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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道:“尔等也要记得,为妇为妃的本分,勿要叫陛下和哀家为难!”
以皇后为首,众人齐声答道:“嫔妾等谨记太后娘娘教诲!”
此话就此翻篇,太后的戏唱完了,又对君墨尘厌烦的紧,便遣散了众人,只留了皇后,一同去了庆安宫。
只今日这一照面,所有人都知道,皇太后可不是省油的灯,皇后有了皇太后撑腰,只怕好戏还在后头。
尤其以嘉美人脸色最为难看,皇后有了皇太后帮衬着,她少不得要暂时收敛锋芒。
青町扶着君墨尘的手心里全是冷汗,看着皇太后上了轿撵,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这个太后看着笑眯眯的,说的话却毒的很。
看着站麻了腿的嘉美人被两个宫女扶着,才上了步撵,青町也招呼了轿夫近前来,想着君墨尘必定也累了。
轿夫压低了红漆轿杆,君墨尘却许久没有动作,兰影出声提醒,“主子,咱们也回宜秋宫吧?”
君墨尘看着皇太后远去的轿撵,裁减了两人,用的是与皇后等同的十抬步撵。而尊贵的皇后,却都没乘轿,反而是恭谦地随侍在旁。
君墨尘收回视线,上轿,“回宜秋宫。”
——
庆安宫
皇太后喜好奢华,作为皇帝的养母,兄长又是百官之首,朔国最具权势的女人。她的宫殿虽然规格不比皇帝的乾清宫,可论起奢华,可说是东西六宫之最。
正殿的门板为楠木所制,隔扇雕万字锦底、五蝠捧寿、千寿图,窗格饰团寿纹,斗拱、梁枋通体描金彩绘,繁复至极。
此刻,奴仆成群的庆安宫里空落落的,四扇檀木寿字屏风后,花梨木矮榻上,皇太后斜倚在引枕上,似乎是在合眼小憩。
身侧跪着贴身伺候的嬷嬷彩月,正拿着美人锤有节奏地替太后捶腿。
身后站着彩星,手指搭在太后的额角上,轻柔的打着圈。
而她身前三步外正跪着,正是凤冠华袍、母仪天下的皇后。
此刻的皇后全然没有了在外威风八面的样子,两手乖顺地放在膝前,垂首低眉,等着太后发话。
还是彩月看皇后跪了半个时辰了,怕皇后心中生怨气,出言相劝道:“太后娘娘,皇后也是一时疏忽,您提醒过便够了,仔细跪伤了膝盖,您又要心疼了。”
太后这才睁了眼,一双美目落在皇后身上,“哀家的事你都不放在心上,你说,哀家还能指望你什么?”
“陛下用的都是十二抬的轿子,你却用十六抬将哀家抬进西华门,你这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涂家的越权和出格吗?!”太后想起今日她的一番筹谋全都成了笑话,就气的牙痒痒。
本来她打着为国祈福的幌子回宫,正是给皇帝施压的好机会,全成了泡影。
皇后也很委屈,低声分辩道:“母后,是您说要尤氏帮着办的,儿媳想着您从前做贵妃的时候也是十六抬……”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君墨尘,太后就想起今日被君墨尘反将一军的事,随手拿起彩月手中的美人锤,摔到了皇后身上。
“你一个中宫皇后,让嫔妃踩到了头上,你还有脸说!”太后提高了声音,“哀家当贵妃时,哪有这些小贱人的立足之地?现在当了太后了,还得来受这气,说到底都是你不中用。”
先帝对她言听计从,反倒是秦羽裳这个养子渐渐大了,把握不住了。
皇后不得宠,涂丞相又被秦羽裳忌惮着,太后不得不为了自己的权势再做一番筹谋。
“涂美人的胎养的如何了?”太后随口问道。
第二百四十三章:太后的心意
太后问的漫不经心,可皇后心中有鬼,心脏猛的一紧,低头掩饰惊慌,恭敬道:“玉芙宫一切都好,儿媳知道轻重,皇嗣是头等的大事,儿媳不敢不尽心。”
“因着涂美人闹腾的厉害,儿媳担心节外生枝,故而封了玉芙宫,不许任何人探视,涂美人这才肯静下来安胎。”皇后状似不经意问道:“母后可要见一见她?”
“既然好不容易安分下来,哀家去了反倒让她生出旁的心思。”皇太后摇了摇头,“哀家也懒得听她哭闹。”
皇后悬在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还是母后思虑周全。”
“母后放心,玉芙宫的胎象稳固,再过六个月,凤仪宫就能添一位皇长子。”为让皇太后放下心来,皇后只差指天发誓了。
“这事你看着办,无论如何,皇长子一定得是涂家的。”太后不紧不慢地训诫道:“也不拘时谁的,只要抱到你的膝下,就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日后也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提到立储,皇后脸上带了克制的笑容,“母后教训的是。”待她的儿子长成了,她这个皇后才算稳如泰山,也不必再仰太后的鼻息过日子了。
太后深知涂家要想保住如今的权势,唯有寄希望于太子之位,一笔写不出两个涂字,涂家在朝堂上得势,才有她和皇后在后宫的风光。
同样,皇后稳了,这储君之位才能抢占先机。
太后出言提醒道:“涂美人虽然也是涂家,可到底不是出自本家,日后皇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外家,免不了跟你不亲……还是自己的孩子好。”
“你看皇帝,没有亲外戚,尚且就这样看哀家不过眼。”太后面露愤恨。
“血浓于水,就是涂美人没了,她的父亲涂策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外祖父,你父亲都得靠边站,这也是权宜之计。”太后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皇后的肚子上。
“你还年轻,待有了自己孩子,多余的……也不必留。”太后声音放轻了,她把皇后当自己人,站在过来人的立场,该教的都教了。
皇后何尝不想,太后提起这事,她便诉起苦来,“现在宜婕妤专宠于御前,就连御书房都是她挨在近前伺候,陛下连凤仪宫的门都没进过。”
太后却不大上心,君墨尘无权无势,只靠容色是走不远的,每三年一次选秀,自有年轻鲜嫩的进来。
皇帝的喜欢哪有什么长久?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皇帝没见过这样伏低做小的,一时新鲜罢了。”太后一笑置之,“倒是嘉美人,再不动手,到了三个月胎就坐稳了,你还真打算让她生下来不成?”
一听太后的意思是要除了嘉美人的胎,皇后坐不住了,她等着偷梁换柱呢,“嘉美人防备的很,此时动手,人人都要疑心儿媳。”
自然要打消太后的疑虑,“倒不如到了生产之时再动手……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她命不好,落得一个母子双亡的结局,也怪不到儿媳头上了。”
太后闻言,笑逐颜开,“这才是涂家的好皇后。”
“倒是尤氏那里,陛下偏袒着,她又占着一个救驾之功,儿媳是投鼠忌器,不得其法。”皇后满脸委屈。
“您是不知道,这尤氏就是没脸皮的,她竟日日往乾清宫里送……送牛鞭汤,每日下午,在乾清宫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有她做榜样,嘉美人之流也跟着献殷勤,连带着后宫的风气都坏了!”
皇后的本意想撺掇太后出面收拾了君墨尘,却不想太后柳叶眉一拧,微微直起身来,“陛下喝了?”
“尤氏亲自下厨做的,又是自个儿巴巴地送到陛下案头上,陛下自然是领情的。”皇后语气郁闷。
太后美目一眯,“尤氏专宠半年了,就没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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