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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姜容立马挡在宋闻身前,刚要伸手去抢手机,
陈娟就抬高了嗓音:“还说不是偷人,这衣服都拖成这样了,姜铎,快来看看你的好外甥女是个什么样的烂货。”
原来这就是姜容一直害怕的姨妈。
宋闻之前确实调查过姜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做事都谨慎到了极致,所以找一个长期的床伴,自然也要找个“干净”的
当看着资料中姜容父亲去世,母亲进了精神病院,自己从小寄人篱下,长大了还要担心自己被姨妈抢房子的时候,宋闻非常满意。
这种女人才会牢牢地待在自己身边,因为只有依附着自己她才能好过。
所以,当看到这个所谓的姨妈,放肆地喊人过来围观拍照的时候,宋闻对怀里发抖着的女人的保护欲到了极致。
即使在冷漠的男人,也不可能在睡高兴之后,就拍拍屁股把女人扔在这自己应对。
姜容赌对了。
第四章 巧合
姜容躲在门内,平静地听着外头混杂着的手机碎裂声和尖叫声。
换做自己19岁的时候,姜容肯定能感动的流下一筐眼泪,
可惜现在的姜容已经26了。
而这也不是第一个为了自己能大打出手的男人。
上学的时候,有的男人能为了和自己吃一顿饭而和对方打的头破血流,
进了社会,有的男人能在酒吧,大义凛然地帮自己赶走上来骚扰的猥琐男。
这些现在在姜容的眼里都没有什么区别,看中的不过是她这张脸。
看中也行,但想挥挥拳头再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睡女人,那是肯定不行。
宋闻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姜容立刻换了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抱着衣服,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的袖口上沾了血,姜容不知道是谁的。
但他因为怕吓到自己而先去洗掉,姜容就已经很满意了。
宋闻抱着姜容到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姨妈一家和爱闹事的邻居怎么样了,压根不在姜容的关心范围之内。
这世上就没有有钱人摆不平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多,自己就该考虑换个金主了。
就连今天早上的闹事,其实也在姜容的手笔,
是自己昨晚知道宋闻会来,故意给姨妈发消息挑衅。
无他,那房子她住的憋屈,早就想换一个了。
但姜容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巧,换到了这里。
“容容,以后你就住在这,绝对不敢有人再来骚扰你。”
姜容窝在宋闻怀里,神色有一瞬间的紧张。
窗外的江景太过熟悉,
曾经自己也是这般,在这面落地窗前,被另一个男人脱光了衣服按在身前。
第五章 重逢
姜容努力地表现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靠在宋闻身边,
不得不承认,自己换了这么多男人,宋闻是对自己最大方的那个。
几千万的房子说送就送,奢侈品更是不用提。
姜容从来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主动索要,但送上门的嫖资她当然也不会拒绝。
没办法,在宋闻眼里,江浓就是个应该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作为替身的她自然也不能穷酸。
这是姜容的第一个家,
她的心里却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因为上一个在这里的男人,曾是她名副其实的“男朋友”,
她不图名,不图利地跟在他身边三年,
这间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好像残存着他们做过的痕迹,
最后呢,
最后,不过只是在某个雨夜自己打开门时,
他正和传说中的江浓,在相同的地方以相同的姿势做得火热。
她永远记得男人说的那句:“她只不过是你的替身”。
甚至当她难以置信地打断他们跑出去的时候,脑海里还在幻想着男人能像电影中的小岳岳那样,在出租车后面喊得撕心裂肺:
“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只可惜21岁的姜容不知道,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心。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对这段感情难以启齿。
但26岁的姜容,现在却可以在这个21岁时避之不及的地方,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坦然地叫着“老公”。
替身又怎样,只有钱到手了才是真的。
感情这种东西,穷人谈不起,富人不想谈,关键时刻屁用没有。
甚至在宋闻将自己抱到窗前,俯身下来扯开胸前的才扣好不久的衣带时,
姜容看着宋闻的侧脸,还在想着曾经那个男人的眉眼,
眉峰还要再冷峻一些,眼睛比宋闻的还要挑一些,
姜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低头微微勾了勾唇,
力气还要更大,要是他,估计自己这回已经要痛的站不起来了。
“哟,闻哥这才刚搬新家就忍不住了。”
外头戏谑地声音响起,
姜容往下缩了缩,仓促整理衣服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睛,
那一刻,时间仿佛倒流,
回忆里三年前的人,在此刻与现实重合。
第六章 如故
宋闻也是有些诧异地回过头,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给女人换了个房子,这群人还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尤其是看到门口一脸玩味的傅砚初时。
“你怎么也从国外回来了?”
男人斜靠在门框上,食指上套了串钥匙,像是漫不经心地晃着圈儿:
“这不是送你套房子,赶着回来捉奸吗?”
“去你妈的。”宋闻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往地上啐了一口。
“哟,这么多年,傅哥还是对闻哥念念不忘呢。”
叫骂声夹着这几分调笑,让站在身后的姜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从始至终,男人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就像是被夹在人堆里的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一个是有钱有势的二代,一个不过是男人们用来助兴的玩物。
可有的人偏偏起了坏心思,
“啧,刚才在屋里干柴烈火,这会子把人家晾在后面,不介绍介绍?”
宋闻愣了一瞬,伸手拍了拍脑袋,将身后躲着的人儿带到了前面。
“这是砚初,一直在国外,你没见过,叫傅哥就成。”
姜容的指甲深深地陷在了肉里,
有这么一瞬,她甚至不想,也不敢抬头去直视男人的那张脸。
直视5年前那个单纯到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自己。
“看来弟妹害羞啊,”男人的声音微挑:
“放心,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有人脱了裤子,给你挡着呢。”
“哈哈哈,傅哥出国这么多年,嘴还是这么贱。”
周围的笑声蔓延开来,裹挟着姜容逐渐逼近,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宋闻低声笑骂了两句,回头瞥见了姜容脸上的红晕,刚要过来解围。
却见身前的女人攥着拳头,猛然抬起了头:
“傅哥说得好,不过一般人应该也没有这种癖好。”
喧闹声骤然安静了下来,旁边捧场的男人们看着姜容纷纷皱起了眉。
说到底不过是个情儿,宋闻宠个两天也就算了,竟然还开始蹬鼻子上脸,驳的傅砚初的面儿。
一个捞女,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但被人指着鼻子骂的当事人,一点气也没有,
甚至在姜容的眼睛逼过来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轻笑了一声:
“眼光真不错,我就不是一般人,第一眼就和弟妹,一,见,如,故。”
傅砚初轻轻咬着后面的字眼,将套在指尖的钥匙和婚戒撞了个响,递到姜容眼前:
“这个见面礼,弟妹还满意吗?这里的雨景最不容错过。”
那微挑着的声音,不轻不重,此刻却好像落在了姜容的腰眼上,激得她脊背发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人第一次在床上时,正是夏来的第一场雨。
傅砚初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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