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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王总？”
眼前的王总不是别人，正是靠着程氏集团生存的一家小公司的老板。
王总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从错愕转为了讨好的笑脸：“程小姐怎么会在这？”
我言简意赅：“公司聚会。”
王总搓了搓手，试探性的问道：“程总也在？我去……”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出言打断。
“现在是公司聚会的时间。”
王总不久前听过程家兄妹闹矛盾的事情，他一时有些尴尬，故作愤怒的看向乔乔。
“你看看你，怎么走路的！知不知道你撞到的人是谁？怎么走路都不长眼睛！”
王总的话劈头盖脸的砸向乔乔，乔乔垂着头，心中愤懑不已。
她原本想借王总的手教训教训程夕禾，没想到王总居然认出了程夕禾的身份。
程夕禾没有被教训，她自己反倒是被骂了。
乔乔咬住自己口中的软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对不起，是我不对，没有注意禾禾小姐也在这里。”
“禾禾小姐？”
王总能做老板，自然也不是傻子，这称呼瞬间让他起了疑心。
乔乔说完立马懊悔，叫惯了禾禾小姐，现在竟然忘记了改口。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对峙的二人。
乔乔假笑着挽住了王总胳膊：“哎呀，程小姐这么有名，我当然认识，只是我眼拙，刚刚才认出来。”
我故作惊奇道：“原来是这样吗？”
乔乔脸色微变，也许是在害怕我会拆穿她的谎言。
她扭头看我，眼中流露着哀求，她讨好道：“我一见到程小姐便觉得熟悉，没想到我竟然有荣幸能够看到新闻上才能看见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演。
乔乔：“程小姐，今天是我不对，要不这样，我请你吃顿饭吧。”
我回道：“不用了。”
她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一早就笃定了我不会同意。
乔乔将垂下来的一律秀发撩到耳后：“那我们就不打扰程小姐了。”
说着，她拉着王总就要离开。
我看着她和王总离开的背影，在她即将消失在我眼前时，我突然开口。
“你知道，他有家室吗？”
我的声音并没有可以提高，也不知乔乔是否听到。
我只知，在这句话彻底说出口后，她的身形顿了顿。
“禾禾，你怎么不进去？”
乔乔前脚刚走，程渝川后脚就找了过来。
“禾禾，你在看什么？”
程渝川见我站在原地出神，顺着我的目光探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收回视线：“没什么？”
程渝川也不多问，再次道：“禾禾，快进去包厢去吧，你可是这次的大功臣。”
“你知道乔乔去哪里了吗？”
发问的人从他变成了我。
程渝川面色有些难看，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回答的语气有些生硬：“管她去哪做什么？禾禾，她是来找你，和你说了什么吗？”
看着程渝川面色不愉的模样，我心中暗叹惊奇。
“人的态度真的可以转变的如此快吗？你从前不是很在乎她吗？”