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读物白若溪傅骋免费观看-抖音热门白若溪傅骋(白若溪傅骋)最新章节阅读
一张看起来像按摩椅的诊疗椅,了解着音乐放松器和心理测评系统,还有心理沙盘,以及一个做成假人形态的沙袋不倒翁,是情绪宣泄设备。
Mia很遗憾没法百分百还原她在澳洲的诊疗室。
白若溪每走到一个器材设备面前,都在想象傅骋是不是全部用过。
转头,她充满渴望地询问Mia:“我能不能每样都体验一遍?”
Mia点头:“当然。”
这些器材设备,并非只有患心理疾病的人才能使用。
等白若溪全部体验完,差不多是两个小时后,刚刚打完不倒翁的白若溪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面铺的瑜伽垫上。
Mia盘腿坐在她旁边,递给她一瓶水:“傅骋说你最近心理压力可能很大。”
白若溪转头,接过水,苦笑。他指的无非是她发现父母当年意外的真相。
坐起来,白若溪拧开瓶盖:“那么测评结果是什么?”
“确实挺大的。比上回给你做的基础测评的结果要大。”Mia叹息,“国内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白若溪笑笑:“是的,大家全都被生活的重担压垮脊背。”
当然,她的心理压力正常排解排解差不多,没到需要吃药的地步。
哪儿像傅骋……猜过去,他就应该是长年累月积压在心底,才闷成病吧?
白若溪有点越界地尝试一问:“……傅骋他最经常用到哪种器材设备?”
Mia似乎在考虑能不能告诉她,顿滞了两三秒。
白若溪正准备说“你不用为难”之际,Mia开口:“你知不知道,傅骋打拳很厉害?”
白若溪下意识看向面前的不倒翁。
Mia说:“不是这种普通的沙袋。”
白若溪顿时明白,指的是那种搏肉的拳击。她怔怔然:“……我只知道,他打架似乎很厉害。”
虽然她从未亲眼见过,但傅骋在小马时期,就被戴非与认证过打架水平。
就是打架和拳击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白若溪只在电视里见过两三次专业拳击比赛的画面,她无法想象傅骋出现在那种场合。
事实上,Mia口中的打拳,又和白若溪所以为的专业拳击比赛,差别很大——
Mia拿出平板电脑里的一小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的画面十分灰暗,暗得白若溪看到后半截才辨认出,那是一只大笼子,像用来关押巨型野兽的大笼子。
笼子周围应该拥挤着许多人,因为每个人都亢奋地在朝笼子里的两个人尖利地叫喊。太混乱,喊的话又全是英文,白若溪勉强辨认出其中有“加油”和“打死他”两句。
而笼子的两个人,确实像长成人形的两只野兽在撕斗,体格上相差有点大,一个是肌肉横生的壮硕光头,另一个原本并不瘦小,但在光头的对比之下显得孱弱。
均没有戴拳套,没有穿护具,完全是赤手空拳直接招呼,显然毫无规则的。
即便白若溪看不清楚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也看得出来他们的缠斗是生死不忌的。
暴力与血腥几乎要从灰暗的屏幕中溢出来。
白若溪简直不忍直视,她觉得两个人无论谁赢谁输,不死也必然得没掉半条命。
最后是两个人都跟死狗一样倒在舞台上。
在周围的观众扫兴得喝倒彩时,体格小些的那个男人垂着似乎脱臼了的胳膊愣是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
周遭先是安静了两秒钟,继而爆发出雷霆般的欢呼、喝彩、掌声与口哨。
白若溪呆呆盯着那个男人。
有点长又有点乱的头发混合着血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大半张面容,露出来的那半张面容眼角处又被打得肿起一大块。
胜利似乎并没有给他带去喜悦,他沉默地站在那儿,于围绕着他的欢呼、喝彩、掌声与口哨仿佛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壁,与他毫无干系。
不多时,他转过身,拖着残破的身体,缓慢地离开笼子。
邋遢长发的傅骋的抓拍照片,Mia是给她看过的啊……
屏幕里男人此时此刻孑然走出画面的颓靡背影,她也恍惚认了出来。
第247章 笼
白若溪一开始并不敢认,笼子里体格偏小的男人是傅骋,一来看不清楚脸,二来和她所熟悉的傅骋的气质相差甚远。
可现在,她不敢认也必须得认……
他是在干什么?
追求刺激吗?
不,不像,她觉得更像……寻死。
——念头跳出来的一瞬间,白若溪把自己吓到了。
她知道,抑郁症患者可能会有自残和轻生的行为,但在今天之前她从未将这两种行为和傅骋联想在一起过,她也不敢去联想。
Mia说:“这段东西,傅骋也不知道我有。我是在我经常逛的一个澳洲华人论坛上无意间看到的,当时地下拳场里有人在找傅骋,高额悬赏,想雇佣傅骋再去打拳。但傅骋没出现,那个帖子到现在还在。”
白若溪沉默,心头亦压着块石头般,沉甸甸的。
在沉默中,白若溪重新播放视频。
这一回她强迫自己目不转睛,不再因为画面过于暴力血腥而回避,注意力更是全部放在傅骋身上。
于是她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戴非与口中所形容的,不要命的、戾气很重的打架,是怎样的。
有一处傅骋是毫无抵抗力般地被对方按在地上凑,一拳紧接着一拳,拳拳到肉,白若溪仿佛产生了幻听,听到拳头砸落他身体的呼哧响。
打在他的身体,也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头。
在白若溪准备重播第四遍时,Mia制止了她:“乔,我给你看视频,不是让你难过。”
“……我知道。”白若溪闷闷的,“我没参与进他最痛苦的那段时间,是我的遗憾,我也只能看点这样的珍贵视频,连弥补都算不上……”
Mia坚决不把这段视频转发给白若溪。
离开诊疗室,白若溪抱住圈圈。
她很感谢傅骋将这只狗子取名为圈圈,无论傅骋是怎么想的,她都因为和狗子的同名,而擅自当作,她曾经以狗子的身份,在澳洲陪伴过傅骋……
大概她抱得太紧了,圈圈有点难受,所以汪汪汪地挣扎。
白若溪松开它些,忍不住又把脸贴到圈圈脸上,手掌轻轻抚摸圈圈的后背:“圈儿,谢谢你……”
狗子如果能开口说话,或者能和人交流就好了,那就能告诉她,它陪伴傅骋的那段时光里,傅骋所有的事情。
他所不愿意被她瞧见的,他的全部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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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傅骋又是三更半夜才来的。
不过应该不是躲着她,而是刚忙完,他来了之后不是看看她就跑,而是脱了衣服挤到床上来。
白若溪因为一直在等他,虽然困得不行,睡过去了,但还是在他出现时醒了过来。
搂住他的腰,她钻进他的怀里,从他的下巴,吻到他的喉结。
傅骋热烘烘地和她缠作一团,揉了她几下,最后以她要早起上驾校的课提醒她睡觉。
白若溪困顿地抓着他的手掌,轻轻地来回摩挲,脑中浮现视频里他在地下拳场自虐的惨状,眼睛发烫,嘴里则打趣:“嗯,否则消耗掉你的体力,你恢复不过来,影响你开车送我去驾校,就糟糕了。”
傅骋咬咬后槽牙:“白若溪,别引火烧身。”
白若溪乐呵:“那你烧给我看啊……”
“白若溪,激将法对我不管用。”傅骋哼笑,拉高被子裹严实她散乱的衣襟,“你不就是嘴被我养叼了、胃口被我养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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