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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着几件大事,眼看着许家就要变了天,许父看着面前笑容谦和许柔的阮纯,深深地打了个寒噤。
他早知道,和许芷听长得七八分相似的人能给许家带来什么好运?早在最开始他就不该打什么联姻的主意,平白无故惹了一身腥。
大儿子半身不遂,连话都说不出口,几个小的疯的疯、在ICU还没逃离观察期,养女也一尸两命撒手人寰。
现在裴家已经恨上了许家,许父倒是想要恨阮纯,可是他不敢。
人只能逮着比自己更为弱小的存在欺负,就像许父纵容着孩子们欺辱许芷听,就像阮纯玩弄许家好似猫玩弄耗子。
他只能咬着牙,恳切地说:“阮纯呀,你也看到了,伯伯这里真是一团糟乱,实在没办法招待你了,你看……”
“没事的伯伯,”阮纯笑了笑,“我奶奶也不赞同我继续在这边待下去了,今天就会来接我。走之前我能不能再去看看琛哥?希望他和烨哥都可以早日康复。”
犹豫良久,许父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十七章
心电图上着二十四小时监护,但事实上许琛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他被撞断了脊骨,现在腰以下的位置都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来。
见到阮纯来,许琛下意识地想往身后的被子里缩,可对方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反而像是他小题大做了一般。
“琛哥,”阮纯在他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你好点了吗?”
许琛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阮纯本也没想得到他的回应,自顾自地说:“难得看你这幅模样,毕竟从前你都是那样一个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嘛,只是不知道许家现下还有哪个能站出来扛事的,哥,你不会觉得自己还能站起来吧。”
许琛面上显现出些惊恐。
他不受控制地伸手要去按护士铃,却看见阮纯站起身,笑眯眯地说:“别害怕呀,法治社会,我能对你做些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许家人一样,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去欺压弱小吗?”
“哥,你想许芷听吗?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立刻想起她了?”
“你们不会以为忏悔和道歉有用吧?”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许琛的眼角滑落,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阮纯挑了挑眉,低声道:“打字和写字这种精细的运动你都做不了了吧,哥,再见。”
阮纯看着许琛如同死灰一般的脸,心底无比畅快,她深知自己很有可能会彻底暴露身份,但她丝毫不在意。
没有人能在这个时代掰得动阮家,更何况现在裴家和许家几乎已经出于群龙无首的状况。
短短几个月时间,许父的鬓发就已经花白,整个人迅速地灰败了下去。
他人近中年,一生于商场驰骋,几乎无往不利,可眼看着岁数这么大,儿子死的死疯的疯,眼看再没有了倚靠。
阮纯跟他打招呼时,他正倚靠在医院雪白的瓷砖上,深深地叹着气。
“伯伯,有什么难处的话,您尽管提出来。”
他的眼中燃起希望,惊喜地露出笑容来。
阮纯笑意盈盈,实际上在冷眼旁观,她觉得好笑,人真是贪婪到了一个无法令她理解得程度。
如今许家东山再起不易,保本却不是难事,可许父一般害怕着阮纯给许家带来的厄运,一边觊觎着阮家的财产和帮助。
实在是可笑。
因此她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切,看上去更是甜蜜,许父忙不迭地留下了联系电话,带着讨好的笑送阮纯上了车。
阮纯的母亲早听说了许家这一出接着一出的荒唐事,特地跑来接她,却发现女儿比起之前来说气色愈发好了,一时间疑惑不解了起来。
只是她知道这孩子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倒也没有多做别的反应。
回到阮家,奶奶第一个要找阮纯。
“玩得开心吗?”
看到老人拄着拐笑眯眯地问自己,阮纯就知道肯定什么事情都没有瞒过她,但事实上她也确实没有过多干预,是许家人自己乱了阵脚。
所以她点点头,乖巧地坐在了奶奶身边。
“不管怎么说,许家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纯纯啊,以后少和他们来往,知道吗?”
第二十八章
阮纯心想那可不行,现在这做的才哪到哪,但她知道老太太在等自己的一个答复,便应声答下了,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
她在阮家休养了一阵时日,偶尔到公司会发现,现如今许家的股市属实跌的一塌糊涂,这样下去,很快就没办法在这市场上站稳脚跟了。
假以时日,谁还会记得曾经有个如日中天的许家呢?
倒是那些荒唐的事情会始终被津津乐道,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
没等阮纯有什么动作,反而是许父先打来了电话。
他语气诚恳,先是说许家投资了一个新的庄子,想要邀请阮家——或者说阮纯来玩,又讲老四许惑已经在接人的路上了。
话里话外,尽是没办法拒绝的软刀子。
阮纯本就想着找什么借口和他们接近,便顺嘴问道:“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
“有、有,”许父笑着说,“我们夫妻二人还有几个和你差不多岁数的哥哥们都会来,纯纯,你考虑得怎么样?”
阮纯嗯了一声,叫下人给自己收拾行李。
她对庄子还算感兴趣,许父此番行为不过是告诉她,对之前的事情他心中并没有什么隔阂,还是想和阮家交好的。
下人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小姐美丽的脸:“阮小姐,当家的不是说让您少接触许家人吗?”
“没事的,奶奶知道我想做什么,”阮纯顺手收拾起自己的随身小包,漫不经心地说,“否则那个许惑连门都进不来。”
阮纯之前好像还没见到许惑这个人。
但在任务过程中,许惑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修眉刀轻轻刮掉了眉心的一点,使得间距宽阔了些,看着更加可爱许柔。
更像那个早已受尽折磨死去的许芷听。
阮纯笑了笑,听见门外传来喇叭声,拎着行李下了楼。
上次婚礼中,许惑没有出场。
所以他看到眼前酷似许芷听的阮纯,那副不耐烦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呆滞。
烟草在他手上燃烧到了尽头,他浑浑噩噩,好半晌才往前走了一步,被烫的一激灵,声音低低地,像是一声叹息。
“纯纯……?”
又是这幅模样。
阮纯只觉得作呕,脸色冷淡了些。
她想看到的不是这些人眼里的怀念,而是恐惧,许芷听在他们心中应该像是一个从地狱爬上来勾魂索魄的厉鬼,鲜血淋漓的冤魂。
愧疚有什么用?
怀念有什么用?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现在又哪来的机会,看到这些廉价的悔恨呢?
阮纯后退一步,躲过了男人欲要握上来的手,她的神色平静,皱紧的眉头显现出些许厌烦.
“我不是许芷听。”
烟已经在手心燃烧了半天,烫得许惑好半天没缓过劲,他丢下后,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口,怔怔地道了歉。
“对、对不起……你真的好像她,对不起。”
“不要说废话了,”阮纯转身上了车,“该走了。”
堂堂许家脾气相当爆裂的男人,竟心甘情愿地俯下身捡起她的行李送到车上,他满脸都是小心翼翼地劝哄,生怕阮纯有丝毫不满。
第二十九章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庄园内,地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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