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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属实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执念那么深。
心脏悸动。
她垂着头,低敛着眸子。
该如何是好。
突然。
【警告!警告!气运之子黑化值达到99!小世界即将面临崩塌!】
机械声听得云柠一愣一愣的。
“怎么回事?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黑化值不是已经清0了吗?”
要是系统是一个人,她真的想掐死他!
【检测到异常!检测到异常!】
云柠扶额,闭上眼睛。
“滚吧!”
现在再让她回京城,再到裴宴的身边,她怕自己会死在榻上。
他一定会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是,宿主!】
呵呵,真是个很好的系统呢!
云柠忽地睁开眼,低下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小腹。
她想她有一个好的办法了……
-
这几日。
京城里的大臣们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火烧到自己。
今天不是这个李大人抄家,明天就是那个王大人流放。
裴宴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活阎王,还是那种喜怒无常的活阎王。
锦衣卫署。
几拨人站在院子里。
气压有些低。
谢侯爷的头发都白了几根,他老脸皱着。
他本想着这次回来之后可以彻底告老还乡了,谁知道谢桉给他捅了个大篓子。
他说了多少次,不要得罪裴宴,与太后多一点距离!
他一旁的温怀礼则面色未变,依旧从容,挺直着脊背。
裴宴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二人。
沉默了片刻。
谢侯爷实在受不了,老脸上笑了下,和气道:“掌印,犬子该被放出来了吧?”
这两天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该!活该!可心疼的还是他老爹!
裴宴瞥了他一眼,未回答。
随后将目光转到温怀礼面前,“温太傅,是有何事?”
温怀礼不卑不亢道:“我与掌印有几句话想单独说说。”
裴宴挑了下眉,淡淡道:“在此便可说。”
温怀礼展现一丝笑容,“是关于太后的。”
裴宴一听,眸色便沉下来,墨色在其中不断翻涌,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
谢侯爷很有眼色地退到了一边。
裴宴冷声道:“什么事?”
温怀礼轻声道:“我知晓太后在哪里。”
空气里一片寂静,可以看出的是,裴宴的脸更黑了。
很好!都知道!就瞒着他一人!
“哪里?”
“……”
谢侯爷在旁边瞧了两人许久。
最后只听见裴宴的一声:“将谢桉放了。”
他连忙走向前,眼神中闪过意外。
那天晚上,一匹熟悉的马又从城门驶出。
-
云家。
云夫人瞧着今日刚回来的云祉,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儿瘦了。”
云祉的长相与云柠有四分像,有种亦雌亦雄的感觉。
但偏偏表情冷淡,很少笑,倒是给人一种清冷不可亵渎的谪仙感。
谁也看不透他的想法。
包括云榭。
云榭站在一旁看着母慈儿孝的这一幕,脸上却无半分变化。
实在是笑不出来,他手下的那些人不知道何时被裴宴抓到了把柄,还有他在京郊开的私矿以及养的私兵,都被裴宴给一窝端了。
加上,兵部尚书现在换成了其他人,他手中几乎没有了任何可以再与裴宴斗的底牌。
云祉安慰好云夫人,走过来,弯身淡淡道:“父亲。”
云榭扯了扯唇角,语气温和道:“祉儿,你回来了就好。”
云祉忽然抬眸盯着他,眼中闪过异色,随后点点头,“劳父亲担忧了。”
父子两个没有过多交流。
只留下云夫人和云祉一块用膳。
云榭或许是心中有愧,他让府中的管家从库房里送来好几箱财宝。
禁足令是从昨日下的,他现在也没有了任何法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想到他所听到的消息,太后失踪?
云榭心里也是疑惑。
他这个女儿向来没有主张,怎敢逃离皇宫?
再联想近日裴宴的异常。
他脸上露出一丝笑。
他教出来的女儿怎会喜欢上一个阉人?逃的好!
裴宴啊裴宴。
你注定做不出大事,竟为了儿女情长失了方寸。
书房的门被敲响。
云榭蹙起眉,“谁?”
“父亲,是儿子。”云祉的声音淡淡。
天色已经彻底暗淡。
“进来吧。”
云祉打开门,缓缓朝他走来。
烛光摇晃,蜡融化后又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云祉说了些什么。
只知道,当他出来后,云榭瘫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
第34章 娇媚太后VS阴冷狠辣掌印34
对云柠来说跑的路上心里惴惴不安,回京的路上更是如此。
她简直快要麻了。
人生无常啊!
这次回去,她是跟着走镖的镖局。
一路上一个人,说实话还是有点怕的。
但是镖局里又是一群大老爷们。
为了方便,她就继续扮成了男子的模样。
眉眼都用胭脂水粉修饰过,乍一看确实看不出来。
但是声音不能改变,于是云柠很少说话,刚开始的时候镖局的人还以为她是个哑巴。
猛地听她第一次说话,自然而然被吓了一跳。
天色昏暗。
一个男子走过来,拍了下云柠的肩膀,“云兄弟,今夜咱们只能在这间客栈将就一下了。”
云柠表情淡淡,压低声线道:“无妨。”
客栈很是简陋,房间里除却一张床,什么就没有了,
连热水都供应不上。
云柠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也是睡不着。
于是披上衣物,走到窗前。
二楼的视野还算不错。
但是太黑,说实话,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抬头数着星星,瞧着月亮。
蓦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她还愣了一下。
楼下的烛光紧接着亮起来,应当是又有人来住客栈了。
“客官需要些什么啊?”老板娘的声音很是殷勤,与之前对他们的态度很是不一样。
云柠暗暗嗤了一下。
隔音不好,还真是烦。
尤其是老板娘的嗓子还细又大,似乎生怕其他人听不到一样。
云柠住的这间正是离楼梯最近的房间,听得更是清。
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那里由远及近地传来。
只是不知怎地,她竟觉得莫名有些熟悉。
可能是错觉吧。
她重新躺在榻上,刚闭上眼睛,正有了几分睡意,又听见起敲门声。
她眉头紧皱,这么晚了,是谁?
下一刻。
“云兄弟,开下门,我有事相商。”
是走镖的镖头。
于此同时,不远处一个房间的面前,男子顿住脚步,回头瞧了他一眼。
门又被敲响,“云兄弟!”
云柠没有开门,只是起了身坐在榻边,沉声道:“李大哥,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我现在不太方便开门。”
李镖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是这样的,我们也是刚刚收到消息,明日镖局要换个方向,不去京城了,所以就来与你说一声。”
云柠沉默片刻后,道:“知道了,李大哥,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这里离京城还有一日的距离。
再走一段距离,应该就能到福州。
到了那个地方,再另外找镖局吧。
李镖头又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云兄弟,这样吧,你付的银子我退你一半,就给你放门口了,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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