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江念念魏深的言情小说讲的是什么-(江念念魏深)小说在线阅读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大清早赶过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装模作样的,随我来书房,我有事和你商量。”
见叶淮司面色冷峻,魏深没有多问,抬脚跟了上去。
书房中,一片寂静。
叶淮司端坐主位,双指微曲,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仿佛他现在不是在忠勇侯府,而是在自己的凌王府。
“念儿入京,我便知你谋划,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后果?”
魏深面对着叶淮司的质问,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王爷,你当真知道念念想要什么吗?”
闻言,叶淮司轻轻挑了挑眉,并未作声。
魏深继续说道:
“一直以来你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安排她的人生,你自认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可你想过念念究竟想要什么吗?”
“曾经她喜欢你,仰慕你,可你却不止一次地推开她,甚至伤害她。”
“现在她筹谋了这么久,有自己想要做的事,王爷又要阻拦她吗?”
叶淮司皱眉,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那么,你告诉我,念儿究竟想做什么?”
“江家夫妇死得蹊跷,王爷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还是说,你其实什么都知道。”
面对魏深的质问,叶淮司紧抿着嘴唇,低下了头。
江家夫妇死得蹊跷,他怎会不知。
一对平凡商贾夫妻为何会招来滔天祸事,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心善收留了他。
可他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尽力保护住江念念。
可如今,他的念儿已经不需要他保护了。
第28章
江念念至今不知道那天在书房,叶淮司和魏深究竟说了些什么。
而他们两个都默契地没有提及。
“阿深,你还记得这里吗?”
月色下,江念念指着街边的一个小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魏深站在她身边,锦衣大氅,是他一向喜欢的暗紫色,回到京都的他,似乎又变成了曾经那个横行街巷的小纨绔,整日陪着江念念游街听曲,虚度光阴。
魏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刚到京都,总有不长眼的家伙喜欢欺负你,你就躲在那儿哭,后来我们就认识了。”
江念念缓缓握住魏深的手,眼中的苦涩一闪即逝,他为她吃了那么多苦,她也不知彼此的相遇是幸或是不幸。
察觉到她的情绪,魏深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整只手收在掌心,他的手那么大,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包裹。
就像他曾经背着她,走过一个又一个雪夜。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江念念仰起头,露出一抹明媚的笑。
“听说明月楼的掌柜酿了新酒,我们去尝尝吧。”
茶楼上。
叶淮司静静地看着江念念和魏深相依的身影,心中苦涩,他目送着二人相携离去,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阿竹出声唤他:
“王爷,明月楼的掌柜酿了新酒,要不……我们也去尝尝?”
叶淮司难得对他露出一丝赞许。
明月楼中,宾客如云。
作为楼中常客,叶淮司对这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他微仰着头,四下打量了一圈,立即锁定了江念念和魏深所在的位置。
他与江念念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魏深也顺着看了过来,见到楼下的叶淮司,他眉峰一挑,主动招呼道:
“王爷也在,一起吗?”
“正有此意。”
叶淮司也不同他客气,提步上楼,径直坐到了江念念对面。
“自从念儿离开后,我就再没喝过她亲手酿的酒,这里的味道,和她酿的最相似。”
叶淮司说这话时,目光一直落在江念念身上,而她只是拿着酒提子舀出一勺,倒进了叶淮司碗中,淡淡道:
“斯人已逝,王爷切莫伤怀。”
刚重生的她对叶淮司畏惧多于仰慕,现在的她满心满眼只有魏深。
或许那个一心爱慕叶淮司的江念念,早就死在前世被活埋的荒野中了。
正当江念念沉浸在回忆中时。
一阵刺耳的破风声突然传来,魏深和叶淮司同时偏头躲过暗器,只见一群黑衣人从的门窗涌入,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保护念儿!”
叶淮司一声令下,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已纵身跃下二楼,出现在一名刺客面前,手中剑光凛冽,直取对方咽喉。
“砰!”
魏深迅速将江念念护至身后,一拳挥出,刺客的身体瞬间砸断栏杆摔下楼去。
他身形未动,那刺客却没了声息。
与此同时,叶淮司身形如风,在刺客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凌厉的剑气,将刺客逼得连连后退。
眼看着刺客越来越多,江念念躲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紧张地盯着魏深和叶淮司的身影。
“咻!”
江念念抬手,袖箭射出,穿过一名刺客的咽喉。
“阿深,小心!”
第29章
江念念紧张地提醒,魏深立即会意,一脚将身后的刺客踹飞。
袖箭箭头用尽,江念念眉头微蹙,捡起了刺客的刀。
“锵!”
注意到江念念的动作,叶淮司立即飞身跃起,单手握住二楼的栏杆,横剑挑开江念念身前的刺客,却一个不慎,被他划伤了手臂。
就在这时,阿竹带着凌王府的一众暗卫赶到,迅速控制住了局面,只可惜刺客们纷纷咬破了口中的毒囊,没有留下活口。
“阿深,你没事吧?”
刺客一被控制住,江念念第一时间冲到魏深身边,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仔细检查他是否受伤。
叶淮司注意到江念念对魏深的紧张关心,心中一痛,垂下眼帘,默默地退到一旁,将受伤的手臂藏进了披风。
确定魏深安然无恙,她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叶淮司指尖滴下的鲜血,皱眉问道:“王爷,您受伤了。”
叶淮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回应:
“我没事。”
阿竹快步走上前来,递给叶淮司一副令牌:“王爷,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
“公主府?”叶淮司握着令牌反复看了两遍,面色渐沉。
随后,他将手中的令牌丢给魏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魏深一把接过令牌,大咧咧地笑了:“这公主殿下对你还真是情根深种啊,我们夫妻俩可不好参与,先走一步。”
说完,魏深拉着江念念的手臂转身离开了明月楼。
叶淮司看着他们离去,眼中一片晦涩。
第二天一早。
叶淮司提剑夜闯公主府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
“王爷被陛下禁足了?”
得到消息的江念念正在院子里收集梅花上的雪水,魏深跟她说起,她手上动作一顿。
“是啊,我离开京都之前,他还和殿下情深甚笃,也不知怎么闹成这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直到回了屋子,她才朝着房顶扬了扬下巴,魏深点点头,她倏地笑了。
凌王府中。
阿竹翻窗而入,站定在叶淮司面前,抱拳行礼。
“王爷猜得果然不错,忠勇侯府又被安插了许多眼线。”
叶淮司坐在桌案前,指尖捻着一枚棋子,嘴角含着一丝笑意,眼神却愈发冰冷。
“咱们这位陛下,总喜欢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推到别人身上,即便是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
自从湖心岛刺杀之后,公主府就一直被暗中监视,李云裳根本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出这么大动静。
况且,刺客身上的令牌,显得有些过于刻意了。
“我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阿竹点点头,回答道:“江家被灭门之前,确有一对羽林卫奉密诏暗中出京,他们最后的行踪就在江南道。”
叶淮司摩挲着指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和一闪而逝的杀机,他缓缓开口:
“好,那就新账老账一起算吧。”
说完,他起身打开身后书架上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面上,神色从容地对阿竹吩咐道:
“把这个送进宫交给丽妃,告诉她,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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