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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姜子妤微笑一声：“确实答案都对，刚巧，我昨天又想起了一个题，也是这个题型的，你只要做出来，就代表这个题型，你过关了。”

陆野完全没听姜子妤说过做完题之后还需要突击考试的。

他嘴角漾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好啊，但是我努力这么久，是不是需要给我一点奖励？”

姜子妤却觉得这件事情是陆野需要达到的要求，她只是负责教会，完全没有帮助别人补习还需要给他奖励的说法，“难道不是你该给我一点奖励吗？”

陆野想了想，却还是觉得他需要有奖励才能够有动力，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补习并不是只有帮忙补习的那个人累，正在补习的那个人更累。

她最终还是看在陆野付出这么多时间只为了让陆爷爷高兴和放心的面子上，还是应下了陆野这个要求：“好啊，要什么奖励？”

见姜子妤答应了自己，陆野邪笑一声，“亲我一口。”

他指了指自己左边的脸蛋，高昂着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姜子妤。

心想着她会不会答应自己这个稍稍无理的要求。

若是她不答应，倒是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假如她答应了……

姜子妤对陆野这种索吻的行为没有感到很冒犯，甚至还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陆野平时散漫的性格同样是一惊，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但还是接过姜子妤出的那个新题目拿来做了。

只是全程有些心不在焉的，一下就被姜子妤给看了出来，“怎么了？是题目有点难吗？”

陆野摇头，随后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就把这个题目的答案给写了出来。

姜子妤看了一眼，倒确实和做的那些题目上的步骤一样，看来那少了一个步骤也并不是他抄袭或者搜的答案。

反应过来的姜子妤才想起这个题目是之后的卷子要出的题目，应当是搜不到答案的才对。

她夸了一声陆野进步迅速，就踮起脚尖在陆野的左脸上亲了一口。

近距离的那一瞬，姜子妤在他的身上第一次闻道了一种清新薄荷的味道。

她看陆野愣在那，就多看了两眼，这才发现陆野的耳尖偷偷的红了。

姜子妤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野通红的耳尖，原先觉得像他这样的行事风格，应是和很多的美女在一起过，称得上是阅人无数，张口就来的情话，再怎么样被亲的反应也不该是这样的一个青涩的反应。

陆野盯着姜子妤疑惑的眼神，就像是猜到了什么一样匆匆离开。

不知道的都会以为是姜子妤欺负了他。

姜子妤低头再看了一眼陆野做的题，倒有一种望子成龙的欣慰感。

第二十四章

陆野走在操场上，想着刚刚姜子妤亲他的那一下，心跳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

从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貌似意识到了自己在面对姜子妤的时候，所感觉到的与众不同。

这时刚巧就向他走来一个穿着比较华丽的女生，走到了陆野的身边。

如果是平时的陆野，面对这种女生主动的肢体接触，他都不会产生一种抗拒的心理。

可是今天陆野一反常态，下意识地就往后撤了一步。

那个女生还以为只是巧合，又往陆野的身边凑。

谁知陆野又是很明显地往后一撤，女生这才询问起了陆野，“陆少，这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躲避的动作也是下意识的行为。

陆野抿下唇线，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没事，就是今天不太舒服。”

女生为了接近陆野也毫无界限，伸手就要来摸他的额头试试温度。

他突然抬眸冷冷地盯着她，带着很强的警告意味。

她被陆野突如其来的冷漠吓愣在了原地，伸出去的手也僵在了原地，尴尬地收了回来。

陆野这样冷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暴露在无关的人前，而今天也不是在打架，也没有吵架，就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暧昧举动，就能让陆野露出这样冷漠凶狠的表情。

这位女生怎么也找不到原因，还以为是自己惹到了他。

陆野见这个女生还不走，就倪了她一眼，然后再一次强调一遍：“我说了我不舒服。”

最后那个女生便不怎么情愿的离开了。

等到她走之后，陆野在原地就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从前都是恨不得多和几个女生相处，然后体会到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姜不沾身的那种花花公子。

可现在居然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如果和别的女生相处会让姜子妤生气，陆野就莫名地想到了这一点，在看到其他女生朝自己走来时，陆野就觉得浑身变得不自在。

这会陆野的兄弟也顺着找了过来，他过来时也把陆野吓出了应激反应。

林昭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手肘就搭在了陆野的肩膀上，“诶，最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沉迷爱情了吧，刚刚就连苏家小姐主动搭讪都这么凶人家？”

陆野扶额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昭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最靠谱的想法：“要不然我们帮你试探一下。”

陆野看向林昭，“试探什么？”

他笑着，说道：“既是试探你自己，还有试探姜子妤。”

陆野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林昭，林昭却笑的神秘兮兮的。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周六的时候，把姜子妤约到校外的那家饭店。”

他听到林昭的这个主意，总觉得是一个不太好的馊主意。

半信半疑地看着林昭探究着：“你……这个主意靠谱吗？”

林昭拍着胸脯，十分自信地向陆野保证道：“还不相信兄弟吗？我们办事你放心就好了。”

第二十五章

本以为校长换掉之后，那些霸凌者会在学校里面收敛自己的暴虐行为。

没想到明婳还是摆着大小姐的架子，看见沈彧就会把他堵在巷子里然后出沈侮辱。

姜子妤原本以为沈彧会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至少不会一直默默地忍受她们的侮辱，至少会尝试着反驳一句回去。

可是她躲在后面至少有十分钟，也没有等到沈彧开口说出一句话。

就任由明婳在那羞辱他。

想到这里，姜子妤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沈彧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一直霸凌他、侮辱他的女人。

九次了，九次都是这样。

明明在他身边对他好的就只有她姜子妤一个人，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上一个长期霸凌自己的人吧。

心理肯定是会受挫，会产生对霸凌者害怕甚至是复仇的心理。

而前几世沈彧的做法根本就不像是在复仇，而是爱。

爱到可以为了明婳，然后成为下一个施暴者。

他毁了自己的舞蹈事业，也同样毁掉了她这个鲜活的生命。

十年的陪伴，这算是什么呢？

就唯独比不过这个霸凌他将近整个学生时代的人吗？

姜子妤逐渐的开始怀疑沈彧这个人是不是心理有什么疾病，毕竟正常人才不会这么爱一个霸凌者，还为了她的一句话，间接性的杀害了她。

她突然表情一滞，姜子妤从未想过沈彧会是心理疾病影响他不能正常的爱人，也从未怀疑过他的心理是不是正常的。

假如沈彧的心理状态不正常，那是不是找到原因，就能把沈彧这个迷恋霸凌者的毛病给医好？

那么又该怎么带着沈彧去检查？

姜子妤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走上前。

明婳见到姜子妤的时候，脸上的讥笑马上就僵住了，眼神就一直落在姜子妤的身上。

沈彧回头一看，看到了姜子妤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姜子妤瞧着他那眼神，心中还是不由得心生怜悯。

明婳或许是得罪不起陆野，眼下看在姜子妤和陆野的关系，就连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都变得有些嘶哑：“姜子妤，你能护他一时，能护他一世吗？”

姜子妤心中却想的是，最多也就只需要她保护沈彧三年，三年之后的某一日，沈彧就会成为名城新王，自然就不会需要她的出场了。

“用不着你管，至少现在我能护着。”

等把沈彧带离明婳视线之后，姜子妤便松开了沈彧，心里更多的是气不过。

“你难道就真的不会动嘴反驳一下吗？沈彧，你在想什么？”

沈彧从小便养成了这样的一个性格，在家里的时候，也是得不到父母的喜欢，除了打骂就是打骂，但是老师却是这样告诉他的。

“他们打你和骂你，就是因为关心你，爱你，想让你变得更好，想让你长大之后成为一个值得骄傲的人。”

面对父母的谩骂和殴打，早就习惯了的沈彧，自然便忘记了面对这一类的事情需要反驳和反抗了。

第二十六章

姜子妤听后，越发地觉得沈彧一定是得了心理上的疾病，否则是不会这么认为。

所以，沈彧认为的被打骂，是关心，是爱吗？

她突然就提不起劲去骂他了。

只好安慰沈彧，然后试图告诉沈彧打骂是一种暴力行为，关心是像她这样的。

沈彧怔愣地看着姜子妤，他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又难受而又刺痛，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那你爱我吗？”

姜子妤看向他的眼神逐渐的漠然，她怎么敢爱？

九次十年换来的都是背叛，倘若不是因为系统，她又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她做这些的目的原本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而沈彧在她的面前也不过是一堆冰冷的数据罢了。

姜子妤并没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