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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几个男人议论声穿破杂乱的环境,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朝小桃做了个手势,她会意的停下手中倒茶的动作。
“听说了吗?前几日陛下不知为何震怒,一下子杀了很多人。”
“早就听说了,我有个朋友在宫里当差,他休沐回来跟我说起那天的场景,都还觉得毛骨悚然。”
“可不是毛骨悚然吗,听说那天皇宫地面的血迹,用水冲了好几遍也冲不干净。”
“啧啧啧,太吓人了……”
马车行过,那伙人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我端起茶盏,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脑子里思考着那些人说的话。
裴叙言又发什么疯?
杀了那么多人,就不怕落得一个残暴的名声。
他不是最在意这些了吗,对于任何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东西,都不允许出现任何差池。
只怕又是因为齐凝晚吧。
也是,除了齐凝晚还有谁能让他不顾一切发这么大的火。
九死一生后,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我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恶心。
或许人只要经历过生死,才会明白自己以前有多愚蠢。
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人向来是我所厌弃的。
马车驶过城门,我看着越来越小的京城,心中没有丝毫不舍,这个自己几乎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没想到带给我的就只有痛苦的回忆。
我收回头,嘴角勾起轻快的笑意。
裴叙言再见了,愿此生永不相见。
第18章
两年后。
夕阳西下,云在天上缓慢漂浮,残阳将天空染成淡紫色,一直蔓延到天际。
我站在码头的岸边,暖风徐徐吹拂着我的脸庞,不远处的壮汉,井然有序的搬运着货物。
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来:“秋老板,你的货全在这了,祝你生意兴隆。”
我朝他颔首:“借箫老板吉言,有缘再会。”
箫老板冲我抱拳:“有缘再会。”
夕阳彻底落下,天色渐沉,最后一箱货终于搬上船。
我吩咐手底下的人前去检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我迈步上船,命令道。
“开船。”
船一阵响动,然后一路缓缓向前方驶去。
月光的挥洒在水面上,像是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
夜晚的风变凉了,小桃从船房里拿出一件披风替我披上。
“小姐,天凉了,早点回房间歇息吧。”
我点头应下。
距离我离开京城已经过去了两年,我隐姓埋名来到远离京城的南方水路做生意,化名秋棠,给自己捏造的身份是一位无依无靠的孤女。
这些年游历各地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遇见许多各种各样的人,还有幸觅得一位神医,治好了脸上的伤疤,但我还是习惯带着面纱示人。
说起来荒谬,久而久之,面纱到成了我特有的标志。
我靠坐在船边,风把我的披风吹的哗哗作响,但丝毫不影响我欣赏眼前美景。
每当我站在船上,清爽的夜风一吹,我都无比庆幸自己当时没死。
回想起被困在宫中的那几年,便觉得浑身难受。
这才应该是人们都应该向往的自由,而不是空有财力和权利,却只能待在表面辉煌,实际却充满压抑的皇宫里。
我张开双臂,拥抱向我吹来的风。
旭日东升,我打着哈切从房间里出来,船已经停靠在岸边。
“到哪了?”我问小桃。
“到洛河了,午时开船后,三日后抵达江tຊ南。”
我点点头,朝船下走去:“走吧,下去逛逛。”
我和小桃漫步在街头,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等,街道两边还摆放着不少小商贩,一直延伸到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一路上人群密集,处处人头攒动,行人的欢声笑语萦绕耳畔,人们穿衣打扮精致鲜亮。
我目光落在街边卖平安符的小摊贩上。
老板热情的叫卖:“小姐,这些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保证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看要不要拿一个?”
“我看看。”
我用眼睛扫了一圈,最后看上一个虎头样式的平安符,伸手想去拿,却与一只同时伸出的手碰撞上。
“秋棠?”
男人惊讶的喊出我的名字。
我转头看去,一位长相儒雅的男子笑着看着我。
“贺铭?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护身符你拿去吧。”
我欣然接受:“多谢贺公子。”
贺铭是世家子弟,却有一个江湖梦,于是他拒绝家中长辈为他铺好的路,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去追寻他心中的江湖。
他被家里的守卫追着要抓他回去时,我出手替他脱了困,此后他便赖上我了,跟着我的船走过好几个地方。
慢慢的,我们逐渐熟悉,还经历过好几次生死,也算的上是至交好友了。
后来,他家中出了变故,作为家中长子的他,只能回去主持大局。
客套了几句后,贺铭便恢复到了无赖模样,嚷嚷着叫我请客吃饭。
我无奈扶额,这么久没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带着他走进酒楼,点了一桌子叫不出名字的菜。
菜一上齐,贺铭抄起筷子便吃了起来:“自便啊,自便。”
第19章
这副模样到成了他请客吃饭了,真的怀疑他的脸皮是不是城墙做的,实在是太厚了。
我撑起下巴,看他吃的狼吞虎咽,我怕他噎住,便吩咐小桃给他倒杯茶。
“公子,请用茶。”
贺铭接过茶盏:“多谢多谢。”
我无奈的摇摇头,好好一个世家公子哥,吃起饭来像是经历了饥荒似的,真是白长了一副书生气质的脸。
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也差点被他表面的样子给骗到,熟悉后才得知他的性格和长相各不相干。
“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打算放弃行走江湖的梦想,回家准备科考吗?”
“唉,别说了,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我还是接受不了那样的生活。”贺铭放下筷子,一脸苦闷。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换上八卦的表情,凑近我,低声道:“我跟你说,当今圣上的皇后竟是一尊灵牌,你说吓不吓人?”
闻言,我呼吸一滞,随即故作好奇的样子:“什么意思?”
“我听我爹说,陛下夜里经常抱着一尊灵牌睡觉,然后从噩梦中惊醒,口中唤的便是皇后的名字。”
灵牌?
怎么回事?难道齐凝晚死了?
我离京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眉心紧蹙,试探的问道:“皇后死了?”
贺铭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我忍住心中的波涛,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套他的话:“不是你爹说的吗?你向来喜欢听这些,怎么不问清楚?”
贺铭一脸头疼道:“我爹是喝醉了酒才不小心说出口的,而且我也问了,我都怀疑他根本没喝醉,他指着我对我便是好一顿啰嗦,说什么我们是臣,陛下是君,对着陛下尊敬还来不及,打听陛下的私事,你有几个脑袋……”
“然后第二天,我爹酒醒了,一大早就跑到我房里让我谨言慎行,千万不可把此事透露出去,说陛下对此事很是忌讳,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提起,直接就下旨让人砍了他的头。”
“……”
贺铭一说他爹,便停不下来,我敷衍的附和几句,脑子里还在思考齐凝晚死了的事。
吃完饭后,贺铭便可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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