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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岁岁谢行砚(宁岁岁谢行砚)小说最后结局-(宁岁岁谢行砚)完结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7-06 15:26:47  热度: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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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卫岑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卫岑当即后退一步,识趣地闭了嘴。

“也对,王爷做什么肯定有他的道理,轻轻,我们走。”

说完,他就要拉着宁岁岁转身离开,却被谢行砚叫住。

“你们就这么走?”

天上飘着小雪,压不住谢行砚蓬勃的怒气,他的右手握在车架上,木头断裂的“咔咔”声不绝于耳,细碎的裂纹逐渐扩散。

卫岑疑惑皱眉:“有什么不妥吗?”

“入冬了,你就带她骑马回去?”谢行砚眉头蹙起,满眼都是对卫岑的不认可。

“哦,这个啊,不劳王爷费心。”

说着,卫岑从副将手中牵过马,扶着宁岁岁上马以后,他纵身一跃,跨坐在她身后,紧接着,大氅一撩,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宁岁岁没有任何惊讶,只是习惯性地拢紧了卫岑的大氅,只露出一双眼睛,仿佛他们之间,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

谢行砚看着这一幕,烦躁地甩上了车帘。

马蹄声渐远,整个车架应声而裂。

阿竹看着轰然倒地的车轮,苦着一张脸,无奈道:“王爷,车坏了,我们也得骑马回去了。”

许久,就在阿竹以为谢行砚不会回答他了以后,后者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他身上已全无方才那股怒火,嘴角甚至噙着一抹笑。

阿竹看着他诡异的变化,大冷天里出了一身的汗,迟疑着问:“王爷……您没事吧?”

谢行砚笑而不答,反倒是说:

“东山上埋错了人,你去查查,看是哪家的女儿丢了,给人家送回去。”

“是……”阿竹蔫蔫地应着,随即猛地回神,满脸惊喜和诧异:“王爷是说轻小姐没死?”

谢行砚淡淡地“嗯”了一声。

“以卫岑的脾气,轻儿若是真的出事了,他便是鱼死网破,也定要和我拼上一拼。”

“所以,轻老板就是轻小姐!”

阿竹惊呼出声,又立即捂住了嘴巴,可喜悦还是从眼睛里跑了出来。

他本是京都一个不起眼的小乞丐,饿死之前遇到了出门玩耍的宁岁岁,是她求着谢行砚救下了他,给了他活着的机会。

后来他被训练成暗卫,可惜他还没出师,宁岁岁就死了。

因着宁岁岁的缘故,谢行砚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谢行砚仰头看着月光下飞旋而下的雪花,轻轻地笑了。

“只要轻儿活着,只要她愿意。”

他和阿竹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很长。

这一夜,所有人的脚印,都被今年的初雪覆盖。

第25章

翌日清晨。

宁岁岁还在睡梦中没醒,就感觉鼻尖一凉,她挥着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阿岑,别闹。”

一阵好闻的梅花香涌入鼻尖,她闭着眼睛嗅了几下,那模样就像一只找到了新鲜青草的小兔子。

“阿岑,我没睡醒。”

她含糊着撒娇,原本就有些嘶哑的嗓音,此刻更是挠得人心口发痒。

卫岑不动声色地凑近,眸光渐深。

宁岁岁却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摩挲着,将他冰冷的双手捂进怀里。

“阿岑,不冷。”

卫岑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笑了。

五年前,前往北地的那一路,他们就是这样相互依偎着走过来的。

那时的宁岁岁烧伤严重,伤口化脓溃烂,高烧不退,他沿途求医问药,几经生死,终于保下了她的性命。

那时的他,最害怕的就是一觉醒来,再也叫不起宁岁岁。

好在,他们都挺过来了。

待身子暖些,卫岑重新脱掉外衣鞋袜,缩回了被窝里,宁岁岁被他冷得一个激灵,却还是迷糊着转向他,胡乱将被子往他背上披。

“轻轻,不冷。”

卫岑笑着,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带进怀里。

闻着卫岑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宁岁岁再度沉沉睡去。

……

梦中,她回到了那条北上的路。

卫岑在佛堂救下宁岁岁时,她已经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呛坏了嗓子,说不出话。

大面积烧伤无法愈合,她也曾不止一次央求卫岑杀了她,可卫岑总是抱着她,不停地跟她说话。

“轻轻,再坚持一下,明天到了镇上,一定会有更好的大夫。”

卫岑的后背上,是和她一样的伤口,那是卫岑救她出火海时,被烧断的房梁砸伤的。

每当她想要放弃,卫岑总会指着他背后一样化脓流血的伤口跟她说:

“轻轻,你能活,我能活,你就能活。”

少年时的卫岑,会忍着疼央求宁岁岁跟他一起活下去,也会在清晨叫不醒宁岁岁时失声痛哭。

“轻轻,我所有的亲人都死了,我只有你了,别丢下我。”

好在,他们都活下来了。

睡梦中的宁岁岁溢出泪水,浸湿了卫岑胸前的衣衫,他睁开眼,粗糙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喃:

“轻轻不怕,都过去了。”

“轻轻不怕,都过去了。”

那是卫岑给宁岁岁换了满身皮肤醒来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那天以后,她是重生的宁岁岁,拥有新的外貌,新的人生,不必再为满身疤痕和毁容的脸自卑得不敢出门。

而卫岑身上裹满纱布,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他明明痛得动都动不了,却还是强扯出一抹笑跟她逗闷子。

“怪我瘦小,我若是再高大些,不用一身皮也能换回你。”

结果宁岁岁哭得更厉害了。

她见过卫岑前世被凌迟的惨状,只是没想到,重来一世,他依旧逃不过这千刀万剐。

可卫岑不会怨、不会恨,前世的他会怪自己回来得太晚,今生的他会忍着痛抹去她眼角的泪滴,再笑着问她有没有听过那首诗。

“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我与尔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第26章

宁岁岁难得好眠,一觉睡到了晌午。

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趴在卫岑的胸膛上,耳边就是他的心跳,铿锵有力。

而卫岑早就醒了,他两只手垫在脑后,一瞬不瞬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睡觉的宁岁岁,唇边带笑,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爱意。

“多大的人了,还睡婆婆觉,又哭又笑的,都给我吓醒了。”

宁岁岁没理他,扭动着身体,一路蹭到了卫岑颈窝处,欢喜地把脑袋埋了进去。

“你回来了,我就能睡个好觉了。”

她的鼻尖磨蹭着卫岑的耳垂,嘴唇擦过他的脖子,留下一丝丝瘙痒。

卫岑哑了嗓子,“轻轻,别乱动。”

偏偏宁岁岁不懂,她歪头看着卫岑上下滚动的喉结,指尖轻轻戳了上去,当即就被人捉住了手腕,翻身压下。

位置对调,宁岁岁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封住了唇舌。

卫岑肆意掠夺,几乎叫她无法喘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努力活动着手腕,却没有任何作用,只能颓然地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许久,卫岑缓缓抬头,胸腔鼓动,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宁岁岁红肿的唇瓣,目光晦暗,嗓音沙哑。

“轻轻,我……”

宁岁岁平躺在床榻上大口喘息,胸前衣衫滑落,隐隐可见春光。

她目光懵懂,并不明白卫岑的意思,也不知道他的吻为何与自己截然不同。

她只知道,在卫岑起身要走时,她勾住了他的衣带,想要他留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极不耐烦的怒喝:

“日上三竿,卫侯还不起身吗?”

“谢行砚?他怎么在这?”

卫岑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蓬勃的怒气。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回头给宁岁岁盖好被子,随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

“砰!砰!”

紧接着,门外响起了拳拳到肉的打斗声。

宁岁岁心下一惊,连忙披上衣服跑了出去。

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动手

他们就站在那,气呼呼地瞪着对方不说话,两个人都没捞到什么好处,谢行砚眼角一片瘀青,卫岑被打破了嘴角。

他们脸上都沾着些落梅和雪水,卫岑的里衣湿了一片,看起来是在地上滚过,谢行砚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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