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戚时鸢(风铭戚时鸢)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风铭戚时鸢免费试读阅读全文无弹窗_
风铭的语气里显出几分不耐。
戚时鸢一边滴着泪一边摇头,忽然,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你看,我们终究不一样,阿七,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风铭的耐心终于被耗尽。
长剑出鞘的一刹,无数天剑宗弟子涌进山洞,将山洞围得水泄不通。
“戚时鸢,你若不跟我回天剑宗,我便屠尽药王谷。”
他的声音冰冷,偏偏一双眼灼灼望向戚时鸢,那炙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烫伤。
戚时鸢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潋滟的水色尚在。
“阿七,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戚时鸢呢喃着。
“我不叫阿七,我是天剑宗宗主、武林盟主风铭!”
此话一出,戚时鸢只觉头痛欲裂,她蹲下身子捂住头,神色痛苦。
风铭赶忙上前一步,却被那些连正经武器都没有的药王谷村民挡住去路。
他毫不留情一掌掀开那些不自量力的村民,可依旧越来越多的村民前赴后继的挡在戚时鸢身前。
山洞外忽然传来一道凌冽的男声:
“药王谷几百年才得这一个圣女,怎会让你带走。”
◇ 第三十章
桑里拨开人群踏了进来。
他一直都是药王谷的大师兄,是所有村民、弟子信任的人。
他一出现,便稳定了局面。
风铭转过身,与桑里正面对峙。
他手持长剑,周身充沛的内力便已压得人喘不过气。
桑里两手空空,他什么武器也没拿:“风铭,你要做的,我都帮你做了,你也当遵守诺言,放过药王谷。”
风铭长发披散,宛如神魔。
他冷笑着:“戚时鸢可不是你们药王谷的人,我放过你们可以,但她,我必须带走。”
“师妹不愿去天剑宗,你又何必强求?”
桑里的眼底满是疲惫。
为了护住药王谷,他不惜与风铭合作,可到头来,连神山都被烧毁。
戚时鸢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头,无数画面从脑海中奔涌而出,可是每一幅画面她都看不清楚,她只觉得心痛的宛如凌迟。
“戚时鸢,你自己选,天剑宗还是药王谷。”
风铭不欲与桑里多说,他祭出长剑,剑尖直指桑里。
戚时鸢此刻被莫名的头疼折磨的死去活来,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
见她没有动静,风铭长眸微眯,只听“噗呲”一声,他的剑尖已经没入桑里的皮肉。
“大师兄!”
“桑里!”
各种呼喊声此起彼伏。
戚时鸢极力睁开眼,眼前便是此番景象。
梦中的场景似乎与现实重叠。
她不自觉向桑里那个方向伸出手:“住手——”
说罢,一口血喷涌而出。
她记起来了,她不是什么药王谷圣女,她是独云山庄大小姐。
可是这世间再无那样艳丽的凤凰花,再无宠她的阿爹,再无独云山庄。
似乎是缓了一口气,戚时鸢慢慢在几个村民的搀扶下,站起身。
她直直望着风铭,那么悲伤哀婉的眼神,风铭几乎有些晃神。
下一瞬,一把细长的银簪被一只雪白的手狠狠刺进胸口。
戚时鸢痴痴笑着,她的笑容破碎的像湖面上的浮冰:“风铭,你怎么敢让我回天剑宗,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风铭手中染血的剑应声落地,他神情痛苦的捂着胸口,可眼睛依旧不肯离开戚时鸢:“我要带你回去,是为了赎罪。”
“赎罪?我独云山庄数百个无辜亡魂,你怎么赎?”戚时鸢的泪收起来,她的眼里只剩怨愤,她恨不得能将眼前的风铭千刀万剐。
可是偏偏命运弄人,她从前是独云山庄大小姐时爱他,失忆后又爱上他。
风铭屏退想要前来替他包扎伤口的天剑宗弟子,神情是戚时鸢从未见过的凄苦。
“是我对不住你,是天剑宗对不住独云山庄。当年师姐受我父亲之命,去独云山庄窃取《独云剑法》,谁料被独云庄主发现,师姐被重伤后败逃,路上遇见武林盟主,本意欲求其施以援手,谁料武林盟主见色起意,竟将师姐凌辱致死,将师姐衣不蔽体丢回天剑宗,嫁祸独云山庄。”
戚时鸢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她狠命捶打着眼前的风铭:“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独云山庄几百口人,我阿爹他们都回不来了!”
◇ 第三十一章
戚时鸢终于发泄够了,她木偶一样呆呆坐在地上,眼里再没有从前闪耀的光芒。
风铭扯出一道惨然的笑:“你如何才肯原谅我。”
戚时鸢没有扭头再去看风铭哪怕一眼,她声音决绝:“除非我死。”
风铭唇间溢出一口鲜血,滴在雪白的衣衫上,极为刺目。
“我会等到你原谅我为止。”
戚时鸢声音似有哽咽:“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碎瓷再补,也不是原来的了。有些nmzl事情发生了就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戚时鸢说罢,扶起受伤的桑里,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她的背影缀着银闪闪的银饰,走起路来轻轻摆动着,好像天上闪烁的星子。
回到竹寨,莫央和纳元替桑里包扎好伤口,三人合力将阿狄埋在了小院里。
阿央盘旋在空中低吟,似在送阿狄最后一程。
分明是春夏之交,戚时鸢却觉得好冷好冷。
她蜷缩在竹屋内,大病一场。
浑身上下都被烧的滚烫,视野也是模糊的,就连清醒的时候也少的可怜。
戚时鸢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病了多久。
她只记得病中似乎听说天剑宗退出药王谷,风铭……风铭怎么了呢?
她不记得了。
檐外细密的雨声渗进梦里,戚时鸢迷迷糊糊睁眼,阿央正立在窗前,在她睁眼的瞬间,它便扑腾着翅膀立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戚时鸢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它,可是浑身上下竟没有半分力气。
阿央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跳到褥子上,用头蹭了蹭她的脸。
纳元推开门,看见的便是这个场景。
“师姐,你醒了!”
他丢开手中的药筐,奔到戚时鸢榻前。
一杯温水下肚,戚时鸢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
“纳元,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啊?师姐也觉得很难听吗?”纳元操着那一口公鸭似的嗓音,逗得戚时鸢忍不住想笑。
戚时鸢又缓了一缓:“我病了多久了?”
纳元掰着指头算了半天:“已有半个多月了。”
戚时鸢缓缓点点头:“是我连累你们,若非因我,药王谷如何会遭此大劫。”
“师姐胡说什么,我们药王谷一体同心,自然也要安危与共。”
戚时鸢拉着纳元的手,止不住的鼻酸。
又过几日,被莫央灌了几日汤药,戚时鸢渐渐能下床走动了。
只是到底大病一场伤了元气,在屋子里没走几步便要歇息。
直到初夏时节,戚时鸢终于被允许出房门。
她刚一踏出房门,就被贴着墙根坐乘凉的人吓了一跳。
此人一身简朴的村民打扮,草帽遮在脸上,似是正在睡午觉。
戚时鸢轻手轻脚的越过他,坐到院中的竹椅上去。
虽然是夏季,但竹椅上依旧垫着厚褥子,显然是怕她磕着碰着。
她正在树荫下微眯着眼,享受树隙透下来的点点阳光。
忽然一道影子遮在身前,将那点唯一的阳光都挡了个干净。
戚时鸢不满的睁开眼,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正望着她,她认出此人就是刚才在墙根处午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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