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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锦纪容恪(冯锦纪容恪)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冯锦纪容恪)结局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5-02 10:07:31  热度: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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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老夫妻,没那么多花哨的浪漫,可他望着我时眼底都是在乎。

  我们一天说的话超不过十句,可他仍旧乐此不疲陪着我,我有时觉得气氛沉默得不自在,会主动找个话题,他便放下手上文件陪我聊下去,哪怕他正在对何一池吩咐重要事务,也会立刻止住,把一切延后,可我总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我看着那张面孔,以及他柔情似水的眼睛,都会情不自禁想到他的残忍,他的凶狠,还有那个在等他回去的女人。

  贺润凄惨哀求的目光,她低三下四的语气,都让我明白我们之间不复曾经,很多再也回不去,就算执意回去,又要伤害多少人,付出多少惨痛的代价。

  就像倒塌的楼宇,重新堆砌好也不是最初的样子。

◇ 第142章

  何一池赶来医院接时,我正要给席情打电话让她来接我,我提着一些换洗衣服和营养品站在路旁十分落魄,我脸色又惨白,身形消瘦,乍看上去像饥荒逃难的一样,何一池从车上下来,他喊了一声冯小姐,我抬起头,他朝我飞快走来,我将还没有拨出的号码从屏幕上删掉,重新塞回口袋里。

  他接过我手上大包小包,对我连声说抱歉,路上很堵车,他手机又没电,连闯了几个红灯才从东跨到西,我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车后座,发现空空如也,纪容恪终究还是没来。

  可这不像他风格,我住院这几天他十分珍视我,除了推辞不了与贺润用晚餐,他与我几乎寸步不离,我出院他都不来,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何一池将东西塞进后备箱,我坐进车里,他正在系安全带时,我装作不经意问他,“容恪呢。”

  他手上动作当即一顿,他瞳孔缩了缩,似乎有些不知道怎样和我讲,我心里立刻有了一个方向,我一边捋头发一边说,“和贺润在一起吗。”

  我说这话时眼睛精准落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他一闪而过的为难与复杂,看来我猜对了。

  何一池怕我误会,他从后视镜内看了眼我面无表情却十分阴沉的面孔,急忙解释说,“今天是贺小姐二十五岁生日,贺宅上下都在忙着家宴,据说宴请了不少军统内部官员,都携着家眷,容哥作为姑爷,自然不能缺席,他也非常想来,可实在脱不了身。”

  我当然不会责怪他,我也没有那个资格,他娶了妻子,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婚姻,不管遇到什么大事,他都应该以贺润为重,倘若有一天她有了身孕,连她的孩子都要比我的孩子更加高贵。

  不过不得不说贺润作为妻子十分失败,她的存在感太低,纪容恪身边这么多下属,对于这位嫂子都很陌生冷淡,她懦弱胆怯,又十分单纯,而恰好纪容恪部下最见不得这样的女人陪伴在纪容恪身边,直到现在他们称呼起这个名副其实的嫂子,都还是一口一个疏离的贺小姐。

  车行驶了一半,似乎并不是开往卡门宴附近宾馆的方向,而是一个反方向,我正要问何一池去哪里,我口袋内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我看了眼屏幕来显,是贺渠的号码,我一怔,他这个时候不忙着贺润生日家宴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自从那天他和贺归祠当着我面吵起来,我离开贺宅后,这几日始终没有联系过,期间又发生了很大多事,我几乎快要忘了这个人,我握着手机迟迟没有接,那边挂断后,没几分钟又打了过来,我怕是什么重要事,按了接听键。

  他温和低醇的声线从那边传来,他没有寒暄太多,直接询问我今天晚上是否有时间,邀请我一起为贺润庆生。

  我当然不打算去,我的位置太尴尬,贺润和我心知肚明,她大约也不希望自己的好日子和我狭路相逢,搞得她也没了心情,我本想推辞身体不舒服,可他忽然说贺润也非常希望我过去,宴会上都是父亲和母亲的熟人,她几乎没有朋友,容恪要跟着父亲招待客人,她自己难免很寂寞。

  我听到他这样说,反而不好开口说不,我犹豫了片刻只能答应,他问我地址傍晚接我过去,我以和朋友顺路的理由婉拒了他,我们约好时间后,他对我说了声晚点见,我同样回了他这样一句,然后将电话挂断。

  我放下电话看到窗外一闪而过的殡仪馆,忽然间想到什么,我问何一池霍砚尘的葬礼在什么时候,他想了下,“原本应该昨天焚烧,可今天灵堂还没有撤,白家销声匿迹,白先生和夫人连面都没有露,显然不打算承认这个女婿了,以免得罪九龙会惹祸上身,而且条子盯得很紧,也有怀疑到白家包庇,这时候择得越干净越好。树倒猢狲散,灵堂也很冷清,但听说白梦鸾这几天日夜都在,在遗像前寸步不离守着。”

  我沉默下来,不管作为朋友还是下属,我都有责任去拜祭送他最后一程,何一池看出我的心思,他试探问我要不要去一趟,我问他顺路吗,他说往前一个路口左转开不久就到了,我想了一下说过去一趟。

  霍砚尘的灵堂就设在自己庄园大厅内,我们驱车赶到时,门口十分安静,空气静悄悄的,没有停泊的高档车,也没有人来人往,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华南死了这样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竟悄无声息到如此地步,对于这世间的冷漠,我忽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我走下车,忐忑的内心有些觉得难以面对,霍砚尘死于他自己的赌注,可也死于我的刚愎自用,我的过分自信,我无法抑制给自己冠上凶手的念头,其实我可以扭转这一切,如果南口的门早早打开,纪容恪又不曾细心发觉,他也许就能逃脱,九叔的人万万不敢追进南口。

  但谁也不知道如果那样会是怎样的结果,这世上不会有相同的一件事重复第二次。

  我面色凝重跟着何一池走过去,他抬手按响庭院外的门铃,保姆听到后从客厅内出来,她站在台阶上看了看我们,小声问是谁,我说我来祭拜霍老板,我是他的下属。

  保姆听罢立刻走下来,她将庭院门打开,似乎非常欣慰终于有人来祭拜了,她的热情和惊讶令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问她这几天有人来过吗,她一边将我和何一池引进去,一边摇头说,“没有人来,从前巴结着先生的那些人,都躲得远远的,您是第一个肯来拜祭的,小姐有心了。”

  保姆无可奈何的言辞令我拳头倏然捏紧,我这一刻觉得喉咙涩疼,说不出的难受,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卡门宴栽进去三百多人,可还有几百人呢,他们完好无损,就不肯过来送老板一程吗?能浪费多大的功夫,能毁掉他们多长的日子!

  我早知世态炎凉,却未曾想人心不古到如此冷漠无情,霍砚尘高傲了一辈子,他纵然有天大的错,他没杀过好人,养活了卡门宴上千员工,谁没有野心,谁没有自己的抉择,他狠也没狠在这些人身上,竟换不来最后三炷香。

  保姆将我带到灵堂外,千恩万谢后转身离开,何一池跟着她去了客厅,他不打算祭拜纪容恪的仇人,我也不强求。

  我与灵堂一帘之隔,右侧走廊上窗子大开,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我抿着嘴唇微微俯身,从底下缝隙看到了跪在蒲团上的一双腿,那是白梦鸾,我隐约听到她诵读经文,一声接一声从不间断,我嗅到空气内浓烈的焚香味,蒲团一侧摆放着巨大的火盆,里面燃着纸钱,我目光落于贴在墙壁上的一对白面黑字挽联上,手忽然间颤抖起来,不论我如何咬牙克制,都难以平复,浑身的汗都在一霎那间涌出,沾湿了我衣服。

  我指尖好不容易停止抖动触到帘子上,却死活掀不起来,我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觉,只像是被烈火焚烤,痛得凛然麻木。

  在我犹豫挣扎时,我忽然听到白梦鸾声音嘶哑在里面说,“砚尘,有人来看你了。”

  我脊背一僵,我不确定她是否在说我,我以为何一池回来了,我本能回头看时,她飘忽着喊了声冯锦,我所有动作都在她叫我那一刻戛然而止,我倏然用力掀起帘子,她背对我跪在蒲团上,手上捻着一串佛珠,佛珠的一端坠落在地,足有几千颗,她穿了一身素色青袍,头发垂在身后,目不转睛看着灵堂正中霍砚尘的遗像,口中念念有词。

  阴森荒凉的寒意包围了我,让我恍惚失声。

  我惊讶于那张相片上霍砚尘笑得那般好看,那是他多久之前,十年,亦或者十五年,他目光还很澄澈,笑容纯粹,就像一个简单的孩子,拥有最简单的岁月,他不曾流露出他的野心和残忍,也不曾深切感悟到这个世界的血腥与阴暗,他只是刚刚起步,走上了一条连他自己都掌控不了的不归路。

  可我所有惊讶,都不及对面前这个女人,她一身尼姑的打扮更大。

  我不可置信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你出家了?”

  白梦鸾诵读佛经的唇倏而阖上,她凝视着霍砚尘的眼睛,闪过一丝令人心碎的柔情,“是。”

  我被她的回答震撼得退后好几步,我踉跄扶住墙壁,稳住自己身体,我心脏内好像有两股巨大的激流在疯狂碰撞,她才三十岁不到啊,她就这样草率出家了吗。从此以后青灯古佛,从此以后岁月枯燥,那和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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