定定看了许久。

这是医生开的安眠药,剂量并不多,可如果再加上酒精,足够致命!

宴未舟回到别墅时,我已经换了一身真丝睡裙,正蜷缩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海。

天色已擦黑,暖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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