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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圣诞树。”

　　“其实不只是京北才有雪。”

　　他的意思是。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捧到你面前。”

　　时晚忍不住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的语气认真：“时晚，我在努力变好了，你能不能看看我。”

　　他伸手去拉开她雪白的手指，触到一片温热，少年几乎是一瞬就慌了，明明还想了很多话，现在什么也说不出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弄哭的。”

　　“别哭，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下次我不这么干了行不行？”

　　他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带到江边来，也许人家对他根本没有那种意思。

　　时晚低下头，狠狠地往他胸口撞了一下，哭的隐忍又小心，眼前一片模糊，不停地抽噎着：“褚裴，你能不能——”

　　“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少年愣了一下，心里胀胀的，痛过之后又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取代，差点傻了。

　　所以，她没有讨厌他，对吗。

　　褚裴低下头，温柔地替她擦掉眼泪，腰间突然一紧，他这才发现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抱住了他，哭的好伤心。

　　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别哭，我心甘情愿的。”

　　然而她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少年难以自抑地喘着气，抱着她坐在长椅上，另一只手撑着伞，时晚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止都止不住。

　　“不许哭了。”他的语气有点凶。

　　“呜、呜……”

　　少女努力憋着气，被他吓到了，咬着唇，杏眼微红，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褚裴喉咙一阵发痒，想把她抱下去，时晚以为他要走，拽着他的衣服不放，褚裴气笑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缓缓道：“晚晚，松手。”

　　“再不放手，老子忍不住了。”

　　时晚抬眸看他，眼睛鼻子都是红的，泪眼汪汪的，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桀骜不可一世的少年，整整两天没来上学，只是因为她说，想看雪。

　　褚裴，你怎么这么好啊。

　　她听话地松开手，下一秒，她捧着他的脸，凑了过去，唇瓣轻轻印在他脸上。

　　很轻，像羽毛一样。

　　留下一点红红的痕迹。

　　时晚呆了两秒，忘记自己涂了口红，刚想伸手擦掉，却被人扣住，重心随着他的动作往后倒。

　　微凉的唇瓣压了下来，狠狠地吸了一下，时晚趴在他身上，少年偏过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圈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低声问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雪花从树上掉下来，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落到她的头上，顺着柔软的发丝滑到颈后，冰的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刚想开口，少年的嘴唇再一次覆了上来，力道加重，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暴戾的气息。

　　时晚一颗心不停地跳着，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样，脖子后面是凉的，于是下意识地向他靠近。

　　“不、不要了……”

　　时晚别过脸，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因为长时间的缺氧，整个人难受的要命。

第69章 难受

　　原本撑起的伞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少女的喘息尽数落在他的脖颈间，痒又麻。

　　褚裴捏起她的下巴，还想亲，时晚摇摇头，沾染着情欲的唇瓣落在她的脸颊上，离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两个人的衣服都被雪水浸湿，时晚难耐地扯了扯领口，浑身战栗，声音哑哑的：“褚裴，衣服湿了，好难受……”

　　“乖。”

　　少年有力的手臂穿过腿弯，顺势将她抱了起来。

　　大雪停了下来，天幕完完全全黑了下来，河边的路灯接连亮起，像是点燃了一片星河。

　　他出声问：“还看吗？”

　　时晚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摇摇头，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又害羞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无声地催促着。

　　褚裴抱着她上车，源源不断的暖气吹了过来，终于清醒了一点，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解着她胸前的扣子，时晚被他亲的眼角都是红的，任由他摆布。

　　褚裴盯着她这幅乖的要死的表情，差点又要控制不住，嗓子发哑：“衣服脱掉，不然会感冒。”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褚裴从后座拿出准备好的毛毯，将她整个人都裹的严严实实的。

　　远处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收工，汽车发动，少年单手打着方向盘，侧脸冷峻又锋利。

　　然而他一颗心甜的不行，声音也变得温柔：“想吃什么？”

　　她刚刚在路边吃了不少的东西，现在还不饿，但是也吃的下，一想到褚裴一个人偷偷准备了这么久，她突然有些内疚：“你吃饭了吗？”

　　少年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心中欢喜的不行，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语气带着笑：“刚吃。”

　　时晚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却很亮，喊他的名字：“褚裴！”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知道她脸皮薄，少年没再逗她，转了个弯，往最近的一家饭店开过去。

　　车子熄了火，褚裴偏头看着她一副不想下车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把温度调高，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把手机找出来。

　　“我去买饭，你乖一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时晚低头玩着手机，头发散开下来，披在肩膀上，有些无聊地刷着朋友圈。

　　几乎所有人都在晒着中心广场中tຊ间那颗巨大的圣诞树，许思意居然挤了进去，两个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圣诞老人旁边，脸上的表情幸福又甜蜜。

　　时晚点了个赞，紧接着的那一条是礼盛发出来的，他坐在顶楼的餐厅里面，拍出的照片是完全不同的角度。

　　底下很多评论，大部分人都表示羡慕，只有程成评论了一句：

　　［哥你别光顾着拍照，菜都凉了/哭泣/哭泣］

　　这时屏幕上方突然弹出好多条图片消息，全都来自一个人。

　　时晚点进去看，几乎都是她刚刚站在圣诞树下面看雪的照片，最后一张，是……

　　手指颤了一下，她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拍的？］

　　褚裴这会儿正懒懒地坐在桌子旁边点菜，闻声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拿起手机不紧不慢地打着字。

　　［你猜。］

　　消息发出去后，聊天框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好一会，才愤愤地骂过来：

　　［变态！］

　　时晚气的胸腔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