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奚褚砚礼新上热文小说-褚南奚褚砚礼推荐阅读已完结
褚砚礼看着她,等梁母进来后,问梁母,“妈妈,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梁母皱眉。
“我看你没有要求,纯粹想拖延时间。”温锦衡推搡褚砚礼。
褚砚礼侧身,避开她的手,“妈妈,检查结果我没有怀孕,温锦衡必须向我道歉。”
梁母一怔,反应过来,“回家再说。”
褚砚礼不信,别说回家,只怕她做完检查,道歉这事提都不会让她提。
梁母不赞同。
褚砚礼就一动不动。
温锦衡硬拽一步,她又挣扎回来一步。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偏激,心胸狭隘,不顾体面,梁母恼火,“你要造反?”
褚砚礼眼神直勾勾的,“妈妈,你这样袒护她,是觉得我四年来乌遭遭的冤枉,抵不上一句道歉?”
温锦衡唾骂她,“结果还没出来呢,冤枉你什么了?”
梁母依旧不让步。
争执间房门敲响,梁朝肃在门外问,“怎么了?”
温锦衡打开门,气得红了眼,“褚砚礼非要我向她道歉。”
梁朝肃矜持守礼,微微侧过身,视线没有探进房间一步,“结果出来了?”
“没做。”温锦衡靠山来了,泫然欲泣,“她非要我答应道歉才做。”
“那你就道歉。”
“什么?”温锦衡震惊,“哥哥,你——”
她迟迟说不出后半句,昨天的狐疑卷土重来,翻倍涌上她心头。
哥哥二十八岁了,禁欲到极端。
圈子里千金小姐前仆后继,他从来不假辞色。
身边秘书,助理,私人顾问,司机,能接触他的全是男性,也没有白月光,毫无红颜知己。相亲就推拒忙,女合作伙伴请吃饭,他一概约在公司餐厅。
守身如玉的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温锦衡又转头看褚砚礼,她之所以对褚砚礼穷追猛打,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因,褚砚礼不像一个女孩。
或者说,褚砚礼不像一个没有经过男人滋润的女孩。很多时候,她冷不丁就发现她眼角眉梢妩媚的女人风情。
如果滋润褚砚礼的不是沈黎川,而是……
温锦衡心口惊悸,张嘴要告诉梁母。
梁朝肃先一步截断,“昨晚那一闹,沈家对你有意见了。”
他语气轻缓,却不容置疑,“沈黎川将来要继承沈家,合格的当家主母应该像母亲那般,你太情绪化,不是好事。”
梁母马上意会,温锦衡昨天两次冲动,沈父嘴上不说,心里难免不爽。
倘若,今天褚砚礼清白,温锦衡立即道歉,那以前的过激行为,大可以解释为小女生在爱情里患得患失,并非性情浮躁多疑。
梁母扭头答应褚砚礼,“如果证明你未怀孕,菲菲会道歉。”
褚砚礼坐上检查床,门合上前的缝隙中,填满男人修长挺拔的体态,神情阴郁又冷峻。
她一怔。
门合上,却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妇科主任的手很稳,一寸寸,一厘厘地挪,不放过褚砚礼腹部任何一个角落。
检查得非常用心细致。
梁母见此,非常满意。
温锦衡神情紧张,立在主任身后,她做过几次检查,亲眼见过胎儿在子宫模样。
可褚砚礼宫壁与常人不同,她见一处,问一处,主任解释一处。
褚砚礼跟着心悬一分。
她用钱能买通主任,却买不通仪器。
温锦衡明摆要盯着检查完每一处角角落落。
就算主任再避开,宫腔就这么大,能避到哪去,迟早要发现。
这时,温锦衡忽然眯起眼,紧盯着显示屏,“这是什么?”
第18章梁朝肃是不是发现了
主任面不改色,语气稍带些不耐,“还是宫壁。”
“宫壁是这样吗?”
主任已经检查完了,“褚砚礼小姐宫壁跟常人不同。”
温锦衡还要她再仔细看一遍。
梁母已经放下心,止住她,“医生这样详细,不会有错。”
温锦衡只好舒口气,转身走到梁母身边嘟囔,“我真的亲眼看见,她在产科门口抚摸小腹,不亲眼确认,我放不下心。”
褚砚礼接过纸,擦小腹,“我羡慕不行吗?”
温锦衡瞪她一眼,想讥讽几句,忽然想起什么,止住话,拉着梁母快步出门。
主任趁收拾器具的功夫,在她耳边小声喃,“胎儿发育好像有问题,我刚才竭力避开,只模糊看到边缘,你最好找时间,重新做检查确定。”
褚砚礼倏地望向她,主任点头。
她又垂下眼,撑在床边的手轻轻发颤。
良久,才道谢。
……………………
褚砚礼出来的时候,血检的结果也出来了。
温锦衡拿着报告单,一项项比对自己的数据。
梁朝肃立在她身侧,表情不太好,“数值怎么低这么多?”
医生按往年体检数据做手脚,也按往年回答,“越低代表越难有孕。”
“放心了?”褚砚礼上前拽过自己的报告,卷在手里,“我不仅没怀孕,还极难有孕,你该诚恳向我道歉了。”
温锦衡不吭声,她拉不下脸。
“怎么外国人附体,突然不会说中国话了?”
温锦衡咬牙,“还有一项,哥哥请的中医还没给你把脉。”
褚砚礼顺势去瞥男人的表情。
他伫立在那儿,眼底一片灰蒙蒙,没有温度。
褚砚礼拿不准他态度。
分不清他现在是放心了,还是保持怀疑。
最好是放心,只有他放松警惕,她才能抓住单独见薄先生的机会,拼死一搏。
但拼死一搏未必有用,她死之前,有口恶气必须出,“你知道为什么沈黎川一直对你不热络?”
直戳死穴,温锦衡发疯,“还不是因为你这贱人。”
“错误从不在别人身上。”
褚砚礼睥睨她,慑于梁朝肃,语速极快。
“你多疑像骨子长虱子,开水烫都烫不死。人家找你花钱月下,你花钱找出轨证据,人家说今晚月色真美,你问回忆哪个白月光。谈恋爱都是浪漫至死不渝,你是怀疑至死方休。”
“远赴人间惊鸿宴,绿帽全叫你看见,当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你爱上谁谁死得早。”
温锦衡目眦欲裂,转头拉梁朝肃。“哥哥。”
褚砚礼脸上讽刺一收,防备至极。
梁朝肃注视她,也许是幻觉,也许是看错了,褚砚礼恍惚觉得他目光消沉又孤寂。
可这两种情绪,跟梁朝肃此时此刻居高临下的地位,毫不沾边。
“菲菲道歉。”
他声音平直,不冷不厉的。
褚砚礼浑身汗毛炸开,确定他脾气在即将爆发的边缘。
是觉得她发疯怼温锦衡过了。
还是有别的事,联想到她刚才不好的预感,褚砚礼一时如临大敌。
“哥哥——”
“道歉。”他强硬。
温锦衡直愣愣盯着他。
刚才她告诉梁母自己的怀疑,梁母并不信,觉得是她婚期将近,大小姐脾气闹得太过,哥哥怕沈家对她产生不好印象,才冷脸教训她。
并不是袒护褚砚礼。
可她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妙。
“对不起。”温锦衡眼眶涨红,眼神却隐晦发狠。
褚砚礼毫无畅快的感觉,梁朝肃视线整个锁定她。
他背着光,高鼻深目处两团阴影浓重,愈发显他深沉,目光也深入阴暗。
一旦触及,便将她吞噬淹没。
远处突然传来梁母呼唤声,“朝肃,过来一下。”
梁朝肃没动。
褚砚礼盯着他视线,五脏六腑被恐惧撕开无数口子,飞快想是不是哪个环节暴露,还是全部暴露。
当男人与她擦肩而过,温锦衡快步追上去,褚砚礼所有筋脉痉挛到垮塌。
她瘫坐在走廊椅子上。
……………………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冲动?”白瑛扶起褚砚礼,搂着她靠坐。“又是逼道歉,又是言语挑衅,不像你性格了。”
“白瑛。”褚砚礼脸埋进她白大褂里,“接下来,我没有把握。”
两个亿的薄先生,别说褚砚礼这样一个境地尴尬的假千金,就是白瑛有家长宠爱,事业有成的二代,也束手无策。
或者说,三十岁以下的二代都束手无策。
除了梁朝肃,他在家族话语权和权威性这方面,一骑绝尘,无可匹敌,只比她们大五岁,拉开的却是五十年的距离,
所以,白瑛理解褚砚礼面对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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