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窥山小说今日更新-(叶陶斐之远小说)免费阅读
。”
“我的想法,跟这个摄影师不一样,我觉得有些女人,无论是少女期,还是后来成熟了,她从来就是庸俗的、一心只想要攀附权贵的,不能因为她是在年少时犯了错,就要用年少无知的借口,原谅她。”
“有一些女人,年纪小的时候,不懂事,不懂珍惜别人的真心,等到年纪大了,见过世面了,交往着不怎么样的男朋友,知道后悔了,又过来找当初的男朋友吃回头草,我最鄙视这样的行为了。”
“所以我们男人一定要警惕,千万不能上初恋情人的当。”顾杰夫说得唾沫横飞:
“很多男人对初恋恋恋不忘,不代表初恋就是最好了。很可能只是这个男人,一直一帆风顺,人生从未受过挫折,只是在那个女人那里受到了挫折,所以成为了执念。”
“但放开想想,那个女人其实很普通,其实没那么好,其实不值得。所以人生,一定要知道放弃!”
纪舒被顾杰夫拉着,别有所指地谈了一番感情哲理,他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谌颐的脸色,趁着红灯亮起,他赶紧启动了车子。
纪舒回家,和妻子出门遛狗。
他跟妻子是青梅竹马,交往到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了。
散步的时候,他突然问她,“一个男人,见到十几年前的旧爱,依旧对她抱有兴趣,这是为什么呢?按道理说,感情或者眷恋,已经被时间冲刷掉了。”
妻子想了想,回答,“也许他只是眷恋那段单纯的时光。单纯的时光,和单纯的自己,过了就不再来了,也再也没有办法,再那样单纯地爱上一个人了。”
“不是所有的回首,都是因为眷恋。”小博美热情地跑到前面跟一条巴哥犬打招呼,纪舒看着无忧无虑的小狗们,说:
“也有可能,他正在审视她。”
“什么?”
纪舒笑了笑,“他在审视,冷静地脱离地审视,像看着最好的渐渐变得面目全非,然后告诉自己’也不过如此’,以便彻底地告别。”
像回到那间黑暗幽深的会议厅,对着放映墙上光怪陆离、荒谬丑陋的人性,告诉自己:她也不过如此,这只是人性。
妻子说:“这也太残忍啦。”
小博美摇着尾巴跑回来了,两个前爪扒着妻子的小腿,“又偷懒不想走路了,”妻子无奈地把小狗抱起来,问纪舒,“明天周末你还要出门吗?”
“不出门,就在家陪你们。”
“你最近蛮空闲的嘛,谌颐是去度假了?”
“不是,他最近周末,都不工作了。”
妻子有点吃惊,“真不符合他工作狂的风格呢。”
纪舒有点神秘地笑了:“偶尔也要放松一下的,谌颐也是个人而已。”
谌颐最近的工作节奏挺放松的,陈平戈暗忖。
以往久久,才能在天使厨房遇到一次谌颐过来做义工,现在每周周末都能遇到他,有时工作日,也能碰到他过来。
他好像丝毫不受她打了他一巴掌打影响。
陈平戈在后厨帮忙洗菜的时候,看着谌颐的背影想。
他正在和志愿者一起,把采购回来的物资,一起搬运进仓库的。
他总是这样,很多事情,陈平戈心里在意得不行,他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也许还能继续若无其事,陈平戈不能,她感觉自己,快被他折磨疯了。
在志愿工作忙得七七八八,志愿者们排队吃饭的时候,陈平戈走到谌颐身边。
在她单方面,跟他冷战了这么长时间后,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谌颐。”陈平戈说,不再喊他谌先生。
“我有事要跟你谈。”她看着他的眼睛说。
谌颐跟着陈平戈,来到了天使厨房的后门,那是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街道两旁是两排树龄很大的荆树。
刚下过大雨,雨后初晴,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街上的水汪上,折射出彩虹色的光。
陈平戈踩着脚下一地被风刮落到紫白相间的花瓣,天气有点凉爽,这是不知道九月以来的第几个登陆的小台风了。
陈平戈挺喜欢台风天。
在少女时代,过于自闭自我封闭的臆想里,这台风似乎是专门为了她而来,因为她不想上学了,想躲家了,台风就来了,像是神明御风驾雨,千里之外为她而来。
在幻想里,神灵会站在暴风中摇摆不定的大树的枝叶中,笑意盈盈地俯身来看他,地上落了一地不知名的花朵。
?第九十一章 091
像是那时候始终相信着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会专门为了爱她,而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随着骤雨而来萌生的爱情,少女的思慕,并不会随着雨停,就雨过天晴,消失无形。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记得跟谌颐第一次亲密相处的时候,也是台风天,台风天的晚上下着大雨。
那场雨在她的心中,时至今日还在下,究竟何时才会停止呢。
就算今天雨暂时停了,再过明天、后天,再过一个雨季,大雨还是会继续下。
陈平戈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谌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这种一改逃窜的怯弱,直面问题的态度,让谌颐的眼中兴起了兴趣,他反问:“你觉得我想要干什么?”
小台风强势的风力,刮过枝头,把谌颐的衣摆,和陈平戈的裙摆吹得猎猎作响,有荆花的花瓣,正好落在陈平戈的头发上,她倔强地问:
“你是不是还爱着我?”
她这个肆无忌惮的问题,让谌颐眯起了眼睛,“你很狂妄。”
陈平戈毫不退让,她的眼里有光:
“你如果已经不爱我,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回头来找我?”
谌颐不置于否,他眼中的讯息陈平戈解读不出来,她继续硬着头皮,像小孩子说着幼稚的话语:
“沈丰我已经跟他分手了,我跟他之间本来就是……”
谌颐冷冷地打断她,“我不想听你跟其他男人之间的事情。”
陈平戈只好放弃解释,她看了看他,很艰难地再次启口,“我们之前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我想跟你谈谈……”
谌颐冷然地、带着不可思议的嘲讽的语调,漫不经心地说:
“既然都分开了,十年后再辩解分手的缘由,你觉得有必要吗。”
陈平戈低下头,苦笑,“说的也是,还有必要吗。”
“所以,你正在在跟我告白,”谌颐继续用他嘲讽的语气问,“乞求着我再次爱你吗。”
陈平戈用力咬着嘴唇,低着头。
“你曾经背叛我,跟另一个人在一起,现在你又背叛了你现男友,说要跟我在一起,”谌颐残忍地剖析,“是你不知羞耻,还是把我当作了傻子?”
“因为我一直爱着你,不管你信不信,”陈平戈终于又抬起了头,凝视着谌颐,她很软弱但是很坚定地说:
“我只想干干脆脆地告诉你这件事,我们最好的岁月,就要过去了,余生太漫长了,我不想再错过你一辈子。你如果还对我有点感觉,你如果……想要我,那就要跟我认认真真地在一起,不能只是想要羞辱我。”
她主动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谌颐没有避开,她鼓起勇气继续说:
“我这一生,只对你一个人为非作歹过,我们过去……其实有很多问题,我们可以一起好好地去解决那些问题……”
她祈求地看着他,他皱着眉。
陈平戈往前一步,颤抖着双手抱着他的腰,埋在了他怀里。
“……你考虑一下好不好。”她祈求着。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天真又任性,像个宠坏的小孩子,在谌颐眼中,她带着自私的残忍,她蛊惑地请求说:
“你就每天还是过来做义工,好不好,我会好好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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